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泠月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難道不是嗎?”
遊人羨“……”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上了賊船,啊不……賊鳥,現在還跟她一塊兒躲在這樹叢後麵,就挺離譜的。
這不是他們宗門的地界嗎?
為何他們要躲躲藏藏的?
感覺他倆比那幾個挖地道的更像是偷摸過來乾壞事的。
“四師兄,你看他們多囂張,大白天的就在這裡挖地道,根本就沒把咱們太虛宗放在眼裡啊,咱是不是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遊人羨“?”
你一個煉氣期要給金丹期教訓?
這麼野的嗎?
“你回去吧,這裡交給我處理。”
他抓著花泠月的後領子把人往後一提,徑直起身走了出去。
偷偷摸摸從來都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何人擅闖我太虛宗,報上名號來。”
看著他頎長挺直的背影,耳邊徘徊著的是頗具氣勢的嗓音,花泠月滿眼都是崇拜,師兄果然是師兄,哪怕麵對三個同境界的也絲毫不虛。
結界外正撅著屁股挖地道的幾人懵了,紛紛爬了出來。
在一旁望風的也懵了,這人啥時候來的?他居然沒察覺到?
其他人紛紛瞪了他一眼,沒用的東西!
望風麵具人“……”
冤枉啊!
他一直用神識監視著周圍,連隻蚊子飛過都被他給滅了,這人怎麼來的他是真不知道。
難不成麵前這結界還有屏蔽神識探查的功能?
幾人麵麵相覷,本來行蹤暴露,他們應該趕緊溜的,但是遊人羨直接從結界出去了。
對方隻是一個金丹期,而他們三個金丹,怕個球啊?
於是乎,幾人紛紛掏出武器,二話不說就衝著遊人羨攻擊而去。
絲毫沒注意到遊人羨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
長袖翻轉間,道道水流自他身後湧出,朝著幾人纏繞而去。
為首的麵具男立即揮劍斬出幾道光刃,妄圖斬斷水流,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水流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短短幾息間便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大網朝著他們覆蓋而來。
幾人均是一驚,暗道不好,連忙往後退去。
其中一人從懷中掏出幾張符籙甩出,砰的一聲巨響,將水流彙聚而成的大網炸開了個大口子,其他人見狀也趕緊扔符籙。
雖然心痛,但總比被困好。
眾所周知,術法是極其耗費靈力的,這人跟他們修為差不多,可他們這裡有四個劍修一個符修,隻要耗到他靈力枯竭,他們就能直接了結了他。
他們在一塊兒合作多年,默契自然是有的,四個劍修當即就找好了方位,將遊人羨團團圍住,互相配合著牽製遊人羨,而那個符修則站在稍遠處扔符籙乾擾。
怕遊人羨吃虧,花泠月趕緊跑了出來,用了張擴音符,扯著嗓門大喊一聲“四師兄莫慌,我來助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