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槐從前隻是個舞女,溫錦中又是一個不中用的,他娶了個好老婆沈卿。
沈卿娶進門後,家裡的生意越做越大,可是沈卿性格強硬,跟老太太經常對著乾。
所以老太太就做主,讓溫錦中從外麵娶進來了落槐做小妾,就是為了跟沈卿對著乾。
現在沈卿死了,老太太做主,把管家的權利交給了二房。
從此再也沒有人跟老太太對著乾了,家裡說一不二的就是老太太了。
可是老太太如今年紀大了,什麼都不在乎,最想要的就是體麵,溫家雖然現在有錢的很,可是到底隻是商賈之家,家裡沒出一個讀書人,也沒人在朝為官。
甚至大字都不識的幾個,都是些隻會算帳本的。
溫老太太有錢是有錢,可是彆人對溫老太太表麵上恭恭敬敬,可是其實呢……都說溫老太太家裡子孫沒一個讀書人。
渾身的銅臭味兒。惡臭不已。
表麵上屈服於溫老太太的金錢對溫老太太追捧,可是背地裡總是拿溫家滿身的銅臭味兒說事。
這麼多年了落槐早就已經摸準了溫老太太的脾氣
溫暖身上劃過的衣服都被打爛了,殷紅的血跡染在了衣服上,落槐心疼不已,她伸手摸了摸溫暖的頭發,把溫暖保護在自己的懷中。
溫暖看見落槐過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抱著落槐
“姨娘……嗚嗚……”落槐不是正室充其量也就是個妾,自然是不能直呼娘的,溫暖也隻能叫一聲姨娘。
溫老太太一雙如同鷹溝一樣的目光落在了落槐的身上。
“老夫人,二小姐過去的確是好好去跟黎小姐道歉的,可是不小心遇到了大小姐。”
“二小姐同大小姐在門口起了爭執,大小姐又同黎小姐關係好,黎小姐就把二小姐給趕出來了。”她此刻將事情細細道來。
“大小姐也太不知道收斂了,大庭廣眾之下就跟二小姐起了爭執,絲毫沒有顧及溫家的顏麵……”落槐此刻將所有的錯一股腦全部都推在了溫南的身上。
“大小姐肯定是對您把他趕出去懷恨在心故意為難二小姐,也就是羞辱溫家。”
“大庭廣眾之下絲毫沒有考慮過溫家的臉麵。”
落槐越說越氣
溫老太太一下就抓到了重點“溫南怎麼會去宴會上?她已經被趕出溫家了,她又怎麼會和黎小姐交好?”
溫老太太一連說出了好幾個問題。
落槐一邊哭一邊說道“老太太,說起來您可能不信,我也是不相信的。”
落槐說的話一頓。
溫老太太拿著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板,地板作響。
“快些說!”溫老太太臉上帶著幾分陰翳。
沈卿是個有才華的人,溫老太太不否認。
可是沈卿性格強勢,溫老太太也是性格強勢,沈卿嫁進來之後同溫老太太經常發生矛盾。
沈卿死了之後。
溫老太太更加看不順眼沈卿留下的一雙兒女。
對於同沈卿一樣脾氣囂張跋扈的溫南,老太太更加厭惡。
“最近城裡頭開了一家大排檔,做小龍蝦生意的,千金難求,排隊都要排許久的……那背後的老板便是大小姐。”
“黎小姐生日宴上請了大小姐過去做小龍蝦。所以……”落槐頓住了聲音。
“要我說呀,大小姐現在是翅膀硬了,所以才跟您作對,故意羞辱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