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又嬌又辣!
蒼月此時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本來她想跟著去的,一聽這種情況,像她這樣的身手和大大咧咧的性子,光有膽量是不夠的,去了隻會拖大家後腿,即乖乖閉上嘴。
“事情是比較棘手,不過我們該去還是要去,我和夫君會做一下安排,挑選一些人帶去,大家不必都跟著。”顧飛雪並不很擔心地說。
不管有多困難,她和蕭涼川肯定是會去的,彼此之間也不用說什麼安慰或者推讓的話。
找齊五味解藥是他們兩個一直在堅持的,現在天魔香有消息了,什麼都不會成為他們放棄尋找的理由。
去尋找解藥肯定會遇到危險,甚至他們可能會丟掉性命,若不去找解藥,她一樣會死,她死了,蕭涼川也不可能好好活著,既然結果都一樣,為什麼不放手一搏?
“閣主,我去!”葉青竹立刻舉手,語氣雖然沒有多麼斬釘截鐵,眼裡透出來的堅決卻是誰都能看到的。
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他跟著去找解藥,畢竟他的本事在尋找天魔香方麵是絕對少不得的。
顧飛雪點了點頭“你跟著,還有,跟阿羽說一聲,讓他多準備一些解毒治病和解瘴氣的藥材,再讓人多準備一些糧食和衣物,總之該準備的多準備一些,有備無患。”
“是,閣主。”
蕭涼川接著說“我安排人先前去打探一下情況,沿途接應我們。青竹,你稍候把魔鬼之森的地形圖給我。”
“是,王爺。”
蕭涼川沒再多說,除了這些,最重要的肯定是他要安排好朝中的事情。
每一次去尋找解藥,他都是抱著不歸之心去的,在走之前要把朝政之事都安排好。
如果他有什麼事,父皇和太子哥哥必然悲痛欲絕,也會非常的不習慣,可該要麵對的他們還是要麵對。
誰讓他有了這一輩子的牽掛,有了拚儘一切也想留住的人。
“我也去。”蒼瀾接著表態,“我在邊關呆了那麼久,認識不少奇人異士,可以找他們,看看能不能幫一些忙。”
邊關國為是國與國交界之處,最不乏有著神秘本事或者神秘來曆的人。
蒼家在邊關多年,蒼瀾又是一個忠正耿直之人,很容易交到一些有著特殊本事的朋友。
或許他們不能隨著一起去天魔族,但一些相關的信息,或者平安通過魔鬼之森的辦法還是可以的。
蕭涼川立刻否決“不,你不能去!你這個左都禦史剛剛才上任,朝中很多事情都要你去做,你不能離開京城。不過你所說的那些有本事的朋友可以幫我們一些消息,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顧飛雪也讚成地點頭。
不讓蒼瀾去,一方麵固然的確因為他剛剛出任左都禦使,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是蒼家唯一的血脈。
如果他出事,蒼老夫人必然無法接受,蒼家的香火也就斷了。
定王害死了老永川王,已經是皇室對不起蒼家,如果蒼瀾再有什麼事,他們如何向蒼老夫人交代?
蒼瀾還想努力爭取,看到顧飛雪也讚同,知道自己多說沒用,隻好說“那好吧,臣飛鴿傳書給朋友,請他們幫忙。”
商議定了之後,大家就都回去做準備。
這一次去尋找天魔香,比以往尋找幾味解藥都要危險數倍,最重要的是他們還不知道會碰上什麼樣的危險,完全無法提前想出應對措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葉青竹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進一步打探天魔族到底在何處,現在隻有去魔鬼之森的大致方向,天魔族具體在哪,他們隻能去了之後再找。
“飛雪,你覺得他們真的是天人下凡嗎?”蕭涼川斜倚在榻上,把玩著酒杯問。
大齊人雖然很信鬼神之說,卻從來沒有人真的見過天人,天魔族的傳說存在已久,也從來沒有人親眼看到過他們到底是什麼樣子。
“是吧?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存在即合理,咱們沒有見過,不表示就沒有。”顧飛雪不無不可地說。
她是穿越過來的,靈魂穿越這種事情都會發生,天人下凡又有什麼不可能呢?
事實上很多事情是無法用常理解釋的,再比如玲瓏塔,魔尊,靈珠,這些以往也隻是在傳說當中存在,如今不都曾經在他們眼前過嗎?
“那你說天魔族為什麼把天魔樹看的那麼重?會不會是因為它是天魔族重返天族的倚仗?”蕭涼川腦洞大開地問。
顧飛雪忍俊不禁,說“你這都想到了?我剛才也在想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天魔樹一旦遭到損壞,就會啊影響他們重返天族,他們才會嚴禁異族靠近。”
“要真是這樣的話,的確很麻煩。”蕭涼川喝了一口酒,眼神深沉,“咱們畢竟是凡人,天魔族人必然有非同尋常的能力,咱們若是打不過,有什麼辦法能拿到天魔樹的一塊樹皮?”
艱難危險他們都不怕,犧牲性命也不怕,可是如果所有人都死在那裡,還是得不到天魔香可怎麼辦?
“這個現在還不好說,打不打得過隻有去了才知道。”顧飛雪倒是不怎麼擔心,挑了挑眉說,“反正咱們是一定要去的,生死安天命,想那麼多做什麼。”
蕭涼川笑笑。
其實他也是這麼想的,是想著問問顧飛雪是不是有更好的辦法,一定得到天魔香。
誰讓她平時那麼聰明,從來就沒有能難住她的事。
顧飛雪坐過來,輕輕摸著他的臉,溫柔地笑了笑,說“隻是要連累你跟我走這一趟,很有可能不能活著回來了。要不,我自己去?”
蕭涼川聽她前麵的話,本來還隻是不滿,聽到最後一句,臉色猛地一變,怒喝道“顧飛雪!”
明知道他不想聽什麼,非要說,故意氣他嗎?
要他眼看著她一個人去麵對危險,甚至送死,怎麼可能!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顧飛雪一看他生氣,立刻就慫了,趕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隻是那麼一說,你不同意就算了,彆氣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