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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玻璃放低,讓他跪(1)(1 / 2)

當釣係美人開撩後!

她如實說著,“不希望。”

哪怕不愛,都希望他好。

這一路,她和閔行洲之間已經走得太繞,都是因為割舍不掉太多,從沒有任何突破口放她一條生路。

生與死,愛與怨,欲望和貪婪,得到和失去。

他們都經曆過。

對視間,她出口的三個字簡單乾淨,閔行洲聽進去了,但辦不到。

“以後還罵我麼。”

“我罵你什麼了。”林煙這回有點心虛,聲音尾調是抖的。

閔行洲失笑,一副參悟性地看進她的雙眼,她是不是在愧疚,“那我可記住了。”

林煙這時候認,“你記嘛。”

記,怎麼不記,莫名其妙的,林煙每次罵他,閔行洲都記得清清楚楚,幾個字,什麼內容,因為什麼罵他。

他都知道,他都撞見。閔行洲麵容帶笑,“彆去求他。”

他的聲音就落在她耳邊,“我閔行洲的女人,不能低頭去求任何人知道嗎,也不會有那一天讓女人出麵來保我。”

林煙擦了擦眼淚,有點氣,又因為他這番話,一絲綺麗穩穩蕩漾在心尖。

何曾不了解他。

他閔行洲都是護女人,養嬌花的。

他這一生,可不是靠女人吃飯的。

“想求?”閔行洲伸指,落在她身上那件寬大的外套,“你得求我,我能保你事事順遂。”

林煙沒說話,但求你平安。

彆的,就算了。

林煙眼神有瞟到,中途似乎有人想過來,可能想問還繼不繼續處理事。阿斌把那人請去遠處。

林煙問他,“你還會回港城嗎。”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我家在港城,不是京都。”

他們都不知道黏糊多久了,要不吻一場就散了,非得就那麼抱著。

阿斌委實怕七爺一直撐傘手累,小心翼翼過來把傘收走。

七爺幾天沒正常休息了?不記得了,七爺這年紀不能說年輕小夥,也不是老男人不中用那款。

哪怕七爺體悍。

七爺身份尊貴,總不能都撐著一把黑傘站那哄林小姐給路人看去。

感覺林小姐的嬌氣分明是被七爺慣出來。

就像文小。

林煙整張臉依舊保持埋在閔行洲懷裡的姿勢,他輕輕把她弄開,“帶你去喝羊肉湯。”

說著的時候,他摟著她腰。

林煙愣了一下,雖有詫異但也溫溫地跟著閔行洲走。

“你怎麼知道我想喝羊肉湯。”

人家不過是買早餐路過,林煙那對眼珠子都黏上去了,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嗎。

兩座城市坐飛機來回折騰一夜,不吃早餐沒有力氣。

她沒有力氣怎麼行。

林煙沒那麼多好脾氣讓他去忙,都這會兒不犯那套病,任由閔行洲帶上車。

他一直抱她在大腿上,擋板隔著,車內暖氣也被司機調升了幾個度。

閔行洲長指摸到林煙後腦勺,精準尋到那根輕伶的盤發絲帶,就那麼一扯,滿頭細膩柔軟的秀發滑亂在他掌心。

他指腹一縷一縷的弄著她的發梢,漆黑眼底浸染幽暗,比任何時候都輕佻。

司機開著車,繞了京城好幾段路。

最終停在一處極其隱秘的角落,一間蠻隱靜的私屬茶樓。

朱紅漆色大門,青竹蔥綠抖著稍薄的雪色,“回”型長廊,亭台水榭,藏於匠心質感的古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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