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瞧瞧,這便是慣會自詡正派的武林人士。
顏司清覺得諷刺至極,癲狂地大笑了起來。
鬼厲的笑聲,讓那些人聽得心裡發毛。
餘惡“可與不可,顏穀主您倒是說句話啊。”
顏司清陡然止住了笑,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掃過他。
“行啊,那便讓本穀主看看,爾等的誠意吧~”
話已至此,大家也都不是傻子。
現如今,恐怕隻有將天文修、白禮山二人在她麵前淩遲處死,才能讓顏司清消氣放過他們。
劍身劃在地麵發出的刺耳聲響,如同索命惡鬼進食前的吸嗦。
不多時,那些還能動的武林人士,便將跪趴在地的天文修、白禮山二人團團圍住。
天文修“爾,爾等休要被妖女蠱惑!”
白禮山終究是維持不住自己仙風道骨的形象,驚慌道。
“餘掌門,你以為你們殺了老夫跟天掌門,這妖女便會放過你們嗎?不可能的,彆忘了,你們手上還沾著她們藥神穀的鮮血呢!”
餘惡有一瞬的遲疑,身後的顏司清悠哉悠哉道,“本穀主既已開口,便不會反悔。”
還不忘冷嗤一聲,“白禮山莫非是無恥慣了,以為誰都與你們這般,言而無信,背信棄義?”
“你!”白禮山還欲再掙紮,那邊已經有急於在顏司清麵前表忠心的人手起刀落,砍下了他一隻耳朵。
“啊!”鮮血迸濺,花白胡須的老頭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耳朵。
有了這個開頭,其餘人也都躍躍欲試,一刀一刀地砍在他們二人的身軀上。
削下的血肉,被那群人拾起拿在手心。
仿佛,隻要拿著白禮山、天文修的血肉在顏司清麵前賣乖,他們就一定會平安無事一般。
顏司清好整以暇地看著這自相殘殺的一幕。
好不……有趣啊~
前刻的混戰,她刻意手下留情,讓他們多喘一口氣,為的就是現在的大戲。
這群道貌岸然的艱險鼠輩,當真是沒有讓她失望過,這場單方麵的虐殺屬實過癮。
有意拉長行刑的時間,他們兩人愣是在血全都流儘的那一刻才徹底斷氣。
餘惡於那幾個大派的掌門跪在雷龍椅麵前,麵前放著的,是一坨又一坨的血肉,一根又一根的沾著零星血肉的白骨。
從那白骨的突兀折痕可以看出,這些人為了分配均勻,有多喪心病狂。
“很好,”顏司清平淡說道,“吃了吧。”
那簡單的語氣,仿佛在說吃一塊糕點,一碗餛飩般隨意。
那些跪著邀功的人當即臉色大變。
“什麼!”
“吃……吃了?”
顏司清挑眉,有些不滿這些人的墨跡,內力操控,將他們身邊的劍懸在他們的腦門。
“現在,能吃了麼?”
餘惡最是見風使舵能屈能伸的,當即賠笑,“能,能吃!”
可那幾欲乾嘔的動作,一點也不像能吃的樣子啊。
餘惡抓起一塊生肉,就往自己嘴裡送。
還沒咽下去,就把今早的誓師飯給吐了出來。
顏司清冷笑一聲,又看向其餘人,那些人還在猶豫,那跪在餘惡身邊的,見餘惡這畜生般的惡心行徑,被惡心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