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贅婿暴君的惡毒前妻!
清脆的敲擊聲,可是裡麵卻遲遲沒能傳來聲音。
陸晏清舉著拐杖,他秀長的眉毛蹙起,伸手推開了麵前的木門。
木門並沒有鎖,突然身後傳來衣袖摩擦的聲音,陸晏清轉回頭什麼都還沒看見,夜晚的寒風灌入,房間裡的燈瞬間被熄滅。
本明亮的室內,瞬間陷入黑暗,突然陸晏清的後背上傳來一股巨大的推力。
陸晏清整個人都摔在了對麵的桌子上,桌子上擺著一盆水,隨著陸晏清的動作,盆子裡的水傾盆而下,打濕了陸晏清的半邊衣服。
涼的徹骨。
木頭的拐杖摔在地下又滾了好幾圈。
“快快快,將門鎖上……”外麵傳來一個男子欣喜的聲音。
隨著金屬的聲響,門被落了鎖。
“陸晏清,誰叫你在李夫子的課堂上出儘了風頭,功課好又怎麼樣?還不是個贅婿?
蓋了小爺的風頭,陸晏清你今天感受感受這寒風……好叫你長記性,這個風雅學堂,究竟是誰的天下。”
張如玉話音落下,帶著一群小廝,消失在風雅學堂裡。
張如玉家裡是做瓷器生意的,唯一的獨苗,寵上了天,在風雅學堂出了名的混子。
今天課上李夫子表揚了陸晏清的文章,又批評了張如玉,張如玉麵子掛不住,可是卻又不能去欺負李夫子,就將氣撒在了沒錢沒勢的陸晏清的身上。
沒錢沒勢……那便為魚肉,任人刀宰。
風雅學堂,江南最好的學院,屋外的寒風,吹進屋裡,陸晏清半邊身子都已經濕掉了。
濕噠噠的衣服,陸晏清擰乾淨了衣服上的水,可是的寒意分毫未減。
屋子裡的窗戶也做了手腳,根本就關不上,冷風直往屋裡灌。哪怕連根蠟燭也點不燃。
陸晏清一瘸一拐地走到窗戶邊,搬了一個椅子,踩著椅子,在窗口上一躍而下,摔在了雪地裡,並沒多疼,就是冷的很。
他拿著拐杖,來不及拍乾身上的積雪,他要是錯過回村的牛車,那麼身無分文的他就會凍死。
陸晏清身上的青衫濕了大半,身上披著單薄的披風,絲毫不禦寒,他唇色蒼白,可是腳步帶上了幾分急促。
雪地上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還有拐杖的痕跡。
風雅學堂很大,陸晏清走到門口時,同窗都已經全部離開了風雅學堂。
就連風雅學堂門口的兩隻大紅燈籠,都已經熄滅了。
陸晏清一如既往走到牛車停靠的地方,可是哪裡還有牛車的痕跡。
他錯過了回村的牛車。
……
溫南手上拿著厚實沉重的披風,行走在黑夜之中,天地皓白。
溫南後背隱隱出現薄汗。
耳畔邊不斷傳來859機械的提示音。
目標人物,已經錯過回村的馬車。
目標人物,已經出了學堂。
宿主,你再不快點,目標人物就要凍死了。
……
溫南咬了咬牙,她看了看在黑夜裡,自己麵前依舊清晰無語的導航圖。
朝著那個地圖當中的紅點,溫南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