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江湖險惡 暗箭難防_時空交錯:雙慕之謎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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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江湖險惡 暗箭難防(1 / 1)

時空交錯雙慕之謎!

南宮堯話音未落,身體便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前傾倒,重重地砸在桌椅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原本熱鬨的客棧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小二急忙上前,皺著眉頭,正準備抱怨,怎麼那麼倒黴昨晚來了一個窮書生害他險些得罪了慕家,今天又來了一個。但當他目光觸及南宮堯腰間那塊若隱若現的玉佩時,所有的不滿和抱怨都瞬間消失了。

那玉佩質地溫潤,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上麵雕刻著的蕭家族徽格外醒目。在建陽這一帶,蕭家的名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家族勢力龐大,人脈廣泛,上到達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誰不會給三分薄麵。這塊玉佩,顯然不是普通之物,它代表著南宮堯與蕭家之間深厚的淵源。

小二的眼睛瞬間瞪得如銅鈴般大。他迅速咽了口唾沫,強壓住心中的慌亂,不敢有絲毫怠慢,轉身疾步走向那位經驗豐富的老板。

老板正悠閒地坐在賬台前,一手撥弄著算盤,一手品著香茗。聽到小二的急促腳步聲,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小二氣喘籲籲地來到他麵前附耳說了玉佩的事。

老板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怕小二看錯順著小二指的方向走到南宮堯身邊。仔細端詳著這枚玉佩,隻見其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他心中頓時了然。

老板命人扶起南宮堯,隻見他麵色蒼白,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英氣。他心中不免一緊,暗想這蕭家的人竟然也敢動?這人不是膽大包天,就是沒見過世麵不知天高地厚。

老江湖的他,心中雖已起波瀾,但麵色依舊不改。他輕輕放下玉佩,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小二的肩膀,沉聲道“此事暫且不能為外人知曉,我自有安排。”

小二如釋重負,連忙點頭稱是。他立刻吩咐夥計們收拾出一間乾淨舒適的房間,小心翼翼地將南宮堯抬了進去。

“這是中了馮老三的毒了。”進了房間老板又命人取來銀針仔細查看了一下南宮堯的症狀和他酒壺裡的酒,經驗豐富的他已經猜出是誰下的毒手。

他心中暗自慶幸,還好發現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蕭家的人在他的客棧千萬不要在他這裡出事才好,他立刻吩咐小二“快去拿那瓶青魚瓷瓶來。”

小二心領神會,立刻轉身跑去取藥。他邊走邊想,這馮老三真是膽大包天,連蕭家的人都敢動。他露出狡黠的笑容心想之前自己吃過好幾次他的暗虧,恨得牙癢癢,無奈老板懼他是個睚眥小人讓他不要輕舉妄動,惹了他反而沾了一身騷甩都甩不掉,這下他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心裡於是有了主意。

小二心中又暗自慶幸。還好是他及時發現了南宮堯的身份,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他加快腳步,取來解藥,喂給了南宮堯又去照看了他的馬,仔細的將行囊妥善的放進房間的暗櫃中。

夜幕降臨,星辰點綴著寂靜的夜空,南宮堯的房間內燈火通明,仿佛與外界的黑暗隔絕。

店小二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他走到床邊,彎下腰,用柔軟的布巾蘸取溫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南宮堯的臉頰。他的動作如同春風拂麵,輕柔而細致,仿佛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南宮堯的眉頭在睡夢中微微舒展,仿佛感受到了這份溫暖與關愛。

接著,店小二輕輕揭開被子的一角,將南宮堯的手腳逐一探出輕輕擦拭。他的手指輕輕掠過南宮堯的皮膚,仿佛能感知到他的體溫和心跳。他細心地確保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讓南宮堯在睡夢中也能感受到舒適和安寧。

完成這些後,店小二走到房間的炭火旁。他輕輕撥弄著火鉗,將幾塊通紅的炭火添進火盆中。火光立刻跳躍起來將房間照的更亮了。他細心地調整著火勢,確保房間內的溫度既不會過熱也不會過冷,為南宮堯營造一個舒適的睡眠環境。

然後,店小二又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間,去準備茶水。他挑選了上好的茶葉,用滾燙的開水衝泡。茶葉在水中舒展開來,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他小心翼翼地將茶水端到房間裡離床不遠的案幾上。他知道南宮堯醒來後可能會口渴,所以提前為他準備好了茶水。怕南宮堯半夜醒了還命廚房備好了酒菜溫在那裡。

在南宮堯熟睡的這段時間裡,店小二如同守護神一般站在門外,每當南宮堯翻身或發出輕微的鼾聲時,他都會立刻進來查看,確保他沒有任何不適,時而還輕手輕腳地調整被子和枕頭。

店小二看向南宮堯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他的身份給了他一個複仇的契機,他要借這個機會將往日受得委屈、吃的暗虧都宣泄出來。他儘心儘力的照顧著南宮堯,仿佛在擦拭一把複仇的利器。

馮老三,這個名字在附近的鄉野間如同瘟疫一般令人避之不及。他為人貪婪而狡詐,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卻又讓人捉摸不透。

馮老三,一個看似老實巴交的人,他深知“人不可貌相”的古訓,總是以一副曆經風霜的莊稼漢形象示人。他的皮膚被歲月和風霜刻畫出深深的皺紋,那微黃的牙齒在笑容中顯露,帶著一種質樸的憨態,仿佛能讓人瞬間忘卻世間的狡詐與虛偽。

然而,這笑容背後卻隱藏著足以令人脊背發涼的惡毒心思。他的眼睛,那雙看似平凡無奇的眼睛,實則像是深不見底的寒潭,冰冷而無情,仿佛能吞噬一切溫暖與善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狡黠與狠辣,仿佛隨時準備將獵物拖入深淵。

他在江湖上最為人稱道的,便是他那扮豬吃老虎的卑劣伎倆。他擅長運用一種善良卑微的假象,將自己偽裝成一位毫無威脅的弱者,讓對手在不經意間放鬆警惕。

每當馮老三想要接近某個目標時,他總會先仔細觀察對方,他善於觀察人心,總能準確地捕捉到對方的弱點和欲望。

然後,他會用一種近乎謙卑的語氣,與對方攀談起來。他的聲音柔和而低沉,仿佛帶著一絲哀怨,讓人不自覺地對他產生同情和信任。

在與對方交流的過程中,馮老三會巧妙地運用示弱做小的手段。他會故意透露出一些自己的不幸和困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一個值得同情和幫助的弱者。同時,他還會不時地恭維對方,讓對方在虛榮心的驅使下,更加放鬆警惕。

當對方完全沉浸在馮老三的假象中時,他便會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他會用一種看似無意的方式,引導對方說出一些關鍵的信息,或者做出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決定。而這一切,都是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發生的。

一旦馮老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或者機會,他就會迅速采取行動。他會利用自己的狡詐和狠辣,將對方置於死地。而這一切,都是在他那善良卑微的外表下完成的,讓人完全無法將他與這樣的卑劣行徑聯係在一起。

馮老三的扮豬吃老虎的伎倆,讓他在江湖上屢試不爽。他利用這種手段,成功地坑害了無數的人,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他的犧牲品。而他自己,則在這種卑劣的手段中,獲得了無儘的利益和快感。

這種陰險狡詐的手段,讓馮老三在江湖上聲名狼藉。他如同一條潛伏在暗處的毒蛇,時刻準備著給予獵物致命的一擊。他的笑容和話語,都成為了他的武器,讓他能夠在江湖上遊刃有餘,無人能敵。

在劫匪的圈子裡,馮老三的名聲更是臭不可聞。他的卑劣行徑令人發指,即便是同為劫匪的同行也對他鄙視不已。他經常乾出損人不利己的變態行為,隻是為了滿足自己扭曲的滿足感。

更令人發指的是,馮老三還屢次過河拆橋,給人使絆子。他的兩個哥哥就是被他用極其卑劣的手段所害。在兄弟之間,他也能下得了如此狠手,可見其心腸之毒辣。他的行為讓周圍的人感到恐懼和不安,連同為劫匪的同行也不願與他為伍,所以他總是獨來獨往像一匹狡詐的孤狼。

當南宮堯進入他的視野他就盯上了馬匹上的那個行囊,但他知道南宮堯也不是出入江湖的毛頭小子,而且他的實力不容小覷所以他要用周密的計劃引南宮堯入局,他十分清楚情親是所有塞外官兵的軟肋,於是他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在親情與職責之間艱難選擇的善良驛卒。

但他不知道的是看戲、演戲對南宮堯這樣的世家子弟簡直易如反掌、駕輕就熟,他們從小就不得不戴上各種各樣的麵具示人,看透麵具之下的真實麵孔更是他們的必備生存法則。

南宮堯從軍之後覺得輕鬆了很多因為在生死搏鬥之時,同袍之間偽善的麵具是致命的威脅,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奸滑狡詐之人的手裡。

接過驛卒贈送的酒離開驛站後,南宮堯就開啟了他的表演。在驛站時,他早已察覺到驛卒的不對勁,但卻始終保持著冷靜和警惕,沒有立即表露自己的懷疑。

南宮堯是一個心思縝密、善於觀察的人。首先遭遇過襲擊的驛站雖然一片狼藉但卻看不到任何血漬,其次他注意到驛卒的眼神不時閃爍著不自然的光芒,不經意間的眼神是最難偽裝的,而且每當他靠近酒壇時,驛卒都會有意無意地避開他的視線。

雖然他表現的很是擔心生產的妻子但卻沒有收拾任何行囊,顯然他在等的並不是來接班的驛卒,而是想借親情來博取南宮堯的信任,南宮堯心想連官兵都有膽子謀害此人絕非善類…

臨行前驛卒在為他斟酒時,手指的動作有些僵硬,仿佛不太熟悉這個流程。這讓他開始懷疑這酒中是否有問題。

南宮堯並沒有立即揭穿驛卒的陰謀。對方的水有多深是他不能預測的,穩妥起見他假裝相信驛卒的話,接過他贈送的酒,並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了驛站。

他故意裝作沒有察覺到酒中的異樣,但他並未立即飲用,而是走出了可能的伏擊圈確定這個驛卒是一個人後才取出酒壺小酌一口。過了良久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了驛卒,但他為何一直尾隨而來?確認自己的確無恙,南宮堯決定佯裝給馬兒喂一些,他將酒倒在手上捧到馬兒嘴邊,輕拍它示意它嘗嘗。那驛卒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還輕聲嘀咕“真是個傻子。”想著許是此人習武素來健壯所以藥效會遲些發作,於是繼續尾隨這一人一馬之後。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出乎了他的意料。那馬兒喝下酒後,並未如他所願般倒下,反而精神抖擻地甩了甩頭,仿佛這酒對它來說並無任何影響。南宮堯心裡也是奇怪從驛卒的反應來看酒裡必定有蹊蹺,但為什麼會沒事,難道是山洞中那個有治愈作用的溫泉!

眼看快到客棧的勢力範圍,馮老三想在最後關頭動手,他可不想將眼看到手的肉白白便宜了其他人。南宮堯也意識到了危險臨近,身體在此時也開始有了異樣的反應,原來不是不到時候未到,他示意馬兒一人一馬疾馳在雪白的曠野中奔向客棧,他清楚這些劫匪都有自己的地盤互相之間輕易不會輕饒越界,這家客棧的勢力應該是這個驛卒忌憚的。

馮老三腳力再好也抵不過健碩的馬匹,眼睜睜看著他們越過了界限到了客棧的勢力範圍憤恨不已,他並沒有回到驛站而是到了他在附近的另一個窩點稍作休息,伺機而動他可不能吃這麼大的虧。

南宮堯直到進了客棧拴好馬才放鬆下來,他此時已經覺得體力不支,就在進入客棧屋內的前一刻他有意將玉佩翻了出來,他知道在建康附近玉佩上麵的圖案十分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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