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顏子嬰,台下的上清宗的弟子們也激動大喊。
“顏司清你在乾什麼!你哪邊的啊!”
“到底是誰放她出來的啊!”
“我們都要贏了!都要贏了啊!我們上清宗差一點點就能揚眉吐氣了啊!”
“這到底是乾嘛啊這是!顏師兄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要攤上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那些弟子們激動憤慨,看向顏司清的目光恨不得將她淩遲。
另一邊,那些門派的宗主們剛剛也感受到了這簪子散發出的巨大靈力,全都被吸引了下來。
秦喚衷的臉色彆提有多難看了,在看到顏子嬰簪子脫手的時候,他都已經想好等魏榮休戰敗的時候,好好嘲諷元義宗宗主一番。
誰料,半路殺出個顏司清!
“顏司清!這是宗門大比!豈容你放肆,還不給我下來!乖乖去戒律堂受罰!”
此話一出,底下那些激動的弟子們更聒噪了。
“對!讓她去戒律堂!可不能就這麼放過她了!”
“就是就是!以往種種咱們都暫且不論了,但她這次也太過分了,吃裡扒外的東西!”
顏司清莞爾一笑,看向說話人,“以往種種?你倒是說說,我到底都做了哪些人神共憤之事。”
“哼,你做的那些惡心事,我都不稀得說,怕臟了我的嘴!啊!”
話音未落,顏司清便一眼看準時機,手上預備的小石子直接朝那人嘴裡扔了過去。
力道剛剛好,不傷及性命,卻能讓這個長舌夫永遠閉上那張臭嘴。
顏司清記得,在原主生前的畫麵裡,這名男弟子作為顏子嬰的終極崇拜者,對原主很是看不起。
覺得原主這個廢柴低能者,就是靠著顏子嬰,才足以進入宗門。
後續在聽到顏子嬰茶言茶語後,更是自我補充,給原主描繪出了一副忘恩負義,不學無術,又心術不正之人。
他不但自己想,還大舌頭的在宗門內大肆宣傳。
本來宗門就看不起原主,這盆臟水一潑下來,所有人都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個個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可,原主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明明那簪子就是她娘親留給她唯一一個因為大房那邊看不上才被留下的念想。
她隻是想護著本就屬於自己的東西,替自己爭一爭,也錯了嗎?
明明原主壓根不認識這個散播謠言之人,二人之間甚至沒有任何交集,他憑什麼因為他對顏子嬰一腔熱血的崇拜,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造謠詆毀她。
顏司清如今來了,既然也不會放過這等原並不起眼的小角色!
不管是誰,哪怕就算是個掃地的,隻要以前欺負過原主的,她都要一筆一筆給討回來!
言歸當下。
看著那口吐鮮血,表情痛苦的弟子,顏司清微微一笑,回應著他之前的話,“既然怕臟嘴,那就不說了。”
停頓良久,又用鬼魅的聲音蠱惑道,“以後,也都不必說了~”
那弟子仇視地瞪著顏司清,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可見的痛苦與不甘心。
可他再不甘,卻也隻能忍著~
顏司清不屑地收回目光,轉而看向他身邊的那群弟子,悠悠道,“他不稀得說,不知道你們幾位……”
聲音悠轉,帶著些許的威脅。
那些弟子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剛剛那人的慘狀,一個個都閉緊了嘴,生怕待會就引火燒身。
也是好笑,當初原主被他們肆意欺辱的時候,他們可不是這副膽小怕事的嘴臉!
如今她來了,有實力反抗了,這群原來滿滿正義感的人士卻一下拋開了他們那所謂的正義,還真是相當的,沒骨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