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請帖過來的。”溫暖聽著後麵的議論聲,心裡氣不過,但是卻又沒有辦法。
“請回。”飛穎聲音冰冷。
這一副態度,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這就是擺明了不讓溫暖進去參加宴會了。
溫暖也算是徹底得罪了黎初意。
溫暖咬牙跺腳,最終在眾人的嘲笑聲之中,捂著臉走了。
宴會之中,落槐聽旁邊的幾個小姐說起了溫暖,落槐這才曉得,她自己的女兒在門口被趕走了。
落槐手裡緊緊地拽著手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她讓溫暖過來討好黎初意,不僅沒有討好成,反而被趕了出去。
回頭老太太那裡該怎麼交代?
周圍有不少的婦人,落槐第一次來參加這樣的場合,也不好平白無故的離開,免得掃興。
她更何況是受老太太的旨意過來的,她還得送禮。
落槐很是不自在,周圍有不少人打量著她。
落槐今天是破格來的,她本來一個妾室這樣的場麵她是來不得的。
溫錦中也是來了的。
隻不過男女分席,落槐席間去找過溫錦中一次,跟溫錦中說了溫暖受了多少的委屈,被趕了出去。
可是溫錦中一心惦記著小龍蝦,他敷衍了幾句。
周圍因為溫暖不少的人看著落槐指指點點。
“瞧瞧,這就是那位二小姐的母親。”前麵的兩個女子,眼神瞟了一眼落槐。
落槐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一聲,他拉著旁邊的溫錦中道“老爺,您先去請辭,咱們先回去吧。”
落槐在席間有些不自在,她過來找溫錦中,她一個妾室開口離開自然是不好的,可是溫錦中不一樣,溫錦中是男人。
是溫家的大老爺,溫錦中要是離開,落槐也可以同溫錦中一起離開了。
可是落槐的願望顯然落空。
溫錦中站在中間的屏風,他踮起腳來,身上特意換了一身黑玄色的錦袍,靴子都是新的,他頭發梳得整齊極了。
“等會兒嘛,來了一趟飯都不吃啊?”溫錦中聽了落槐的話,他滿不在意的回答。
落槐微微咬牙切齒。
她看著人那些人異樣的目光,一個無非就是嘲笑落槐是妾,另一個自然就是門口溫暖得罪了黎初意的事。
她這頓飯吃的仿佛喉頭梗刺一樣,她彆扭得很,吃不下去。
“老爺……”落槐嗔怪一聲,她伸手挽住了溫錦中的手臂。
突然溫錦中把落槐給推開了。
“開飯了,開飯了,我回去一定好好安慰小暖,你要是想回去,你自己走嘛。”溫錦中踮起腳來,他看了看麵前的席間。
她倒是想,可是她的身份她怎麼開口?
……
丫鬟已經開始陸陸續續上菜了。
溫南就坐在黎初意的旁邊,她有些不自在。
因為黎初意的外祖母,實在有些太過於熱情了。
縣令夫人十分慈祥,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華發什麼點綴著幾顆簡單的釵子。
身上穿的深青色的衣服,點綴著細小的花紋,她有些蒼老的手緊緊地抓著溫南的手。
“這個姑娘想必就是初意經常說起的溫小姐吧?”老太太一年慈悲,伸手抓著溫南的手死不放手。
溫南點頭。
“家中可有婚配?”老太太又問。
“外祖母,我都說了,人家家裡已經有夫君了。”黎初意聽到了,她立刻打斷了老太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