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係美人開撩後!
“易先生。”
溫溫軟軟的三個字。
光線並不暗,她穿的單薄,呆的地方都避開人群,就顯得她孤獨寂寥。
沒來由,易利頃心下湧出一股濃濃的憐愛感,易利頃把外套遞給黑衣人,快步朝她走來,“叫我阿頃。”
林煙笑出聲,這兩個字太過於親昵不合適,“你怎麼來了,秦家找你?”
她說話的功夫,他和她已經麵對麵而站。
他低頭,她抬頭。
他身上是扣緊的灰色馬甲對襟,搭的是白色襯衣,最合身的尺寸,莫名其妙的,他整個人看起來屬於彆具一番的書香風骨。
但那表麵都是騙人,他那個人私下裡,咳!林煙捏了捏嗓子,“是為了綰綰嗎。”
易利頃說,“他們不喜歡綰綰,我也沒看上秦家。”
在林煙的印象裡,秦家並不是眼高自傲的人,又或者大家對姓易的有抵抗,許久,林煙說,“秦家就是執拗了些,他們人還是很好的。”
“我知道。”易利頃微涼的手指輕輕拂過她麵頰,“易家難除,我也不放心把綰綰交給這幾個龍頭財閥,包括你我也不放心。”
“阿福還好嗎。”林煙問,她記得阿福卡在大卡車前麵,車頭被夾擊嚴重變形。
“活得好好的。”易利頃應。孩子沒掉,未知情不算合謀,好在自首,有改過自新的表態,判6個月零5天。
然而,易利頃和林煙並不知道,他們從見麵第一秒開始就被一雙沉冷的眼睛盯上。
花園的露天台上。
閔行洲幽幽噴了一口煙霧,複抽一口,尼古丁太濃烈,他喉嚨滾動了兩下,聽下方角落那對男女的對話,眼神微眯。
那男的說,“冷不冷,披我外套。”
女的應,“不了易先生,我貪涼,想吹吹風。”
“行洲…”
秦少爺的聲音。
閔行洲寡淡看過去,就一眼,秦濤很懂事的閉嘴,躡手躡腳貓到閔行洲身邊,抻脖子偷看樓下那對‘偷情’男女。
秦濤覺得樓下那對‘偷情’男女有點談戀愛的曖昧,相隔不要太近,舉止還算在得體範圍,暗暗的磁場都不一樣了。
秦濤偷偷瞟一眼閔公子,就敢瞟一眼。
閔公子慢幽幽吞雲吐霧,一口煙熏很濃,情緒毫無波動,捏煙蒂的指尖粉得厲害,男人激素分泌紅得厲害。
秦濤感歎,閔公子這人真他媽坐得住陣腳,從容不迫。
樓下。
易利頃問身後的黑衣人掏口袋,捧出一大裹糖,“話梅糖,傣國特產,上回沒給帶上飛機,物流晚了。”
一股淡淡的話梅奶味兒飄入鼻腔,林煙眼睛一亮,“這個我聽說過,好奶好香的。”
她喜歡。
又酸又奶的。
易利頃緩緩說,“放心,都經過我們的手而已,不會有問題。”
林煙應,“我自是相信你。”
易利頃又捧出一裹,示意林煙打開拿什麼裝。
林煙身上可沒什麼能裝的東西,手擺了擺裙子,躊躇兩秒,“裙子沒有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