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安幼魚!
如此乾脆的拒絕,讓林默麵露無奈,“小魚兒,你反應這麼大乾什麼?”
安幼魚偷偷撇嘴,“哥哥,你都要和我打賭了,我反應大不正常嗎?”
“哪裡不正常了?”
林默一臉無語,“小兩口之間打個賭哪裡不正常了?”
“再說,是你自己說的不信,既然我們相持己見,那就不如用事實來證明,此時不打賭更待何時?”
安幼魚紅著臉,“誰和你是小兩口?”
“我們…還沒訂婚呢,你注意點。”
林默一擺手,“反正也沒剩幾天了,我提前先適應適應。”
安幼魚也懶得和林默在這種事情過多爭論什麼,小聲嘟囔道“反正不管你怎麼說,不管我信不信,我都不可能和你打賭的。”
“為什麼啊?”
麵對林默的詢問,安幼魚目露羞色,“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
林默有些懵,“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安幼魚起身坐在床邊,“自打我認識你以來,你打賭有輸過嗎?”
林默雙手一攤,“小魚兒,你這樣說就有點不講理了,我打賭沒輸過隻能說明我看待人和事情的眼光比較準,這和你跟我打不打賭有什麼關係?”
“呸!”
安幼魚啐了聲,“明明就是腹黑,每次沒有必勝的把握,你根本不可能和彆人打賭。”
林默好笑不已,“行了行了,你不願打賭,我又不會強迫你,彆弄得跟我強迫你打賭似的,這都批判上我了,真不講理。”
安幼魚哼了聲,“反正我不相信雪姐和林庚能在一天之內確定關係。”
“信也是這樣,不信也是這樣。”
林默笑了,摟著安幼魚的肩,“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我會用事實證明一切。”
“行!”
安幼魚拍開林默逐漸下移的大手,指著門口,“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
“走?”
林默故作裝傻,“往哪走?”
說著,他指了指床邊的鞋子,“我鞋都脫了,你竟然讓我走?”
對於林默這副無賴的模樣,安幼魚扶額,“脫了可以再穿上。”
“不穿。”
“不走。”
“睡覺。”
林默順勢躺下,拉起被子,嗅著被子上沾染的香氣,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快點關燈上床睡覺。”
話音落下,他就用被子蒙住了頭。
安幼魚瞪著眼睛,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最終無奈地歎了口氣,算是默認了事實。
關燈,上床。
剛進被窩,她就被一隻大手摟住了腰肢,接著又有一隻大手穿過她的脖頸下方,牢牢地將她抱入懷中。
安幼魚嬌軀一緊,不放心提醒道“抱可以,但不許亂摸。”
“瞧你這話說的。”
林默湊到她的耳邊吐了口熱氣,“沒睡著之前,我肯定不會亂摸,畢竟我這個人可是三好青年,正人君子;可是睡著以後我就不敢保證了,無論發生什麼,那都是無意識的行為。”
“你……”
近乎於無賴的回答,讓安幼魚沒有任何脾氣,軟聲威脅“反正你要是敢亂摸,不管你有沒有睡著,我都會一腳把你踢下床的,不信,你試試。”
林默嘴角一翹,“試試就試試。”
“……”
此時的安幼魚可謂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她的威脅,對林默來說完全不起作用。
可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好氣人啊!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不到七點鐘,敲門聲吵醒了林默和安幼魚,兩人幾乎同時從床上坐了起來。
四目相對。
林默咳了聲,“去開門。”
安幼魚眨眼,“你咋不去?”
“我想再躺會兒。”
“好巧,我也是。”
兩人僵持不下,敲門聲越來越大。
見林默沒有絲毫要下床開門的意思,安幼魚十分無奈,不情不願地穿上拖鞋來到門口。
剛一開門,林雪就擠了進來,“魚兒,你睡覺挺沉啊,我都快把門敲壞了,你才開門……”
話還沒說完,她就注意到了床上隻露著腦袋的林默,聲音戛然而止。
林默伸出一隻手,“哈嘍,雪姐,早上好啊。”
林雪嘴角扯了扯,看向安幼魚的目光發生微妙的變化,語氣中透著不確定,“那個…魚兒,姐姐是不是打擾你和小默了?我現在就走,你當姐姐沒來過行不行?”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見狀,安幼魚急忙抱住林雪的腰,“姐姐,你彆誤會,我和林默隻是隻是……”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最終憋出一句,“我們是清白的。”
林雪連忙點頭,“我明白,清白,你們最清白了。”
如此敷衍的回答,聽得安幼魚欲哭無淚,“姐姐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一點事也沒有。”
林雪擺手,“魚兒,你和小默繼續睡覺吧,我走了。”
可安幼魚抱著林雪的雙手卻死活不願撒開,“姐姐,我們真是清白的,我們……”
說著說著,她就沒了聲。
大早上,被撞破她和林默大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