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贅婿暴君的惡毒前妻!
陸晏清垂下眼眸,他略帶薄薄的繭的手指捏著針頭有些磨損的香囊。
他低垂眉眼。
溫南目光撇過。她很快就抬起了頭。
“這個……你?”溫南開口詢問,她微微挑眉。
意思不言而喻。
溫南剛剛是看見了的,陸晏清本來是有機會逃脫的,但是他看見這個香囊仿佛雙腿灌了鉛一樣。
在一群友好交流的人群之中,陸晏清獨自擠了進去,他就是去撿這個香囊的。
張如玉同溫州城兩個人長呼一口氣。
“嚇死我了,要不是南姐過來,陸晏清你就要被壓在底下了。本來腿就已經瘸了……這一壓可不得了。”張如玉仍然心有餘悸,他上下打量著陸晏清,看他身上連灰都沒有,張如玉這才放下心來。
溫州城點點頭。
“姐夫日後遇到這樣的打架的場景,就快點逃,總沒錯的……”溫州城小小年紀搖頭晃腦的教訓陸晏清。
陸晏清回過神來。
“多謝。”隻有兩個字。
但是…都覺得有些怪異。
“你們先回去吧。”溫南讓張如玉同溫州城兩個人先回去。
溫南拉著陸晏清去了三頭山的樹林子裡。
女子身上穿著嫩黃色的衣袍,陸晏清有些不明所以。
“你想找這香囊的主人嗎?”溫南她微微側頭。
陸晏清指尖揣摩,這個熟悉的針腳,雖說過了那麼多年了……但是依然存在於記憶的最深處。
溫南拉著陸晏清穿梭於樹林之中。
紅色的花轎已經倒塌在地上,婆家和娘家爭論不休,甚至仗著家裡姊妹多的,已經開始文明的互動交流。
看也不必看,那肯定是新娘逃婚。
……但是前麵一片平地那裡根本無處躲藏。
女子身穿一身紅衣紮眼無比,唯有躲進這三頭山,用這些茂密的樹葉遮擋自己的身影。
才能逃過一線生機。
果不其然,一個女子她身上穿著大紅的嫁衣,儼然就躲避在一棵樹後。
她累極了,胸口上下浮動。
溫南拉著陸晏清過去。
陸晏清看清楚人蹙眉。
“姑娘。”溫南聲音一出。
麵前穿著大紅衣服的姑娘猛然一哆嗦。
“誰?”那女子十分謹慎。
見溫南同陸晏清兩個陌生的麵孔,她驚嚇不已。
難道是派人過來找自己的?
“我說過了,我不嫁,我死也不嫁……”那女子麵容清秀,但是聲音帶著幾分倔強。
她娘親要把她許給一個糟老頭子當續弦,她還那麼年輕,憑什麼嫁一個比自己爹還大的臭老頭?
她不願意的。
她拿起了頭上的簪子,抵在了脖子上,因為動作太大,脖子上已經沁出殷紅的血液。
一副英勇就義。
溫南“……”
不問清楚就自殺……什麼毛病呀?
“我們不是過來抓你的,我就想問問,這是你的東西嗎?”溫南微微側頭。女子聲音認真。
那紅色嫁衣的女子她才抬起頭來。
她打量著麵前的香囊。
“是,我的。”杜芊芊回答。但是多的卻不願意說。
溫南看見陸晏清的表情就知道陸晏清要找的絕不是這個人。
“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陸晏清聲音仿佛山上流水。
他眉宇間帶著幾分嚴肅。
杜芊芊她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