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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債,像韭菜,一茬一茬(1 / 2)

當釣係美人開撩後!

後院閣樓的客廳。

閔行洲挨在書桌前,壓下打火機燃上煙,嗆濃的煙霧迅速彌漫他的眉骨,神色越發的淡。

他老子在通電話。

林煙有魔力,一旦有事,他老子才會回閔家。

閔行洲眼睛盯著那支煙,有幾分懶散。

“你們處理,我人在港城。”閔文庭朝座機電話那邊說,“心意我收了,孩子還在肚子裡。”

閔文庭掛電話,淩厲攻勢的瞳仁投向閔行洲的背影,“陪她住在老宅養身體。”

閔行洲不鹹不淡,“她不樂意。”

閔文庭皺眉,“你懂?”

閔行洲放下打火機,吞了一口濃煙,啞聲,“我還不了解她麼。”

“你們這關係,月老都牽扯不斷。”閔文庭說著,從抽屜翻出戶口本,手一頓,放回原位。能逼嗎,合適嗎,負責而來的婚姻對林煙是一樣傷害,林煙不一定願,你情我願愛之深切的共度餘生那才叫婚姻。

現在的後生壓根不愁柴米油鹽,他們隻在乎情緒收益。

閔文庭鎖上抽屜,拔鑰匙,“金茂灣的事進展如何,我可不管你。”

“有阻礙。”閔行洲嘴裡銜著煙,毫無慌張可言,“惡人做壞事哪那麼愛留證據。”

閔文庭攏深眉,“蠢了你也不喜歡當成對手。”

閔行洲寡淡,“就那樣。”

“哪樣?”閔文庭彆有深意的打量閔行洲,“你那樣的,就愛往女人窩喝酒聞胭脂。”

閔行洲募地發笑。

閔文庭繼續說,“砸那麼多錢,你真是厲害。”

“就出去10億。”閔行洲噴出煙霧,扭頭看閔文庭,“對家拿不出10億,碰不到我的邊。”

閔行洲補充。

閔文庭起身,整擺硯台,“小心點,你狠過頭小心玩出商業罪,我定多判你幾年。”

“我懂分寸。”閔行洲摁掉煙頭,邁步離開,“不給你丟麵。”

趙二在門外等閔行洲,趙二是來吃接風宴,那事的後手一直由趙二負責。

“有官子弟插手金茂灣的事,國土局明天要勘測土地,臨海邊嘛,地質塌陷危險係數大,覺得不值得那麼大的價。”

閔行洲不吭聲,沒什麼反應,對這事甚至都不放在心上,他坐在鱷魚池邊,投喂。

趙二倚欄,沒跟官子弟玩過,太正規老實,也就閔公子,但差彆可大。

閔公子蠻正的京都高乾子弟,他不承,跟他老子八輩子不著聯係,有事他力所能及,無事就直喊閔文庭,父親兩個字沒見他掛嘴邊一回。

記得有次他提過,做他兒子給他丟麵。

閔公子玩得沒分寸,燒錢沒原則,不樂意行那些規製肅穆的老實本分行頭。

想著,趙二望見林煙走過來,“小嫂子,吃飽了?”

林煙點頭,還沒站穩,閔行洲伸手把她抱在腿上,懶散挨著椅子,“吃了什麼。”

林煙抱住他雄勁的腰,抬頭與閔行洲對視,“雞腿。”

“給我碰碰。”閔行洲是說,但詢問都沒有,隔閡布料貼合林煙的小腹,“長肉沒。”

趙二偏頭裝作若無其事沒看見,這對假夫妻互相來電挺快,一見麵就必須做點什麼來止癢。

愛什麼愛,人對人的欲望,不一定非要跟愛情沾邊才能來感覺。

池裡的鱷魚撲騰,水花沒濺到那對男女半點,倒是趙二的褲腿都濕了,趙二抖褲腿,“它們認人不成,專濕我。”

林煙問,“你怎麼不去吃飯。”

“晚點。”

“等行洲。”

閔行洲和趙二同時間出聲,她到底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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