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寶寶厲北爵!
徐蕭瀟眉毛一挑,回道“這就不用了吧。”
“要的,這次處理,會更疼,那你也要忍著,誰讓你亂動!”
柳心愛說著,就將徐蕭瀟拽走。
至於江成昊,猶豫了下,沒有跟過去。
秦亦言見他神色不寧,就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後說“知道你心急,但徐蕭瀟的慌張和惶恐,遠在你之上。”
江成昊安靜了會兒,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但她也太任性了。”
這一句評價中,有無奈,有鬱悶,還有帶著委屈的指責。
秦亦言可以理解他的想法,卻不得不提醒“你想勸徐蕭瀟改變主意,那你需要先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然兩個人,隻會吵架。”
這話說的很對。
徐蕭瀟和江成昊不是已經差點吵起來了?
可現在這情況,想要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也真的挺難。
江成昊苦笑了下,才說“我試試看吧。”
“嗯,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可以給自己一天的冷靜時間。”
江成昊點了點頭,而後側頭看過去,感慨地說“沒想到,會有接受你開導的一天。”
嗯……
這話怎麼聽著怪彆扭的?
秦亦言想了想,挑眉問“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不,隻覺得世事難料,直來直去的秦亦言,也能帶給我驚喜。”
江成昊要說的重點,沒有變。
可換了個表達方式,秦亦言一下就接受了。
這語言,可真是博大精深。
與此同時,樓上的柳心愛,也在展現著語言的魅力。
她在規勸徐蕭瀟,想讓她寬寬心。
但效果嘛……不太明顯。
徐蕭瀟坐在那,委屈地嘀咕“我也隻是提出個建議罷了,如果有更好的計劃,我也不是非要冒險不可。”
“但你隨口一提的計劃,與在成昊心頭上紮一刀沒有區彆。”
“那……就不能好好和我說,還凶我!”
徐蕭瀟垂著腦袋,越想越委屈。
看她這樣子,柳心愛搖搖頭。
之後,她拿出藥箱。
見柳心愛拿出藥箱,徐蕭瀟一愣。
然後,她試探地問“還真換啊?”
柳心愛理所當然地說“話都說出口了,戲也要做全套啊。”
“還是彆了,那是真的……啊!”
徐蕭瀟一時不查,被柳心愛按在了傷口上,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待痛感消失了幾分,徐蕭瀟不解地盯著柳心愛。
柳心愛則笑道“都說了,要做全套嘛。”
“……心愛,何必呢!”
“還是有必要的,這樣,才能讓某人更心疼你。”
柳心愛說著,將包紮傷口的外層紗布重新換一下。
她的動作又快又輕,根本不會弄疼徐蕭瀟。
但徐蕭瀟對她剛才那一按,還心有餘悸。
所以總是很謹慎地盯著。
瞧她這樣子,柳心愛好笑地說“好啦,不會再下黑手了,還有,你叫那一聲,足夠讓某人心疼了。”
“敢情這還是連環苦肉計啊。”
“差不多,但你隻受一點傷,他都心疼,若是你真將自己立與險境,他還活不活了?”
這話像是柳心愛的一句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