重生之庶女,先苟為敬!
好一會,一桌子人都是瞠目結舌,不過,很快有人反應過來“雙柏兄,蘇側妃庶出的姑娘,究竟是哪一個?據我知道就有三四個之多了,鎮北侯府,永昌伯爵府,京兆府尹連家,哦,現在不能叫京兆府尹了,應該是叫連參軍家的……”
“對對對,雙柏兄究竟是哪一個啊?”
“雙柏兄,你這樣就不對了,說話隻說一半,讓我在這裡猜,不行不行,喝酒喝酒……”
很快幾人便放棄了,因為雙柏兄喝醉了之後,仍然沒有再透露半分,究竟是哪一個府裡的夫人。
隻是,四人雖然不知道,樓上廂房的連玉和賀元明,已經黑臉了。
酒鬼的聲音,要知道就沒有小的,所以,整個天香樓的賓客,隻要有心的,幾乎全都聽見了。
連玉和賀元明,兩人黑臉的原因,各不相同,連玉是因為自己父親的官職被貶斥。
賀元明則是想到了什麼,不過,很快兩人調整過來,因為隻要不承認,絕對不會到自己頭上。
一旦出去對質,無疑是承認自家的夫人不檢點。
廂房裡麵坐著的另外兩個官員,則是麵色難看,想要把鍋甩到另外一個庶女的身上。
剛要張口,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捂著肚子出門了。
還剩下一個中年男子,則是局促的低頭不敢吱聲。
本來想要通過的剛才走的劉大人,通通關係,想要謀一個差事,哪裡想到會遇上這樣的修羅場。
最主要的是,難得機會,就這樣破滅了。
正在腸子都悔青的時候,便聽到賀大人開口了“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情回頭讓劉大人通知你!”
中年男子“……”驚愕的抬起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表達一番感謝之後,見到賀大人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才趕緊離開。
深夜的京郊。
夜幕深沉如墨,寂靜無聲。
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車輪滾動的聲音在靜謐的街道上回蕩。
賀元明率領著一群家丁,悄悄藏身於一處僻靜的角落,目光緊盯著那輛逐漸靠近的馬車。
賀元明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惱怒之情,他瞪大雙眼,緊咬嘴唇,臉上布滿了陰霾。
因為他親眼目睹了瀟湘館的馬車正朝著彆院裡駛去。這個瀟湘館一直以來都是他心頭的一根刺,如今更讓他感到憤恨不已。
當馬車停穩後,車門輕輕敞開,一個身影從車內走出。從馬車上下來的竟然是一位年輕貌美的男子。
他身姿挺拔,容貌俊秀,與賀元明竟有著三分相似之處。這一發現令賀元明更加怒火中燒,心中的恨意和不滿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心中更是把蘇馨婉這個蕩婦,罵的體無完膚,如果不是怕連累蘇馨雅的名譽,賀元明都想直接把院子裡的蕩婦,遊街示眾。
此刻的男人,心裡壓根沒有想過,自己是如何對待新婚妻子,隻有滔天的怒意。
死死地盯著那位年輕男子,仿佛要將對方看穿。
不多久,整個彆院,便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呼喊聲,慘叫聲……
隻是這個時節,周圍的人,即使聽見了,又能怎樣,也無人敢出來幫忙。
而是讓各自的家丁,準備好武器,看好自家的門戶。
第二日早上,蘇馨晴聽到山清傳過來的消息,正在繪圖的手一頓。
便讓半月帶著秋月,以采購的名義出去了。
不出半個月,又一樁人們飯後茶餘的消息,傳的整個京城皆知。
正在太子府後院養胎的蘇馨雅,此時麵上已經沒有結婚前溫柔恭謙,轉而是滿臉的寒霜。
可能最近懷孕的問題,瓷白的肌膚上,居然出現了斑斑點點。
原本不怎麼用脂粉的蘇馨雅,也在章嬤嬤的建議下,開始使用起了脂粉,掩蓋臉上的斑點。
“蘇側妃,永昌伯爵府二公子過來了,求見蘇側妃,太子妃已經讓人請到前院了。”小丫鬟小聲的說道,垂著頭,不敢看蘇側妃和章嬤嬤的臉色。
“滾,滾出去,跟太子妃說,蘇側妃因為懷孕身體不適,太醫說了不易走動,什麼阿貓阿狗來了,都說要見蘇側妃,難道皇家的人,如同大街上的蘿卜嗎?想見就見,將人趕出去!”見蘇馨雅沒有說話,章嬤嬤便麵色嚴肅的直接訓斥了起來。
跪在下麵的小丫鬟,聽到章嬤嬤的話,匍匐在地上,已經嚇的說不出話來。
“不要啊,不要啊……蘇側妃饒命,蘇側妃饒命……”聽到章嬤嬤的四十板子,小丫鬟直接高聲求饒。
“呦,妹妹這是做什麼?不是人人都說妹妹是最良善的嗎?怎麼今日發這麼大的脾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妹妹以前的溫柔和善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呢……”
“太子妃娘娘,太子妃救命啊……”小丫鬟見求蘇側妃無望,隻能轉向求到太子妃的腳下。
“嗬嗬……很是可憐,靈巧將人帶回我們的院子,堂堂太子府,又不是什麼尖酸刻薄的人家,怎麼不高興,拿下人說事呢,蘇側妃未免太過於感情用事了,你自己的庶妹沒有管教好,再外麵不三不四,如今被自己夫君抓包,永昌伯爵府二公子,也就是一時拿不了主意,過來問問你這個作為長姐的人,有什麼更好的教育庶妹的辦法,蘇側妃怎的還不開心了呢?”蔣欣柔笑意滿滿的看向正廳裡坐著的仙女似的人物。
真是老天都在幫自己,這個關頭送來這麼一個大的把柄。
看蘇馨雅還怎麼跟自己爭太子府的管家權,自己庶妹都管教不好,出了這麼大的醜事。
居然還能安穩的坐著,沒有痛苦難過,還真是小瞧這個世界的女主心理強大了。
直接無視章嬤嬤要吃人的目光,蔣欣柔笑的溫柔,仿佛幾年來的好脾氣,都用在今天了。
“太子妃,蘇側妃肚子不舒服,已經喊了太醫了,蘇側妃需要靜養!”章嬤嬤咬牙切齒把“靜養”兩個字,咬的極重。
隻是,蔣欣柔似乎卻是沒有聽懂章嬤嬤的話,自顧說著“永昌伯爵府二公子,倒也是個癡情的人,聽聞早先雖然求娶四姑娘,一直在外都是對大姑娘你的仰慕之情,想不到已經結婚這麼多年,仍然是癡情不改,居然很少進四姑娘的院子,這也難道四姑娘耐不住寂寞,去那醃臢的地方,還專門置辦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