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雪分手了,她恨我,而我也遍體鱗傷,是時候該放棄了。
至於閆鳳琴,我想還是算了吧,我跟她也許有一天會跟王雪的結局一樣,我再也不相信一見鐘情了,感覺這種盲目的喜歡一個人,絕對沒有好結果。
回到ja區,我直奔自己的宿舍而去,因為現在是工作時間,我想收拾行李立馬離開上海,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我留戀的了。
……
我收拾了行禮,沒有去單位辭職,不是我傻的不想要工資,而是我真的無法麵對閆鳳琴跟我的師傅也就是她的父親閆修易……
我選擇了逃避,我沒臉見他們父女倆。
我師傅閆修易對我特彆好,每天給我燉大骨湯怕我長個子營養跟不上,他教我炒菜將來繼承他的“阜陽第一勺”的稱號,她的女兒喜歡我,作為家長他也認可了我,我卻不認可自己。
閆鳳琴,對不起,王雪讓我遍體鱗傷,而我去讓你也遍體鱗傷。
來上海的這幾年,自從離開電話銷售的公司後,我就開始了走背運,做什麼都不順利,遇到了王雪,而我最信任的兄弟徐強,則是要玩我的女人,我的世界觀徹底崩塌,去了鬆江後我的脾氣開始暴躁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獨生子在家從來都是大爺,忽然做了網管,每天給人家端茶遞水伺候彆人才變成這樣,我不知道,反正那段時間就是很容易發脾氣,動不動就跟王雪吵架。
那段時間我們過的很苦,方便麵成為了我們的主要食物,我們沒去逛過商場,也沒有看過電影,更沒有出去旅遊,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天去了一次餐廳,那是我們在一起以後吃過最好的東西了。
我辭了職,結了工資,我拿著八百多塊錢離開了宿舍。
看著外麵的落葉,還有那霧蒙蒙的小雨,我拉著行李箱走了。
我沒有直接去火車站,而是去了外灘。
我就想看看外灘是什麼樣子,從來沒去過,我給王雪最大的承諾就是可以一起去一次外灘,可是我沒有做到。
我坐在出租車裡,外麵下著小雨,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出租車裡放著she的《說你愛我》
愛你困住你也困住我自己,我那躲也躲不掉的微妙傷口隱隱作痛,你那戒也戒不掉的甜蜜借口讓我精神腐朽,說你愛我變成一種問候,不如趁早放手把愛墜落讓滿地鮮紅,說你愛我變成一種折磨。
我靠在車窗上哭了起來,我剛想抹眼淚,忽然我的頭又疼了起來。
“啊”
司機立馬靠邊停車,“喂!喂!你怎麼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我忍住頭痛“去……去外灘,我我沒事”
外灘很美,不用過多形容,去過的都知道。
我站在黃浦江邊,看著江麵上的觀光郵輪,我捂住嘴巴哭了起來。
但……這裡的風景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除了證明我來過以外,它隻會讓我傷心……
那晚我撥通了我家裡的電話,是我爸接的。
“爸!我可能精神出現了問題,今晚回去,你幫我找醫院”
那晚我去了上海站,登上火車以後我站在過道的中央,看著窗外的夜色,我的心在滴血。
也許就是這段初戀徹底改變了我。
女人!哼!
……
8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回到宿州。
我爸媽以為我把王雪帶回來了,於是在機關大院擺了一桌。
我上樓敲響了自家的門,我爸媽見我一個人回來了還以為王雪第一次來家裡不好意思上樓呢。
於是我爸媽親自下樓去請王雪,結果樓下一個人都沒有。
再次回到樓上,我媽說“你說你要把兒媳婦帶回來,你爸昨天晚上就開始燉菜,宿州這邊工作已經幫她找好了,你爸托關係讓她去法院整理材料慢慢幫她轉正,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