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贅婿暴君的惡毒前妻!
大清早的,街道上的小商販冒著熱氣吆喝著客人。
縣府的人一下就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溫南看著麵前年紀已經大的縣令。
旁邊的黎初意偏要湊過來看熱鬨。
陳縣令年紀很大了,但是為人清廉公正守法。
一行人直奔著溫府而去。
溫府門口的侍衛一看情況不對立馬進去通知老夫人。
果不其然,老夫人拿著拐杖走了出來,她目光犀利的落在了走在前頭溫南的身上。
她冷哼一聲。
陳縣令這才上前“溫老太太,這小丫頭昨天去我那裡說溫家欠了她四年的分紅。白紙黑字……溫家為何遲遲不給?”
陳縣令伸手摸了摸下巴有些泛白的胡子,他臉上已經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是一雙眼睛十分的犀利。
陳縣令的身上就寫著這四個字公正嚴明。
黎初意也在那裡附和。
“是啊,外祖父,這麼大的事情,你可不能不管呀,溫家是咱們江南最大的商賈之家。現在……也能乾的出這種事?”黎初意機靈鬼怪,她看了一眼縣令。
陳縣令伸手敲了敲黎初意的腦袋。
“外祖父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了?這不是來了嗎?”陳縣令哼了一聲,他讓黎初意走遠點。
溫中新也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他看著外麵越來越多圍觀的百姓,時不時指指點點。
“這溫家這是怎麼了?”
“對呀怎麼招來了官府的人?”
“嘖嘖嘖,這是咋回事啊?”
周圍圍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
溫中新直接把人請到裡麵去說。
陳縣令也沒拒絕。
他公正嚴明是對的,但是溫家隻是欠人家四年的紅利,算不算什麼刑罰。
還給人家這事也就過去了。
要是不還,那就兩說……
但是溫家這麼大個錢莊,總不可能這點錢都不給。
溫南就站在黎初意的旁邊。
“這是我的契紙,這四年來,我一次分紅都沒有得到過,我前段日子已經提前給現在溫家的當家人打過招呼了,可是到現在……依然不給。”
“溫家難道是想賴賬?”溫南拿起了麵前的契紙交給了旁邊的陳縣令。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
契約是從哪一年購得,歸屬權是誰,怎麼購得,花了多少錢,全部都寫得一清二楚。
溫中新臉上神色有些不大好看。
“這件事情,你又何必去找到陳縣令?你這丫頭,都是咱們自家的事情……咱們自家好好商量就好了。”溫老太太上前一把拉住了溫南的手。
一臉和藹可親,仿佛就真的是溫南的祖母一樣。
“麻煩陳縣令百忙之中跑一趟了,這丫頭,有什麼事情跟我們商量就好了……都是一家人。”溫老太太說到這裡。
溫南手抽了回來。
“這個時候就曉得是一家人了?之前把我趕出去的時候……溫老太太可曾想過是一家人?”溫南當年被趕出溫家人人儘知。
現在溫老太太為了不把錢給溫南,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溫南若是被趕出去了去找陳縣令,陳縣令自然是要管的。
可是如果溫老太太硬是說一家人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