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玩家的她自然會有道具和技能,但是她有一張隨機瞬移卡可以讓她移動到其他的位置,雖然不能保證她降落在安全的地方但是也比這裡強。
衛歡看了眼停下來的月光和其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使用了這張道具。
月光停車不為其他的,衛歡開的那一車都是炸彈,丟了她會哭死的好吧!趁著喪屍與他們還有點距離她想將這輛車開走。
顧辭查看了自己的空間,如果把東西整齊碼放好倒是可以放下更多的東西,包括這兩輛車,她剛想試試隔空將衛歡的車收回時月光就解開安全帶滑下了車。
顧辭並不擔心衛歡,從這兩天的表現來看衛歡應該跟她是一樣的,作為玩家努力的活著,雖然被喪屍追擊可能超出了她預想的部分但是她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丟下這些他們得之不易的物資。
衛歡下車的動作並不慌張,而且她沒有喪失求生欲,最大的可能就是她的手裡有什麼道具能夠讓她脫離這次危機。
但是月光不知道,看著喪屍大軍就要靠近顧辭趕緊使用牽絲引將她拉住想要把她拉回來,一道白色的光從衛歡身上冒出來,爭先恐後要撲倒他們把他們變為食物的喪屍們仿佛按了暫停鍵停滯在空中。
下一瞬間他們世界仿佛發生了坍塌,除了原地那兩輛車外隻有不斷朝一個地方疊羅漢的喪屍,密密麻麻的喪屍撲倒在前一個喪屍的身上,很快這裡就堆疊起巨大的喪屍山,周圍的喪屍鳥雀美滋滋的啄食著那些木訥的喪屍的眼珠一個又一個的吞下。
這裡真是沒有白來呀!
它們這樣想著。
這裡是哪裡?
衛歡不是風係異能嗎?
月光慢慢站起來有些不明所以,這些問題她一個都想不明白索性不想。
她捂著自己的胳膊緩解了一下從高空摔下的疼痛警惕的看著這裡,這裡眼睛能看到的美麗無法用言語去形容,滿是花朵的世界像是做了一場和愛麗絲夢遊仙境一樣的夢。
她站在其中隻覺得渺小,這些花無疑是美得但是這些花都大的出奇,一朵花感覺能當一張床,還有它們的莖乾。
月光緩緩靠近這些看起來無害且實在美麗的花朵忍不住駐足,平時花莖上的細小絨毛雖然能看得見但是絕對沒有眼前這景象來的真實於毛骨悚然。
比小木桶還要粗的莖葉匍匐在地上,上麵白色的絨毛像像鋼針一樣立著,仿佛隻要有人靠近就能被它紮成篩子。
月光看著放大無數倍真實且清晰的莖乾猶豫了下後拉起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手包裹在裡麵,讓自己的衣服隔開自己與植物的距離避免直接接觸。
不過這些絨毛是軟的,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嚇人。月光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並沒有想象中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觸碰橡膠製品並沒有什麼危險。
月光手回了手沒繼續去伸手嘗試,她抬頭仰望著這裡的一切,她在其中如同異物明顯而突兀。
“咕嚕~”
在月光打開自己通訊設備想要搞清楚自己在哪裡時卻發現自己的通訊設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壞了。
這脆弱又昂貴的東西!
月光擺弄了幾下便沒有再管,正當她聚精會神的想要通過滿地的花瓣找到一條出去的路時她忽然聽到了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
月光立刻警戒起來,她小心的轉動身體觀察四周,但是周圍除了微微張開花苞的花外什麼都沒有。
也許是幻聽,也許是自己太過緊張了。
月光慢慢蓄起冰係異能覆蓋在自己身邊,雖然心裡這樣安慰自己但是行動上她很誠實的警戒。
月光等了很久也沒有再聽到剛才一樣的聲音,正當她微微放鬆時那道不知道是吞咽還是其他的聲音又出現在她的耳邊。
月光很確信這絕對不是自己的幻覺,她立刻與周圍的植物保持距離,在這種變異的如此巨大的植物麵前她不能保證這些植物有沒有誕生思想意識,如果和之前那棵變異樹一樣的話她這次很可能就回不去了。
月光警惕的了眼周圍還是可以發現什麼異常,直到柔軟的觸感緊貼著自己的臉頰時她才知道自己大意了。
月光渾身僵硬沒敢動,她斜著眼睛想要知道能夠無聲無息靠近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不過由於視線的盲區月光隻能看到一抹嬌嫩的粉色,其他的她什麼都看不到。
“咕嘟~”
月光這次能夠很清晰的聽到聲音的來源,不過這次聲音不是一個地方固定傳來的,在她身處的這個地方她看見周圍的花紛紛抬起花杆對著她綻放開。
不過綻放之後的花朵並不是常人想象的美好畫麵,展現在月光麵前的是一隻隻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物。這些花在花盤中間長滿了鋒利的牙齒,有的花甚至還有一雙詭異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看。
美好的畫麵在一瞬間崩塌破碎變成了恐怖片,粘稠的口水從長著尖利牙齒的嘴中流下滴落在地上,月光甚至能夠看到自己視線正前方的花朵綻放鼓鼓囊囊的花,裡麵的大嘴竟然還叼著半根軟塌塌的手臂。
那手臂並不是健康的膚色而是青灰的皮膚上帶著些許黴菌的喪屍手臂,眼前的變異植物將之前嘴裡還沒有來的全部吞進去的食物吞進去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嘴唇。
而在地上的根莖中可以看到那截斷臂沿著剛才那朵花的花莖一路遊走,由於莖乾並不比那截斷臂粗多少就可以很明顯的看見那截骨頭戳在了看似脆弱的莖壁上。
“咕嚕……”
月光沒有輕舉妄動,一根不知道是藤蔓還是舌頭的東西試探的點了點月光的臉頰,在感受到獵物的放棄之後周圍的花葉都急切的動了起來想要分一杯羹
而顧辭在瞬間的失衡中也來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周圍花團錦簇像是鮮花構建的王國。
花瓣隨著微風飄起像是誤入了什麼仙境美的不真實,這裡和外麵荒蕪破碎的世界完全不一樣,人一旦涉足到這塊陌生的地方就會和外界產生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顧辭緩緩推動輪椅往裡走,如同纏繞在支架上的花枝像沉睡的護衛微微仰起頭,它們慢慢的延伸將來路完全封住,柔軟的枝條上瞬間長出尖利的刺不允許人再返回,顧辭出不去隻能順著路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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