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絕塵瞪眼。
“就算你纏著我也沒用,我是不會負責的,大不了讓你親回來…”
他那是什麼眼神啊,搞得好像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好鬱悶啊!
還真是酒後誤事,鬨出這麼大烏龍。
要是知道他是蓬萊外門出了名的戰鬥瘋子,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調戲。
等隔天早晨起來時,她訝異的發現。
自己對醉酒後荒唐的行為記憶猶新,所有的細節記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少年光滑細膩的肌膚……
這真的很怪異……
“大言不慚,我有讓你負責了?大不了就當被狗啃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卞絕塵緊繃著身子,憤怒的瞪大的眼睛,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非常的煩躁,吹過來的冷風也減輕不了。
他默默地低頭看著麵前的小丫頭,稚嫩的麵容白皙透紅,眼眸清澈的倒映著自己的樣子。
一頭烏黑的秀發簡單的編織成簡單的辮子,秀挺的小巧的鼻尖,如同桃花盛開的唇瓣,讓他突然回想起那夜輕輕一碰的揉軟。
卞絕塵怔怔地看著她,像是著魔了一樣的移不開視線,原本平靜的胸膛驟然波濤洶湧,鏗鏘有力的心跳聲撞擊著他薄弱的防線。
有什麼東西在心裡蔓延,陌生的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卞絕塵迷茫的低下腦袋,思緒混亂的不知道飄去了何處。
居然說她是狗……
臭小子……
“差不多得了,我跟你陪個不是,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行不行?”莫卿夕強硬的態度放軟了一些。
她摸了摸鼻子,雲淡風輕的笑了笑,儘量不要讓自己太過於心虛。
她惹出來的事情,自然要自己解決。
畢竟都是同門,抬頭不見,低頭見。
更重要的是她被卞絕塵纏怕了,自從調戲了人家一次,他就像是打了激素一樣,隻要見到了她就追著不放。
好幾次去後山練習的時候,就見卞絕塵老早的就等在那裡,抱著劍悠哉的靠在樹下閉目養神。
每次都要找她打架,確定不是單方麵的揍人?
而且,他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搞得她現在都不敢去小樹林了。
躲了幾次就可以了,經常躲她也吃不消。
卞絕塵可是出了名的修煉狂,被他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