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傾沒想到這麼個高冷男人竟然也這麼沒品,虧她還以為他是個古板正經的古人。
“討厭你。”羞惱的將他的手拿開,閉眼不看他。
“我怎麼就讓你討厭了?給你臉上撓癢癢就討厭了?”裴景之故意逗弄著她。
不知為何,一看到她時,自己心裡就暢快,本能的就想跟她平平常常的打鬨一番。
“大公子,注意你的儀表,你這樣說話會有損你一貫高冷的矜貴形象的。”蘇傾傾睜開眼眸,嘴角微勾道。
裴景之聽著她半誇半損的話語,不怒反笑“在自己的女人麵前若是天天板著臉豈不是無趣的很。”說笑著,自然的握著她的手揉捏著。
“原來大公子在人後竟是如此悶騷,真不知道有多少暗慕你的女人被你這外表給騙了的。”
“悶騷嗎?”裴景之親了一下她的手指,在蘇傾傾如觸電般的想抽回手,男人卻一根一根的親吻著。
“變態,放手,我還受著傷呢!”蘇傾傾不敢用力動。
“膽子越來越大,竟敢罵我了。”說著,解氣般的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等你傷好了看我怎麼罰你。”狠聲的說著,將她的胳膊放進被子裡。
“青荷到底犯了什麼事,讓你連夜趕出去?”蘇傾傾再次問道。
“勾引主子,你說她的罪大不大?”裴景之沒有隱瞞。
蘇傾傾微怔,很理解道“大公子如此優秀的人,有幾個女人不喜歡的,隻是這罰的有些嚴重。”
她沒想到青荷那麼聰明的人竟還看不清現狀,像裴景之這樣家世好的男人就算收了她,以後頂多也就是做妾的命。
哪有契約一滿回家找個好人家嫁了,做個體麵的正牌娘子,日子苦點兒最起碼舒心一輩子。
“勾引主子若是罰輕了以後還有丫鬟敢撲上來。”裴景之自認自己沒有做錯。
“這就是你們富貴人的思維,你們當主子的可以隨意睡丫鬟,卻不準丫鬟找你們這些主子。
好不容易有個主動的,你們就給人家安個勾引人的罪名,以示你們這些主子是多麼的威嚴與正經。
可常言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身子正不先睡丫鬟,又怎會有彆的丫鬟上趕著敢勾引你?”蘇傾傾語氣輕嘲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假正經?”裴景之眸光微沉道。
“是與不是,你自己體會唄!”蘇傾傾輕眨了一下眼眸。
“傾傾,你想替人求情你也要看看那個人值不值,那青荷可不是你看上去的那般熱心腸。
就算沒有今天這事,早晚有一天她也會自找死路。”
“你這話什麼意思?”
“說你蠢你還不信,難道你就看不出來青荷一直很嫉妒你嗎?”
蘇傾傾想了想,搖了搖頭“沒發現,回來這幾天我沒覺得她哪裡害我了。”
“是,你睡的跟死豬一樣,自是看不到她給你穿小鞋兒。”
“大公子,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過什麼嗎?”蘇傾傾後知後覺道。
“嗯!那日我寵幸你後,你便回了耳房睡覺,我讓她去叫你,她卻很快便回來了,她說你睡的沉叫不醒,我以為是真的,便親自去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