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原本坐在地上的一個alha突然聳了聳鼻子。
“什麼味道?”
他好像忘記了身體裡的困頓,站起身來,搖了搖腦袋。
“我好像不困了。”
都不用強撐著眼皮,他現在兩眼圓睜,一點兒也不困!
其他alha也差不多,就這麼幾秒的時間,立馬就不困了。
屬於oa的信息素並沒有讓他們產生想標記的欲望,反而讓他們大腦變得清醒。
而且那幾乎與oa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的屬於另一個強大alha的信息素也讓他們心中發怵。
那種好像隻要那個強大的alha想便能將他們碾死的無力感,這些在戰場上拚殺的戰士們從未體驗過。
柯西一臉震驚的看向大家,“你們不困了?”
“不困了。”最先站起來的alha說道,“我現在清醒得很,你現在讓我解數學題我都能解得出來。”
柯西……
倒也不必。
比起柯西的震驚和有些懵來,容景大概是這局外人中最先知道發生什麼的人。
那微苦的咖啡信息素中摻雜的另一個強大alha的信息素,除了裴哥,還能有誰?
容景沒想到這白開水味信息素還能這麼用,驚訝之時便忘了開口。
臥室的門很快被關上,同時柯西的光腦上彈出一條消息來。
帶他們回去,仔細做個檢查。
柯西應了一聲“是”,帶著那十個清醒的alha離開。
容景沒有走,他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敲了敲門。
“裴哥,需要給你拿抑製劑嗎?”
裴景年那低沉的聲音從門裡響起。
“不必。”
“我沒事,你去協助柯西。”
容景心有疑惑,但還是很快應了一聲“是”。
他自然察覺到了裴景年的敏感期又犯了,但聽聲音,裴哥似乎十分冷靜?
難道有新的抑製劑研發出來了嗎?
還是裴哥標記了宋初一?
可宋初一腺體發育不完全,現階段不能被標記。
容景腦海中疑惑很多,直到走出了彆墅還沒想通是怎麼回事。
臥室裡,宋初一在落地窗前看到容景離開了,回頭看向裴景年。
“看來他疑惑很多。”
裴景年坐在沙發上,身上的製服有些淩亂。
他半闔著眸子,“不用管他。”
宋初一將窗簾拉上,軟綿綿坐了下來。
“新型蟲族的事其他人知道嗎?”
“不知道。”裴景年沉眸,“我們需要秘密研究。”
宋初一不置可否,“那有需要可以叫我。”
他抬手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腺體,“我最近情況也可能不穩定,隨時都會出現敏感期。”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景年,你能過來一下嗎?”
裴景年起身走了過去,半蹲下來,仰望著他。
“怎麼了?”
宋初一因為敏感期身子有些發軟,濃烈的咖啡味不斷散發出來,融入到那白開水中。
不知道是不是被信息素影響到了,又或者是他看裴景年實在是太過順眼。
總之,在裴景年仰頭看他的這一瞬間,他情不自已的彎下腰來。
唇輕輕落在了裴景年的薄唇上。
溫熱,柔軟,撩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