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釣係美人開撩後!
“閔行洲,給我煙。”
那道聲音,林煙驚著了,感覺像被捉住什麼把柄似的,下意識反應是鑽到閔行洲懷裡,她突然想要一個特權,關係上的特權。
尤璿目光投向林煙,林煙臉是俏麗的紅,隻穿了睡衣,薄滑的衣領吊在半個手臂處。
閔行洲如是,睡袍都鬆散了,帶子還在林煙手裡勾著纏著,整個人病骨支離的偎在閔行洲懷裡。
這個時間,淩晨3點46分。尤璿咬緊嘴唇冷笑,沒動,沒辦法不看到。
那兩個人明顯在落地窗前看雪。
就在落地窗前鬨。
是四方型的院子,落地窗的位置正對後門,正對尤璿。
尤璿忍了半夜實在忍不了,非要閔行洲手裡的那種白盒煙,夠辣。
三個人。
新歡,舊愛。
再次齊齊撞麵。
說不上難堪,說不上震驚,預料的他身邊那個她早已經換成那個她。
林煙拉緊閔行洲的係帶,不知道尤小姐什麼意圖,身旁人被她緊緊拽著不許靠近,林煙心裡仍舊控製不住的不舒服。
“給她,讓她離開好不好。”
閔行洲雲淡風輕的,“給什麼。”
林煙放低聲音提醒他,“煙呐,她要煙。”
“風冷。”閔行洲挾住林煙的肩膀,波瀾不驚,“進去。”
林煙拗不過閔行洲的力氣,但還是回頭看尤璿一眼。
尤璿目不斜視,笑了一聲,荒誕的,隱忍的,故作鎮定的,吞沒理智的。
路燈的光影前後將尤璿拉成兩道影子,退也不是,前進也不是,就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尤璿不明白自己硬過來做什麼,明知道那個女人在,非得親自來驗證是麼,驗證他是不是隻顧著和彆人曖昧。
阿斌遞給尤璿兩盒煙,都備給老板的。尤璿識趣,沒再打擾。
要說阿斌去找胡蘿卜時沒給後門掛鎖,起初覺得這裡蠻規矩,沒人會亂闖。阿斌自認罰,要關門。
一路回去沒有打火機,尤璿墊起腳爬上假山,非要那盞火焰燈來點煙。
為了想儘辦法點火,那盞燈壞了,她賠了9000塊,就為點一根煙滿足,還是記住了那種嗓子眼痛到發腫的感覺。
當夜,尤璿退房了。
她恍惚回憶閔行洲那時的態度,似乎隻看了她一眼,就推林煙進房間,窗簾被拉上,雪卷著風冷冰冰地吹動那道紗簾。
那雙毛拖,一隻在木階梯,一隻在雪地裡,畫麵狼狽得像她自己。
床是古典風韻的設計,四周掛落輕薄的紅紗,一盞暖色的紫燈掛在牆上,折射出昏倦的煙熏感。
林煙抱膝坐在床上,要喝暖的酸奶。
很長的時間裡,她沒和閔行洲說一句話。
閔行洲清楚,尤璿一出現,林煙又開始犯病了。
他在她身邊坐下,手裡是酸奶,剛送過來。
林煙瞥了一眼那杯酸奶,溫度似乎剛剛好,一滴黏稠的酸奶很不聽話地落在男人掌心虎口處。
男人似乎沒發現,那杯酸奶遞在林煙唇邊,“乖了,給你找來熱的酸奶。”
林煙退後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閔行洲莫名一口氣堵在胸腔,很快抓她回來,單手也壓製她死死的,“我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