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廣場之上。
此刻密密麻麻圍滿了人。
在場的仙緣宗弟子紛紛怒目圓睜,恨不得將眼前這幾個身穿赤色長袍的人生吞活剝,以消心頭之恨。
奈何技不如人,不說年輕一輩實力最強的王朗和林陽兩位師兄重傷倒地,連幾位長老都不敢出麵,他們又豈敢在堂堂靈台強者麵前班門弄斧?
“嗬嗬,劉道友,老夫勸你們還是莫要再堅持了。”
“我兒烈戰對李秋寒可是一片癡心,諸位何不成人之美,讓他們這對有情鴛鴦結為道侶?”
“老夫可以保證,隻要李秋寒嫁入我烈火宗,日後我們兩大宗門便是一家人。此等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連三歲孩童都能做出選擇,難道諸位還比不過小娃娃?”
烈長風笑的人畜無害,可落在幾位仙緣宗長老身上的目光卻充滿了戲謔。
在偌大的青州,誰不知道烈戰喜歡玩弄女修,死在他手中的女修多不勝數。
更加令人膽寒的是,那些可憐的女修就是死了也不得安寧,要被烈長風這頭老畜生剝皮煉丹。
若是李秋寒落入了他們手中,定是十死無生。
且不說李秋寒是宗門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就算是尋常弟子,仙緣宗也絕不能將她們往火坑裡推。
“一家人?”
劉長老冷冷一笑,“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仙緣宗豈敢與你們烈火宗做一家人,真要這麼做了,隻怕曆代宗主都得氣的活過來。”
“還是那句話,要娶李秋寒,休想!”
“今日你們貿然闖入我仙緣宗大打出手,這筆賬還沒與你們算清楚呢,等宗主親臨,定叫你們有來無回!”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
烈長風仰天大笑,好似聽見了天大的笑話。
“劉青鬆啊劉青鬆,你還以為仙緣宗是當年的青州第一宗門嗎,周玉農不過就是個洞府境修士罷了。”
“老夫固然不是他的對手,但一旦他插手此事,我烈火宗上下定不會善罷甘休。今日前來正好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我家掌門師兄已然踏出了那一步,順利晉升化海。”
“你們,確定要與我烈火宗作對?”
此話一出。
在場眾人紛紛臉色驚變。
修煉一途,從後天入淬體,再經聚氣,元丹,靈台,洞府,而後才是化海。
這些年來,仙緣宗雖然沒落不如當年,可有周玉農這位洞府巔峰的強者坐鎮,尋常宵小也不敢輕易放肆。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與宗門實力旗鼓相當的烈火宗宗主,竟會在這個時候突破,此事對仙緣宗來說,無疑是一大噩耗。
正在所有人都暗暗歎息之際。
一聲厲喝傳來,宛如晴天霹靂。
“與你烈火宗作對又何妨,今日就是烈山海那個老東西親臨,你們也必須給老夫一個交代!”
來的不是周玉農又是何人?
隻見他帶著葉玄落在了廣場之上,須發張揚冷冷盯著烈長風等人,繼續道“烈長風,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兒子這副德行,如何配得上老夫愛徒?”
“今日你們幾人闖我山門傷我弟子,莫非你們是想挑起兩宗大戰?”
“彆忘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仙緣宗是沒落不假,但有件事你應該沒忘吧。”
“當年我仙緣宗先祖曾留下一件寶物,此物足以斬殺化神修士,老夫記性就算再差也忘不了,斬神符還可動用兩次。”
“不知你們烈火宗上下,可找得出兩位化神修士?”
迎上周玉農冰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