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安幼魚!
“對啊。”
夏靈柔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第一次見麵的印象肯定是因為相貌啊,這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倒也談不上。”
閻世鳴欲言又止道“就是…沒什麼,你對自己評價的倒也很中肯,你的初衷確實有些膚淺。”
夏靈柔掩口偷笑,“老公,你也彆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魚兒的顏值擺在那裡,你就敢說自己絕對不受影響?”
被妻子這麼一問,閻世鳴尬住,認真回想一番後,“這麼說好像也是,安丫頭長得確實很好看,再加上我知道她的情況,情不自禁地就會對她產生憐憫之心。”
說著說著,閻世鳴笑了起來,“好了,不說這個了。”
“老婆,還是你厲害,一出麵就說服了林默,讓他答應了這件事情,之前我都還沒和他說,他就拒絕了我。”
“安丫頭對林默簡直就是言聽計從,這小子要是不發話,咱們想收她當乾女兒,也隻是空談。”
“這個確實。”
夏靈柔抿嘴一笑,忍不住回想起上次在柯仁義辦公室中的場景,“也不是我厲害,這件事情之所以可以成功,其實是林默主動促成的。”
“林默主動的?”
聽到妻子的解釋後,閻世鳴目瞪口呆,“不應該啊,這小子之前麵對我的時候,拒絕之態可是十分堅決,怎麼在麵對你的時候,竟然還主動促成了這件事?”
夏靈柔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林默具體的想法,不過,我也懶得去想,反正我隻知道魚兒以後就是我的乾女兒了,其他的愛咋咋滴。”
聞言,閻世鳴大笑,習慣性地摸摸下巴上的胡須,可是手剛抬起來,就意識到現在留了多年的胡子因為初來帝都時,林默對他的改造,胡子已經沒了,有點小尷尬地收回手,小聲嘟囔道“這小子雖然乾了件好事,但壞事乾的也不少。”
夏靈柔將丈夫的動作儘收眼底,心裡也清楚丈夫口中的壞事是什麼,笑聲道“老公,我和你的觀點恰恰相反,你本來就不老,留什麼胡子啊?”
“整天把自己整的像個小老頭,那樣一點都不好看,就你之前的穿衣打扮,我和你站在一起,知道的我們是夫妻,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我們是父女呢。”
聽到妻子這番擠兌的話語,閻世鳴訕笑連連,“作為老師,還是要打扮的成熟一些,這樣才能壓得住底下的那些學生。”
“這是什麼觀點?”
夏靈柔暗暗撇嘴,當場拆台道“之前我在清大任課時,打扮的同樣很年輕啊,也不存在壓不住學生的情況,隻要教學水平過硬,學生怎麼有膽量造次?”
“老公,你是對自己的教學水平不夠自信啊!”
“我……”
閻世鳴被妻子擠兌的老臉一紅,默默地轉過身去,“不聊了,我不想和你聊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賭氣的樣子,讓夏靈柔暗笑不已,“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說不過就生氣。”
閻世鳴臉一板,“我沒生氣。”
夏靈柔暗暗翻著白眼,“啊對對對,你沒生氣,你就差把生氣這兩個字刻在臉上了。”
閻世鳴“……”
就在這時,林默和安幼魚並肩走出了機場,環顧四周,他很快就看到了左前方的兩人,俯身在安幼魚耳邊說了幾句。
安幼魚麵露遲疑,“這樣…不太好吧?”
“沒事,就按照我說的做。”
“行吧。”
安幼魚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隨後便戴上墨鏡往一旁走去。
林默拉著行李箱朝著兩人走去,還沒等他走到跟前,閻世鳴和夏靈柔就注意到了林默,連忙迎上去。
閻世鳴搶過林默手中的行李箱,在他身後瞅個不停,“唉?林默,安丫頭人呢?”
夏靈柔也緊跟著出聲,“對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
林默眼中憋著笑,“小魚兒沒回來,就我一個人。”
此話一出,閻世鳴和夏靈柔當場傻眼。
閻世鳴忍不住看向妻子,“老婆,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啊,你不是說……”
夏靈柔嘴角抽搐,“林默,這到底什麼情況?你昨晚在電話裡不是說,今天帶著魚兒回帝都來我們家裡吃飯嗎?怎麼到最後就你一個人回來?”
林默雙手一攤,“師母,瞧你這話說的,難道我一個人回來你就不歡迎了嗎?”
“對!”
夏靈柔肯定地點了點頭,指著機場入口,“要是隻有你自己回來,我確實不歡迎,現在馬上立刻就訂票,票錢我報銷,趕緊去把魚兒給我帶回來。”
林默嘴角一扯,衝著閻世鳴擠了擠眼,“老師,您管管師母啊,哪有她這樣的,彆人都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她可倒好,磨還沒卸就要殺驢,橋還沒過就要拆橋。”
“管不住。”
閻世鳴麵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並且我覺得你師母說的也沒錯,你一個人回來乾什麼?”
林默“……”
這也忒現實了!
區彆待遇可以,但能不能不要區彆的這麼明顯?
他不要麵子的嗎?
“哈!”
突然,安幼魚從兩人身後跳了出來,閻世鳴和夏靈柔先是驚訝,隨後大喜,拉著她一陣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