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應該會同往日一樣開門讓他進去。
可是大門打開,卻推出來兩個人。
一個是溫暖一個是落槐。
落槐頭上的釵子都掉在了地上,落槐同溫暖兩個人在門口摔了個狗吃屎。
溫錦中他一下子也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這這……這是做什麼呀?啊!你好大的膽子呀!”溫錦中說著上前去把落槐同溫暖兩個人扶了起來。
溫暖看見溫錦中眼眶就紅了。
雖然溫錦中無所事事,隻曉得打牌,但是溫錦中對於溫暖從來都是疼愛有加。
就……溫暖隻怨恨溫錦中是個軟骨頭,沒有半分的誌氣。
“爹爹,今天姐姐來過了把弟弟給帶走了,走的時候點了一把火,家裡的房子燒了一半,祖母氣的暈厥,適才醒了……
便將我們給趕了出來。”溫暖哭得梨花帶雨,身上粉紅色的衣裙都已經變得褶皺。
旁邊的落槐雖然在府中為妾,但是平日裡吃穿用度都不少於其他正經的正室。
她也從未如此落魄。
溫錦中湊緊了眉頭。
他正準備說什麼。
門口的管家就把溫錦中的衣服給扔了出來。
“老太太說了,你們大房先出去住兩日,她病好了,你們再回來,去城邊的住宅。”管家說著把鑰匙遞給了溫錦中。
病好了……
溫老太太分明都已經醒了,還能有什麼大病?
自然是找個借口把他們先趕出去。
落槐眼睛裡麵噙滿了淚水。
“房子是大小姐燒的,同我們母子有什麼關係?同大房又有什麼關係?”落槐泣不成聲,她是不想出去的,表麵上是說出去暫住。
但是什麼時候回來卻沒個準信。
離開了溫家,溫錦中什麼都算不上。
“大小姐無論怎麼說也是大房的,大小姐放了一把火,列祖列宗的牌位都給燒了……您幾位先離開,以免老太太遷怒於您。”那管家說到這裡,他轉回頭然後關上了門。
不為其他還不就是因為大房沒有一個能夠拿得出手的人?
沒有人撐腰,自然就得任人蹉跎。
溫錦中這才明白
溫南居然把祠堂給燒了!
溫錦中狠狠地呸了一口,在心裡罵了溫南好幾遍。
然後帶著妻兒去了城邊的宅院。
宅院雖然是買了下來,但是這裡卻沒有人住,一進去,打開門,全都是蜘蛛網,拂麵而來的全都是土塵。
溫錦中向來不管這些,他也不嫌臟,拿了衣服,毯子墊在木板子上呼呼大睡。
溫暖臉色都變了,她輕輕地捏著鼻子,另一隻手嫌棄的揮了揮麵前的土塵。
“這地方怎麼住人呀?”溫暖欲哭無淚。
落槐咬了咬牙把宅院收拾了。
溫錦中喜歡打牌向來不分白天黑夜。
天微微亮的時候,落槐同溫暖才剛剛將院子打掃乾淨。
溫錦中已經睡醒了,他打了個哈欠,叫落槐去準備吃早飯。
都是過慣了富貴日子的人。
落槐也是過過苦日子的,但是她好些日子沒做過了,她去煮了一碗白粥出來。
白色的粥都已經黑了,儼然就是煮糊了。
溫錦中嫌棄的看了一眼。
“算了算了,我不吃了。”溫錦中生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後又走了。
去了賭場,再回來的時候又是黑夜。
溫錦中就是一個賭鬼,沒有了溫家的支持,溫錦中手裡的錢早已經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