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小子,想不到咱們費儘心力破除禁製,最後竟是為他人做嫁衣。
今日這番恥辱,他日定要百倍奉還!”
“不錯,看來葉玄早就在暗中候著了,等的就是這一刻。
那螻蟻究竟是如何辦到的,為何能神不知鬼不覺接近此處,連咱們都沒有絲毫察覺?”
“這就是所謂的正道修士,簡直是比咱們還要陰險狡詐,叫人防不勝防。
不過為何青銅壁為突然消失,難道隻要有人進入後便會立即關閉?”
“不無可能。
不過我還真不信了,這小子能一直躲在裡麵不出來。
趙左使,咱們何不繼續留在此處,來一個守株待兔?隻要那小子敢現身,便可第一時間將其斬殺,絕不能再讓他逃了!”
一時間。
魔宗一眾化海修士都被氣的夠嗆,那幾個被虛影所傷之人更是急火攻心,再次吐血。
眼中殺意翻湧,恨不得現在就把葉玄千刀萬剮。
唯有何衝還算冷靜,緊緊攥著拳頭。
良久才冷哼了一聲,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
“葉玄那小子既然選擇鋌而走險回來,說明青銅壁後麵的東西,比咱們猜測的還要驚人。”
“要不然,他豈會輕易以身犯險?”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至於守株待兔更是天大的笑話,誰能說的準是否還有其他出口?”
“你們要守就守著吧,反正老夫不陪你們玩下去了。”
說罷。
何衝便不顧趙中原那恨不得吃人的目光,一溜煙消失不見。
他身邊幾位親信也立馬緊隨其後,讓前者的臉色變得越發陰沉。
“趙左使,何主使他……”
“無需理他!”
趙中原冷冷打斷了其中一位化海修士的話。
繼續道“自古以來可從未有人說過,守株待兔就一定是愚蠢之舉,沒有任何收獲。”
“這青銅壁絕不會無故消失,本使有十足的把握,葉玄那狗東西定會從此處再次出來。”
“反正聖主大人尚未現身,咱們賭上一把又有何妨?”
“當然,若是不想留在此地的儘管離開,本使絕不攔著。”
隨著趙中原這番話說出口。
眾人紛紛麵麵相覷,終究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因為他們實在不願錯過了一樁機緣,萬一這青銅壁真的是唯一的出入口,那葉玄注定插翅難逃。
對於外界發生之事。
葉玄並不知曉,也毫不在乎。
其實就連他都未能預料到,自己進入聖地竟能如此順利。
不過這也要怪魔宗那幫臭蟲太過輕敵,竟然沒有任何的防禦手段,明知青銅壁後麵可能藏著寶物,卻還是讓自己搶占了先機。
或許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
看著眼前這座熟悉的宗門聖地。
葉玄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
時隔數百年,自己總算是重新回到了此地,就連周玉農都根本不知道聖地的存在。
要不然,仙緣宗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般地步,被三大宗門壓得抬不起頭來。
“周玉農,你絕不會白死。”
葉玄喃喃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