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係美人開撩後!
林煙抬手弄了弄被沾濕的發,衣服是濕了點,身上穿的是紅色吊帶裙,不透,穿著沒什麼影響,她趴在盛茶台子上看閔行洲。
麵由心生,閔行洲眉目深邃,臉部輪廓清晰貴氣,但薄情氣質濃。
薄情,這就是相。
她想起那些沒回的微信信息,“總裁找的那位彆人呢,怎麼不帶出來玩,自己在這釣魚兒不寂寞嗎。”
膽子肥了點,會拿這種事出來翻了。
閔行洲皮鞋壓下黑金魚竿,眼神凝視她微濕的臉頰,勾唇,笑得意味深長,“我哪兒敢。”
手機打不通,微信不回,朋友圈拉黑。
閔行洲當時有想過去長白山綁她回來,差點。
綁她?惹到那個病快快的老爺子生氣,出什麼麻煩,還不得是他解決。
綁她,她會哭。
她一旦先哭,不好碰,委屈得叫人頭疼,哪裡敢招她,還得自己抱著哄,碰了再哭才是他的行徑。
結婚證假不假的不要緊,她想和易利頃當真不行,動點心思,他都想讓她哭。
林煙扭頭望他,“是沒找到合適?”
“找也不是不行。”閔行洲拿起魚竿收線,看著海麵,“有的人太小氣。”
林煙挑眼皮,感覺他在說她,“找唄。”
他看她的眼神帶了點審視,“躲一個月好玩麼。”
林煙撐臉,“沒躲,玩去了。”
林煙說的時候,隱約透露出開心。
閔行洲沉了臉,扯住她手臂,狠力一拉。
林煙毫無預料,撐臉的手跟著踉蹌,身體被一股力控製她迫不得已,跌坐在閔行洲腿上。
腿不知道磕碰到哪兒,像電擊似的疼得厲害。
躲不了,她本能咬牙的護住自己,可閔行洲分明不給她亂動的機會。
他滾燙的指節落在她唇角,捏住她下巴麵向大海,勁兒用起來毫不猶豫。
遊輪在海裡最緩慢的速度前進,光照在百米外,海麵上的風,滋滋涼意灑在她臉上。
閔行洲的嗓音很有磁性的敲在她耳邊,“林煙,疼嗎。”
林煙下巴輕輕在他掌心裡抬起,眼裡有些泛紅,示弱下的萬般柔情都裝在裡麵。
閔行洲用另一邊手揉著她脖子細細的配飾吊墜,撚在手裡把玩,“我給你的都不要了是嗎。”
林煙脖子這條檔次確實降很多,以前是閔太太所擁有的那些早被她打包起來扔儲物室,包括閔行洲送的粉鑽被她還了。
他揉玩著細鏈子,指骨不輕不重的掠過她鎖骨,他手炙熱得像火燒,她皮膚偏滑,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意癢。
閔行洲垂眸,視線落在她胸前那個迷人的範圍。
還沒緩過來,閔行洲掌心再次掐住她腰,“跟著我你不痛快,不舒服,是嗎。”
林煙抬頭,也不是這樣,不是不快樂,不愛怎麼跟。
來自閔行洲的眼神多少有點冷漠感,他冷聲,“閔行洲沒有易利頃好,對嗎。”
他的不斷質問。
林煙心口跳了下,被說的啞口無言,縮在他懷裡想哭,身體是軟的,呼吸出來的氣也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