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單手抓住一把砸過來的武器,又是一個空中轉旋,那些拿著武器的手直接被拗到脫臼。
一聲蓋過一聲的慘烈叫聲,讓整個地下車庫都陰森可怖了起來。
隻不過顏司清並不慌,說起來還要感謝陳幕,為了讓事情不敗露,也為了讓她感受到真正意義上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居然塞錢聯合起了整個小區的物業。
告訴業主樓下正在進行防恐演習。
把淩虐暴戾說成演習,還真得是他們良苦用心啊,否則,她也沒辦法在這以暴製暴。
這些人的慘叫,隻會讓彆人感慨,“不就是一個演習嗎?居然搞那麼逼真~”
演習還沒完呢,對於剩下的人,顏司清也沒有心慈手軟的打算,一拳一拳砸下去,對麵直接血肉模糊了。
身後一個大胡子想要搞偷襲,那鐵棒直接就砸了下來。
原本以為勢在必得,卻不想顏司清一個轉身,狠戾的眼神正對上那個大胡子。
那大胡子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什麼,一雙渾濁不堪的眸子露出驚恐。
顏司清則是嘴角勾起笑意,一把奪過那鐵棒,雙手緊握棍柄,而後對著那大胡子的腿骨就是一棒子下去!
“啊!”慘厲的尖叫,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聽在顏司清的耳朵裡就是美妙的樂章。
得嘞~這小子再也站不起來了~
十分鐘便清了場,顏司清拖著那根鐵棒,朝剛剛放狠話的老大走去。
那老大看著倒了一地,抱頭抱腿,抱胳膊痛哭慘叫的小弟們,眼底滿是懼意。
“你,你彆衝動啊,我告訴你,我上頭可是有人的,你,你不如放我走,就當交個朋友。”
顏司清歪頭輕笑著,仍舊朝他走近,這嗜血的威壓直接讓那老大跪了下來。
“姑奶奶,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嗚嗚,我該死,我該死啊!”
說著又用力朝自己扇巴掌。
顏司清冷眼瞧著,突然回身,“小清!”
被叫到的原主已經站在車前,剛剛她親眼目睹了這場暴戾。
眼下顏司清叫她,她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顏司清把鐵棒遞到了她手上,“拿著。”
原主握住鐵棒的手十分自然,看向那老大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盯出一個窟窿。
就是,就是他們這群人,上輩子就是他們這群人才把她害得那麼慘。
手上的鐵棒躍躍欲試。
顏司清則是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在身邊指教著。
“腿沉下去,才能使得上力氣,想象自己把所有的力氣都聚集到了小臂上,不要急,著急容易誤傷。”
她每說一句,原主就跟著變換一次。
而那跪地求饒的老大此刻驚恐地看著那個懸空的鐵棒。
以及自言自語的顏司清。
“鬼,鬼,鬼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