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著空蕩蕩的房間裡喊道“彆藏著了,快出來吧!”
他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他。
終於在茶幾上看見了那張字跡婉約的紙條。
看見這張紙條就不用再來找我了,我跟了你快十年了,我知道你在追求夢想,可我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
我從小到大我每次的生日都有我父母陪伴著過。
可和你在一起後,我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能過了,沒有父母在身邊,你不在,我自己幫自己過生日嗎?
你說你從小就沒過過生日,可為什麼我要像你一樣。
我們父輩還有人饑荒時,啃過樹皮呢!你怎麼不去啃樹皮。
我不要你天天陪著我,隻想在生日的時候,你給我一個短消息,或者一個回複也好啊!
我沒有喜歡彆人,也沒有覺著你以後會沒有出息。
我隻是感覺這種生活,我受夠了,太糟糕了。
她就這樣從他的世界裡消息了。
後來他知道她去國外了,好像找了以前學校的校友托關係寫介紹信,又去哈佛大學精修法學係了。
他通過朋友的關係,去國外看過她,發現她更加獨立而又自信了。
隻是她不願意見他。
他托著關係好不容易找著的人,卻在異國他鄉並不和他見麵,他打電話語氣失控了,衝著電話瘋狂的吼著“為什麼,你在電話裡那麼溫柔,謙和,我來到了國外卻並不和我見麵。”
她的前妻在電話裡語氣淡然道“溫柔謙和,是我生活的態度,我對所有人都是如此,你今天才發現嗎?”
他在國林蔭大道的道路旁掛斷了電話,然後一個人就一直往前走,直到後來他迷路了。
才撥通了國外的大使館電話,被大使館安排的警察給送回到了住處。
他是隔了三年的時候才認識了朱婉。
在沒有認識朱婉的這三年時間裡,他做了一個渣男所有該做的事情,同時和兩個,甚至是三個女人談戀愛。
隻要稍有不順心就會分手。
並且從來都不會去尋找那個被他分手的女人的原諒。
用他和那些狐朋狗友的話來說,就是他這三年的時候,就是真正做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他邊走邊想著,看見了前麵的一家酒吧。
邁步走了進去。
酒吧裡麵人潮湧動。
狂暴的音樂讓酒池裡麵的俊男靚女,都在跟著音樂瘋狂的扭動著身軀,大都市的無情和喧囂在這瘋狂的節奏下仿佛會讓人忘記第二天起床需要麵對的一切。
葉子跟著幾個朋友在跳著舞。
周圍的兩個男孩應該是對她和她朋友有興趣,出來玩自然會玩的開,隻是這兩個男人葉子沒有看上眼。
正在此時,她看見了穿著一身低調的淺灰色定製西裝的徐斌,正從外麵走了進來。
葉子在傳媒公司上班,她認識徐斌,甚至是有一段時間將徐斌當成了她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