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沒有嘛,我就是單純好奇,”被殷棄憂一吼,莫佳怡怪委屈的,“我覺得他太關心你了。”
“你受傷我也關心你。”殷棄憂嗆了她一句。
莫佳怡自找無趣,正巧那邊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揮揮手表示自己聽見。
“莫專員,訓練要開始了!”
“這就來!”
莫佳怡看著轉身要走的殷棄憂,心生一念,嘿嘿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彆著急走嘛,來都來啦,不一起去看看嗎~”
有種不祥預感的殷棄憂“不。”
可不容她反抗,莫佳怡特彆大的力氣把她挾持抱走,硬生生給拽到了訓練場裡。
麵對學員們好奇的目光,殷棄憂陷入沉默,頭皮發麻。
讓她走!
“咳咳,”莫佳怡不容抵抗的手摁在殷棄憂的肩膀上,阻止她的動作,嬉皮笑臉跟其他人說道,“來來來,看我給你們找來了特邀嘉賓,三位守門人之一的玄鏡,也是你們以後要協助的對象哦。”
學員“哇!”
傳說中的人物今天居然能見到真人耶!
殷棄憂被他們看的頭皮發麻,小聲警告莫佳怡“你彆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不怪殷棄憂草木皆兵,莫佳怡不靠譜的性格已經深入殷棄憂心底。
莫佳怡完全沒當一回事兒,老生常談的模樣“放心啦,隻是十分友好的訓練切磋~”
殷棄憂“。”
聽完更不放心了。
“你們呀彆看玄鏡小巧一個,弱不禁風。”
“而且還是輔助係的靈器。”
“但她的格鬥術也十分厲害,是教官肯定的!”
被戳了好幾槍的殷棄憂一度懷疑莫佳怡是故意的,但是沒有證據,隻能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莫佳怡。
學員們一聽哪裡還坐得住,頓時眼冒星星,躍躍欲試。
殷棄憂“等等,你不會?”
“沒錯!”莫佳怡眼神中滿含鼓勵,“你,跟他們切磋切磋!”
噢耶終於可以摸魚啦!
殷棄憂“……”
殷棄憂“?!”
你個狗東西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莫佳怡向來不拘一格,麵對殷棄憂“含蓄”的指責,她頭也不回地跑到遠處的小躺椅上,一坐一癱,成了液體。
哎呀陽光真好真適合曬太陽。
“那你們,一個個來吧,”與學員們麵麵相覷的殷棄憂選擇認命,“打架歸打架,不能用法術和靈器。”
能獲得加入護靈隊資格的人,除了特長生(指向賀喜那種專攻人才),其他人的武力值都差不到哪兒去,畢竟是從小學到大,條件反射就夠普通人吃一壺。
所以殷棄憂還是有點擔心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臉麵。
率先舉手的是一個高挑小夥,叫汪揚名,哦,說是父母希望他能揚名,所以取的這個名字。
殷棄憂“……嗯。”
揚不揚名暫且不知道,不過這名字確實是挺好記的。
其他學員散去,隻剩下兩個人在空曠的場地互相對峙。
兩人相互凝視了一會兒,然後瞬間開始互相出擊,殷棄憂和汪揚名的動作都非常快,拳頭和腳步輪番上陣,眼花繚亂,看不清誰占上風。
學員們目不轉睛,生怕看漏一個細節。
乖乖,學校老師們哪裡有這麼強的教學能力啊!
打到後麵,汪揚名有些著急,全力以赴的殷棄憂一拳擊中了汪揚名的肩膀,略施巧勁,將他震飛了出去。
好強!王揚名心下一驚,連忙站起了身來,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疼痛,立馬反撲殷棄憂,他的招式有力且速度加快,殷棄憂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裡的靈器也因為他的戰鬥而熱血沸騰的嗡嗡響。
“嘩——“
汪揚名橫掃而至,殷棄憂沒有時間思考,迅速側步躲過攻擊。
兩方短暫拉開距離,陷入了膠著狀態,突然,殷棄憂發現機會,迅速地拉起一腿,短靴狠狠踢向汪揚名的胸口,驚覺的汪揚名十分勉強的側身躲過了這個攻擊,順勢踢出一腿,殷棄憂往後撤步,他的鞋麵幾乎是擦著殷棄憂的下巴過去,風卷起她的白發,在空中瘋狂浮動。
殷棄憂趔趄了幾步,但是很快就穩住了身形,想都不想再度衝上去,完全把行動和腦子割裂開來。
汪揚名“!”
他沒想到殷棄憂居然連猶豫都不猶豫一下,就卷土重來,稍微一愣,就被殷棄憂摁在了地上。
“呼。”頭發淩亂的殷棄憂吐出一口濁氣,她鬆開傻愣愣的汪揚名,拽下簪子重新綰了個丸子頭,動作乾淨利落。
“下一個誰來?”她問。
眾學員才驚奇地發現,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她就已經平緩了呼吸。
額滴娘,難怪她是守門人勒!
然而表麵看上去高大上的殷棄憂,心裡卻在瘋狂賣慘。
啊啊啊手都要打酸啦我這腿也不用要啦!為什麼她個輔助係的非要和人家肉搏啊,有本事比團隊作戰啊!
在撂翻二十幾個學員之後,下課時間到了,睡了個好覺的莫佳怡伸著懶腰走過來,與渾身是汗的殷棄憂擊掌“哎呀呀辛苦啦,下節課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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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殷棄憂扶著膝蓋大喘一口氣,“就是你的課。”
莫佳怡“哎嘿?”
殷棄憂額頭上冒出井字符號。
把莫佳怡從訓練場追到研究所,顯然睡了一覺體力過多的莫佳怡更勝一籌,殷棄憂沒追上,潸然而歸。
“哎呀呀,大中午的擱這兒練習馬拉鬆長跑呢?”安芹大老遠就看見她的身影,特地改變了原先的步伐,轉過身來調侃。
“安芹,”殷棄憂抬頭看了一眼她,“你回來了啊。”
“是啊,那邊的研究告一段落,我就回來了,”安芹對殷棄憂晃了晃手中的文件夾,“你呢,聽說這次任務你又遇上了逆命群相,還是梁姝。”
說起梁姝,安芹還和她有些淵源,準確來說,是她的父親跟梁姝有些淵源。
“嗯。”殷棄憂平緩著呼吸,想著左右沒事兒便把這次金融危機他們的所作所為跟安芹大致講了一下,把安芹聽的直皺眉頭。
“他們哪裡來的那麼多黃金,”安芹不等殷棄憂回答,接著說道,“不會是從我爸那裡拿走的那些吧!”
殷棄憂看著炸毛安芹眨眨眼睛“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