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司清剛突破元嬰,怎的居然能拿下風廉修!
而此刻,風廉修的神情已經不大好看。
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提不起幾分力氣。
“呀,師尊是不是覺得四肢乏力,內力不轉啊?”
一聽顏司清這氣死人的語氣,風廉修便知道此事跟她脫不了乾係。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風廉修一臉被壓製的羞憤。
“還能做什麼啊,師尊如此待我,司清也該感恩才對~
墨髯那老頭配的毒不行,不代表我配的毒不行。”
這暗含深意的一句話,立刻讓風廉修脊背發寒。
顏司清乾脆放開他,任由他自己折騰。
風廉修幾次想要運轉內力,都不得成功。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的修為呢!我的修為呢!”
台下人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風宗主這是怎麼了啊?”
“不知道啊?”
慌張至極的風廉修突然暴起,“你對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
顏司清一腳將他踹到了雲婉身邊。
這一腳踹得,狠不狠旁人不知道,但那風宗主的名聲,算是徹底給丟儘了!
“做了什麼?嗬,就允許你跟雲婉來算計我,不允許我做出反擊嗎?”
說著又陰惻惻一笑,“想踩著我來抬你們的身價?癡心妄想!”
他們不是計劃著,讓她喝下雲婉做了手腳的水,損傷修為,而後再狼狽敗於他們的手,給他們做墊腳石麼?
既然如此,她為何不能先廢了他們的修為!
看著風廉修像一條狗一樣趴在比試台上,做儘狼狽姿態。
顏司清隻覺稍稍出氣,想想原主,同為修仙者,誰會不在意自己的實力。
可這風廉修呢,明知道籠靈草一事的實情是如何,可他就是要偏袒自己更為喜愛的弟子。
讓原主平白吃下啞巴虧後,還要用師尊的威壓,高高在上地變相問她,服不服。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不過可惜了,手段還是沒她高~起碼她知道先把人在乎的修為廢得一乾二淨,再問。
“風廉修,你服不服?”
這近乎折辱的語氣,讓風廉修攥緊了拳頭。
“顏司清,你是要與整個碧霄宗為敵嗎!”
顏司清好笑地看著他,“所以,師尊是以為,碧霄宗的人,會為了一個修為儘失的廢物來對弟子進行討伐嗎?”
風廉修咬牙切齒,強裝鎮定,“本尊弟子無數,自會找你討個公道!”
聽到這話,顏司清直接大笑了起來。
那些吃瓜的弟子也頗為這風廉修不好意思,剛剛透過重景術,他們可都看在眼裡。
這風廉修壓根就沒有教過這些弟子吧,而且全都扔給了顏司清帶。
再加上雲婉乾坤袋的事情暴露,那些弟子們還能服他才怪。
更彆說替他討什麼公道了,他到底是哪來的臉啊~
“大師姐無錯,有何公道可討!”清亮有力的聲音,不是送水的小師妹又是誰。
她身後跟著的,全是原主的師弟師妹們。
一行人一出現,便看向台上疼得打滾的雲婉,“雲師姐不是說師尊有事吩咐麼,合著便是這檔子見不得人的事啊~”
語氣譏諷,剛剛被她騙了出去,不能一睹大師姐奪魁之資,本就無甚憋屈。
剛剛又聽那一係列的事情,更是氣得握緊了拳頭。
哦,對了,還有那兩個貨色。
小師妹一個眼刀便甩了過去,被大師姐拉扯大,結果居然往大師姐身上潑臟水。
他們也不怕被天打雷劈麼!
雲婉、林術訣、葉錦軒三人愣是連頭都沒臉抬。
當然,雲婉是因為毒素發作痛苦著,而另外兩人,是真的沒臉。
那風廉修見她竟然站在顏司清身邊,怒罵一聲,“混賬!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怎可向著她!”
“誰是師,我等還是分得清楚的,就不勞你費心了。”
他們這一群弟子在乾坤袋事件後就已經被傷透了心。
更不用說剛剛親眼見證他們一直敬仰的師尊是怎麼對大師姐的。
好好的仙風道骨師尊,怎麼就這麼給爛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