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贅婿暴君的惡毒前妻!
楊老板有些狐疑,但是還是讓人去砸了。
一片狼藉之後,楊老板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就要走。帶著八個壯漢,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溫南打了個哈欠。她都有點困了,這些人砸的好慢。
砸桌子椅子花了那麼長時間。
溫南伸手抹了抹打哈欠眼角溢出晶瑩的淚。
“這就走啦?”女子微微側頭,她嘴邊劃過一抹笑意,她看著楊老板的樣子仿佛在看一隻待宰的羊羔。
楊老板瞬間身上起了雞皮疙瘩。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刀俎。
但是楊老板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對方才隻有五個人。
楊老板加上自己有九個人。楊老板甩了甩臉,臉上的肥肉甩了甩,在空中劃過小型的弧度。
他挺直了腰板,他人多,打架,他怕誰?
溫南撿起了旁邊已經斷掉的桌子椅子。
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拿著斷裂的桌子木頭在手上拍了拍,似乎在試力度。
“你們把我的桌子椅子毀了,你們得賠呢。我瞧了瞧……八張桌子。椅子要配套。”溫南微微揚眉。
楊老板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
“我們是來砸場子的你懂不懂哇?賠?這輩子不可能陪!”楊老板滿是橫肉的臉上他露出不屑的神情。
“嗯?你說什麼……”溫南身形一晃上前,速度很快,楊老板甚至沒來得及反應。
後麵的八個人也沒來得及反應。
溫南手上的木頭就落在了楊老板的脖子上。
夜晚的風,迎麵而來,楊老板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打了個激靈,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溫南。
“你……”楊老板哆哆嗦嗦。
溫南怎麼速度這麼快!
“賠不賠?”溫南微微揚眉,天色逐漸變黑。
三月中夜晚微涼。
楊老板咽了一口口水。
“到底賠不賠?”溫南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截短小的匕首,她不動聲色地抵在了楊老板的水桶腰上。
楊老板感覺得到,可是楊老板太過於肥胖,身體遮擋,其他人都看不著。
楊老板兩股戰戰,整個人直哆嗦。背後的寒冷讓整個脊柱微微發麻。
楊老板感覺自己頭皮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隔著薄薄的衣服楊老板似乎都能感覺到那匕首冰冷的觸感,尖銳的匕首同楊老板零距離。
隻要溫南微微用力,那個匕首立刻就會捅破楊老板的腰。
遍體生寒。
“賠賠賠!”楊老板忙不迭失,額頭上都沁出了冷汗。
他生怕這個婆娘下手沒輕沒重,要了自己的小命。
對麵的八個壯漢,麵麵相覷。
“我也不要你多賠,你是江南第一樓的老板,這樣吧,八張桌子,配套的椅子……我明天還要營業呢。”
“叫你這些夥計把桌子搬過來。”溫南微微揚眉。
楊老板目光掃過麵前這些簡陋的桌子。
他江南第一樓,桌子都是用的好的,個個都精致,甚至刻了鏤空的花紋。
用他那個過來抵……不合適吧……
楊老板咽了一口口水。
“嗯?不願意賠?”溫南微微揚眉。
“聽她的,你們趕緊去搬。”楊老板拿出袖子,小心翼翼蹭了蹭額頭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