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又嬌又辣!
顧雲煙也白著臉說“王爺明查,我們所說句句實言!”
文鶯語急的不行,叫道“是顧飛雪以為長公主當初不是出了意外,是被封公子他們幾個害死的,可是他們都是冤枉的,臣女也從來沒有害過長公主,都是顧飛雪一個人胡亂猜測,她不但殺了封公子他們,還揚言要殺了臣女和雲煙,王爺一定要替臣女和雲煙做主啊!”
沒辦法了,她隻能顛倒黑白,要不然不足以說服謹王相信她的話。
再者,她確實沒有害過長公主,隻是折磨過顧飛雪而已,也不算她完全在說謊。
“什麼?長公主不是出了意外?”錢宏茂聽到這裡,總算是聽出了一點眉目,“你們的意思是,‘黑色曼陀羅’殺人,是為了替長公主報仇?顧二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曾經問過兒子君昊,君昊卻說什麼事都沒有,他也想不到君昊會有那個膽子去謀害長公主。
可現在看來,君昊的死,絕對跟長公主脫不了乾係。
顧飛雪眼神變的幽冷陰森,淡淡笑著。
虧的文鶯語還有臉提她母妃的事!
“將軍有所不知,我們並沒有謀害長公主,不知道怎麼的,我姐姐就誤會了,以為長公主是被封公子他們幾個害死的,對他們一直心存怨恨,就——”顧雲煙故意話說半截,小心地看了顧飛雪一眼。
如此所有人就都明白她的意思,顧飛雪殺他們向人,是替長公主報仇,合情合理,天經地義。
“簡直荒唐!”沈煜城大怒,“長公主當時的確是出了意外,哪有人害她?顧飛雪,你竟因此而殺了那麼多無辜之人,天理不容!”
話雖如此,他的眼神卻並不堅定,因為他已經聽兒子說了,當年長公主出事,是他們幾人所為,為的就是逼問出玲瓏塔的下落。
當時也把兒子罵了一頓,可事情已經發生,他不可能大義到把親生兒子交出去的地步,再加上當時沒有任何人懷疑長公主是被害死的,這件事情他始終沒有說出去。
現在看來,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最終兒子還是因為害了長公主而喪命。
顧飛雪淡淡說“他們要真沒害我母妃,就不是我殺的。”
“你——”沈煜城登時氣的說不出話來。
女兒說顧飛雪這次回來變得很不一樣,極不容易對付,他還不以為然,覺得一個黃毛丫頭,又一直是個癡傻懦弱的,能有什麼本事。
結果今日一見,他才驚訝地發現,顧飛雪給他的感覺的確和從前不一樣了,難道永望他們幾個的死當成是顧飛雪所為嗎?
可是他看著顧飛雪也不像有那麼大本事的樣子,難道她是雇凶殺人?
“顧飛雪,你還不承認,明明就是你為了替長公主報仇才做出那麼殘忍之事,你以為你不承認就行了嗎?就是你做的!”文鶯語眼見說出這件事都不能讓顧飛雪認罪,是真的急了,說的話卻又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想讓顧飛雪替長公主報仇的推理成立,就必須說出當初封禹他們合夥謀害長公主之事。
一旦說出這件事,無論他們能否證明顧飛雪就是“黑色曼陀羅”,封他們幾個死也是白死,因為謀害皇室中人,本來就是死罪。
而她有份謀害顧飛雪,也絕對逃不過罪責。
“你們無憑無據,隻憑兩句話要我承認殺了那麼多人,我又不是蠢的,會承認嗎?是你,你會承認嗎?”顧飛雪挑眉問。
文鶯語氣急敗壞地叫“你這個賤人,你——”
“夠了!”蕭涼川冷聲道,“公堂之上,豈容爾等喧嘩!”
“臣女知罪。”文鶯語再囂張,也不敢跟蕭涼川叫板,忍著怒氣,狠狠瞪著顧飛雪,沒再言語。
“顧雲煙,文鶯語,你們兩個可還有其他證據證明顧飛雪就是‘黑色曼陀羅’?”蕭涼川接著問。
文鶯語再不甘心,還是不得不老實回答“回王爺,臣女沒有其他證據,可是——”
“顧雲煙,你可有其他證據?”蕭涼川一個冷厲的眼神過去。
文鶯語立囁嚅著閉了嘴。
“回王爺,臣女沒有。”顧雲煙看這形勢,就知道今天讓顧飛雪認罪是不可能的了,也隻能答話。
“證據不足,顧飛雪殺人之罪不能成立,當堂釋放。”蕭涼川冷聲說。
沈煜城等人暫時也無話可說,不過他們既然已經猜到顧飛雪為替長公主報仇而殺了他們的兒子,他們不會就這麼算了。
“臣女告退。”顧雲煙和文鶯語隻能先就此作罷,等再尋找機會收拾顧飛雪。
“你們兩個這就要走了?”顧飛雪悠哉地開口,“方才王爺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你們誣告於我,五十刑杖還沒領呢。”
“顧飛雪,你不要太過分!”文鶯語頓時臉無人色,罵道,“憑什麼要我們受杖刑?明明就是你殺了人,你就是‘黑色曼陀羅’,你以為你不承認事情就結束了,你憑什麼打我們?”
顧雲煙手腳冰涼,知道這次肯定是躲不過了!
她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誣告就要受杖刑,誰都救不了她們。
“你弄弄清楚,不是我要打你,是按照律法,你們就當受型,否則以後人人都憑借一兩句話,有事沒事誣告於我,我做為郡主的威嚴何在?讓我的表兄們,還有我的皇舅舅、外祖母他們顏麵何存?”顧飛雪一點不臉紅地把自己的後台全都搬出來。
這個“外祖母”指的是太後,雖然她母妃的生母並不是太後,可母妃也要叫太後一聲“母後”,這個“外祖母”她也叫得著。
顧雲煙和文鶯語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她們一直把顧飛雪當成一個白癡蠢貨來看待,從來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全都忽略了她再蠢也是長公主的女兒,是皇上的外甥女,太後的外孫女,身份地位天底下又有幾人能比得上?
“王爺,還請替臣女主持公道。”顧飛雪像模像樣地對著蕭涼川行了一禮。
今天若不讓顧雲煙和文鶯語狠狠吃些苦頭,她們還以為自己真的被玩弄於股掌之上呢。
這隻是開始而已,她們對她做過的事,她一日未忘,早晚會向她們全都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