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洪昌,你就莫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我等來的目的你豈會不知?”
“哼,瞧你們烈火宗乾的好事,實在是我青州修仙界之恥。”
“堂堂化海境大修士,竟然追殺一個元丹境界的小輩,傳揚出去莫說是你們烈火宗了,就是整個青州都要淪為各大州域的笑話。”
“趕緊讓墨海出來說話,給仙緣宗一個交代,給我們大夥兒一個說法!”
“……”
麵對在場眾人的責問,許洪昌也頓時收斂了笑容,神情陰冷道“諸位今日前來,是來向我烈火宗興師問罪的嗎?”
“若如此諸位還是請回吧,請恕老夫不便招待。”
說完,他便直接轉身離開,將眾人晾在了一旁。
如此狂妄無禮的舉動,頓時惹得一陣謾罵。
就連郭青雲和沈行舟都臉色陰沉,上前一步道“許長老,你未免太不將我等放在眼裡了吧?”
“今日前來可不是與你們烈火宗商量的,而是要你們給出一個說法,速速讓墨海出麵對質,老夫隻想知道葉小友的下落。”
“即便是人已經隕落,也總得讓我們知曉其葬身之所。”
“不錯,許長老莫非連青雲先生和我城主府都不放在眼裡了嗎?今日我等前來並非是為了興師問罪,隻是覺得你們烈火宗欺人太甚。”
沈行舟眯著眼睛,接口道“墨宗主乃是化海境界的強者,竟對一個元丹境界的小輩出手,此舉實在是有失身份。”
“趕緊將墨宗主請出來吧,若他不出麵解釋,我等絕不會輕易離開。”
“哈哈哈,好一個欺人太甚!”
許洪昌仰天大笑,眼中儘是瘋狂。
隻見他抬手一一掃過在場眾人,聲音嘶啞道“瞧瞧你們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說我烈火宗欺人太甚,分明是那仙緣宗的小子該死!”
“想必前兩日在多寶閣拍賣會上鬨出的風波,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此人竟敢偷盜我宗門的玄級功法武技,還接連羞辱挑釁,若是不還以顏色,我烈火宗顏麵何存?”
“至於說宗主親自動手,也實屬無奈之舉。
那該死的小子不但將我們給騙了,連對你們也隱藏的極深,他哪裡是什麼元丹境,連烈長風和白無常二人都慘死在了他的手中,你們覺得這是元丹境能夠辦到的嗎?”
看著眾人驚愣的神情。
許洪昌繼續道“實話告訴你們吧,那該死的小子乃是一位靈台巔峰的強者,實力深不可測。”
“二十歲的靈台境,你仙緣宗倒是出個了了不起的人物啊。”
“你們不是想知道那小子的下落嗎,等你們進了魔雲山脈腹地,說不定能發覺他的行蹤。”
“該說的話老夫已經說的足夠明白,若是再糾纏不休,那便等同於向我烈火宗宣戰。雖說今日你們人多勢眾,但我烈火宗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聽到許洪昌所言。
一些宗門的修士頓時心生退意,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
他們今日來此,不過是看在青雲先生的麵子上湊個熱鬨,絕非是想要跟烈火宗撕破臉。
近些年來,青州之地誰人不知烈火宗的恐怖實力?
彆看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可這畢竟是在烈火宗的地盤上,待會真動起手來,勝負之事還要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