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修霖小聲回道“聽說城裡出了命案,這天都快黑了,你還不回來,我不放心,就帶人來找你了。”
白賢聞言,看向他的身後,隻見二三十個護衛正整齊有序的跟著他們。
他拱手道“勞鄭兄費心了,我們快回去吧。”
鄭修霖一臉八卦的問道“白兄,你與那姑娘相處的怎麼樣?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白賢為難的回道“鄭兄,後邊跟著這麼多人呢,你就彆問了。”
鄭修霖立馬接話道“那等會回去了我去你房間聽!”
白賢無奈扶額“……,就非聽不可嗎?”
“非聽不可!”鄭修霖說著,眼睛裡迸發出好奇的光芒。
白賢隻好答應了,“那好吧,回去講給你聽。”
兩人說著話,慢慢回了府。
入夜,梅沁雪偷偷來了蕭府,找到連聽晚後,她就去了空間裡,繼續研究陣法。
連聽晚不放心蕭知意和李氏,便留在了外麵,她穿牆去了蕭知意的房間,坐在他的書桌旁畫起了符篆。
見時辰不早了,連聽晚問道“蕭知意,你困不困啊?困了就去睡吧,我在這畫符也是一種修煉的。”
蕭知意柔聲說道“阿晚快回去睡吧,不必守著我的。”
連聽晚堅決反對,“不行,萬一城中作亂的是魔族呢,你應付不了的。”
蕭知意捏了捏她的臉蛋,嗓音低沉的開口“那我睡在軟榻上,你去床上睡,好嗎?”
“好吧,那就委屈你了。”連聽晚笑著應道。
“軟榻也很好,更何況還有阿晚陪著呢,才不會委屈。”
蕭知意把她扶到自己床上,隨後才去了軟榻上躺下。
連聽晚聞著床上淡淡的草藥香,小臉紅撲撲的,她害羞了好一會,才沉沉睡去。
蕭知意躺在軟榻上,聽著她逐漸均勻的呼吸聲,便知道她睡著了,他嘴唇輕輕上揚,也閉上眼睛睡了。
夜裡,裴錦隱了身形去往街上,想探探昨晚的命案是何人所為。
他在城中轉了許久,直到子時,才發現了一道可疑的黑影,他跟著黑影進入一戶人家。
隻見那道黑影施了個幻術,屋內的場景瞬間變成了洞房花燭夜。
一位俊美的書生,身穿紅衣,緩緩從牆中走出,輕聲喚醒了床上的年輕女子。
“娘子,起床了,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怎麼能先睡呢。”
那女子睜眼,看著周圍的景象,以及自己身上的嫁衣,還以為自己在夢中。
她看向牽著自己手的俊美男子,害羞的紅了臉,“你真的是我相公嗎?”
“那是自然,娘子竟把我忘了嗎?我們認識很久了。”他說著,抬手觸碰了一下女子的額頭。
那女子眼神空洞了一瞬,隨即淚眼朦朧,“相公,我們終於如願以償的在一起了。”
她倚靠進男子懷中,抬眸一眼深情的看著他。
那男子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在兩人觸碰到的一瞬間,那女子眼裡突然滿是驚恐,隨即開始掙紮起來。
裴錦見情況不對,想出手時,那女子已然變成了一具乾屍。
他看著血腥的場麵,呼吸一滯,隨後眉頭緊鎖的離開了。
那男子的手段極高,他對付不了,跑為上策。
不然不僅救不了旁人,還得把自己搭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