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說奴婢什麼也不會,字也不識一個,可要是那樣說,豈不是讓外人笑話你隻是喜歡一個女人皮的庸俗之人嗎!
大公子這樣豐神俊朗,瀟灑倜儻的人,又對奴婢這麼好,我怎能讓你在外丟了顏麵。
正好奴婢小時候在家時,跟著一個獵戶學過這一首曲子,雖然奴婢不識字,可那獵戶唱出了梅花的傲氣。
奴婢這樣冒險登台,隻是不想拖大公子的後腿。大公子,看在奴婢一心為你著想的份上,您就饒過我這一次可好?”
蘇傾傾心裡沒底的說完,小手提起男人的衣袖搖了搖,以示服軟討饒。
裴景之低眸看向她那白皙靈巧的手,手掌反握住了她。
“當真是為了本公子,而不是自己想出風頭?”裴景之起身將她拉近,與她對視著。
“天地良心,奴婢不是那種什麼事都要愛拔尖的人,我隻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要不是涉及到大公子的聲譽,奴婢絕不會那麼做的。”蘇傾傾眼神認真道。
裴景之聞言,眼角微揚了一下“念你護主的份上,本公子這次饒了你。”
蘇傾傾一見不用挨罰了,笑容爬上小臉“謝大公子。”
裴景之看著她明亮的笑眼,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弧度“這麼怕挨罰?”
“那當然了,那戒鞭打人真的很疼。”蘇傾傾微撅起小嘴兒道。
“隻要你不犯大錯,本公子不會再打罰你。”裴景之語氣溫和的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奴婢儘量不再犯錯。”蘇傾傾被他親密的舉動弄得心慌,說完,便後退了兩步。
“討厭我?”裴景之冷了聲音。
“不是,奴婢隻是不習慣而已。”蘇傾傾怕惹惱他,勉強的笑了笑。
“蘇小花,在你還沒離開裴府前,你還是我的通房丫鬟,本公子對你做些什麼都是使得的,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裴景之冷聲說完,轉身便出了雅間。
得,不想惹惱他還是惹惱了,蘇傾傾心情忐忑的跟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二人誰也沒心情去賞梅花,很快他們一行人便下了山,待上了馬車便往城裡趕。
蘇傾傾坐在一側,不時的瞟一眼那冷麵古人。
“現在知道怕了?”裴景之見她如此小心翼翼,神色緩和了一下。
“大公子生起氣來有哪個不怕,奴婢隻是一個丫鬟,怕你是理所應當的。”
“哼!口是心非,怕我還敢躲本公子。”
“正因為怕才躲你啊!”他這話說的。
裴景之聞言,這才發現自己的病句“還說怕我,都敢指摘本公子的語句了。”
“那奴婢不說就是。”蘇傾傾又低下了頭。
“本公子還說錯你了?你還耍起小性子。”
“奴婢哪敢跟您耍小性子,左右說的你都不愛聽,那奴婢隻能住嘴了。”蘇傾傾的小臉有著一絲委屈。
裴景之看著她微紅的眼眸,眸光暗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午後剛過,他們便回了裴府,蘇傾傾去了廚房讓廚子做了一些飯食。
待吃完飯,裴景之將她們兩個丫鬟趕出房間,自己在屋裡午休。
“阿花,你們今天去哪兒了?”青荷坐在蘇傾傾床上,問道。
“去看梅林詩會了。”
“梅林詩會?天!大公子竟然帶著你去那了。”青荷一臉羨慕嫉妒道。
“大公子和他朋友約好的,並不是單獨帶我去的。”蘇傾傾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