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弟子們義憤填膺,元義宗的宗主故意看向秦喚衷,“秦宗主,老夫是相信你的為人的,可現在……”
“哼!元義宗宗主,他們上清宗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您可彆因為你們那些矯情,平白讓弟子們受了不公!”
等的就是這句話,元義宗宗主捋了捋胡須,眸中劃過一絲惋惜,歎了口氣。
“秦宗主你看,老夫就算是想幫你,也愛莫能助啊,這次你們上清宗,實在是過分得緊,引起了弟子們公憤啊。”
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挑撥矛盾,可秦喚衷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該死的,原本想著靠顏子嬰在宗門大比上大放異彩,為上清宗爭光,沒想到現在,半路殺出個顏司清,不但把他寶貝佩劍給毀了,還將他們暗地裡的謀劃捅了個對穿。
上清宗以後,恐怕更難立足了,而他這個宗主,日後哪裡還有臉出宗門!
走到哪都會被人戳脊梁骨。
站在原地無能狂怒了好一陣,才終究垂下了脊梁,道“子嬰,我們走。”
顏子嬰也知曉現在最好的抉擇便是離開,哪怕他再不甘心,再想弄死毀了他一切的顏司清,他此刻也什麼都做不了,“是,師父。”
心裡想的卻是,等著吧,等他回去之後便給爹娘修書一封,讓他們把顏司清帶回去,再好好調教一番。
先讓她在祠堂內跪上個七天七夜。
再將她關入豬圈,與那群畜生為伍!就如她那短命的爹娘一樣!
“我讓你們走了嗎?”顏司清幽幽的聲音響起。
讓顏子嬰立馬火成了個炮仗,咬牙切齒道,“你還想怎樣!如今已經毀了我的名聲!還嫌不夠嗎!”
顏司清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當然不夠,你們家對我做的那些事,哪有那麼輕易揭過?”
顏子嬰仇恨地捏緊了拳頭,“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們家當初搶占我爹娘財產的時候怎麼不說欺人太甚,讓我待在你身邊為奴為婢,肆意羞辱的時候怎麼不說欺人太甚!你夥同全宗門的人肆意朝我肆意潑臟水,對我毆打的時候怎麼不說欺人太甚!”
說完,台下的弟子大都讚同地點了點頭。
顏子嬰心態崩了,“那你究竟要怎樣!”
顏司清平了平嘴角,無比冷靜道,“自然是讓你也嘗嘗這些滋味咯。”
說完眸色一凜,神力操控台上那寶劍的碎片,便朝顏子嬰身上紮了過去。
霸道的靈力,讓顏子嬰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啊!”第一枚碎片紮入了他左手的經脈。
“啊!”第二枚的碎片紮入了他右手的經脈。
“啊!”第三枚紮入了他左腿的經脈,讓痛苦萬分的顏子嬰跪了下去。
隱隱有人瞧出了苗頭。
“她,她這是要廢了顏子嬰啊!”
“嘖嘖嘖,可惜了,雖說顏子嬰剛剛是以寶劍取勝的,但他真實實力也是平輩們的佼佼者了,就這麼被廢了……”
“嗬嗬,也不看看他們家做的那些事,要是換了我,在有反抗的能力時,必要他們一家全都不好過!”
顏司清抽空聽到這一句,誒喲,他怎麼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眼見那第四枚碎片就要紮過來,顏子嬰滿臉的驚恐,“你,你不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