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貴妃領著一群侍衛,氣勢洶洶地闖進來,指著東方玄驍叫囂,
“給哀家將這個以下犯上,圖謀不軌的逆賊抓起來。”
擁護東方玄驍的將士們衝到東方玄驍麵前,揮舞著武器一致對外,將他保護起來。
昭華公主望著江貴妃拚命掙紮,一臉委屈地哭唧唧,
“母妃,救我,東方玄驍要將兒臣投入地牢,嗚嗚嗚……”
江丞相顫巍巍地站起身,滿臉是血,渾身官服被扯得破破爛爛,活像個沿街乞討的叫花子似的,望著及時現身的女兒,頓時老淚縱橫,激動得摧胸頓足哭喊,
“娘娘,老臣差點被他們打死,這個逆賊以下犯上徒謀不軌謀權篡位,娘娘一定要將壞人繩之以法啊。”
這一老一少哭得稀裡嘩啦如喪考妣,讓人不忍直視。
那些追隨東方玄夜的大臣則一致地保持沉默作壁上觀。
東方玄夜還未回來,這兩隊人便馬為了那個位置鬥得死去活來,也不知道是聰明呢,還是愚蠢呢?
再說老皇帝還沒駕崩,傳國玉璽也不見蹤影,他們這不是謀權篡位自掘墳墓麼?
江貴妃嫌惡的瞅著窩囊的一老一少,不耐煩地嗬斥道,
“你們給哀家閉嘴。東方玄驍,馬上放了天昭陛下,否則,哀家對你不客氣。”
“兵部尚書李崇光大人何在?趕緊派兵將這個逆賊抓起來。”
不知是誰涼涼地插嘴道,
“娘娘,兵部尚書李大人已經告病請假好幾日啦,據說他病得很嚴重,都起不來床了。”
江貴妃臉色陰沉,咬牙暗罵,
“這個老奸巨猾的狗東西,關鍵時刻竟敢告病假當縮頭烏龜,看本宮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東方玄驍舒舒服服地坐在高高的龍椅上,輕蔑地盯著江貴妃,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
“大容國新一代皇帝乃是朕,哪裡來的天昭陛下?大家給朕一起上,將這個咆哮朝堂軟禁太上皇的惡毒女人抓起來處死。”
江貴妃氣得臉色鐵青,一揮手,身後的侍衛們衝上前,和東方玄驍帶的人馬鬥在一起。
上朝的大臣們生怕殃及池魚,紛紛逃到議事大殿外麵,一個個驚魂未定,望著鬥成一團的兩撥人馬心有餘悸。
他們這些大臣大多上有老下有小,哪敢在這個時候站隊冒險?萬一站錯了隊,那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啊。
最後,他們乾脆腳底抹油逃出皇宮逃回家中,在家中忐忑不安地等待消息。
兵部侍郎吳岩鬆沉默地望著混亂不堪的金鑾殿,嘴角露出一抹冷意,轉身便向皇宮外走去。
今日一大早,他和兵部尚書已經接到東方玄夜正趕回長安城的密報。
他們乃東方玄夜的忠誠追隨者,任朝堂上這幫跳梁小醜鬥得你死我活,隻要東方玄夜還能回來,他們便是安心的。
至於老皇帝是活著還是死了,現在誰在蹦躂著當皇帝,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大容國真正掌權的人是東方玄夜,那就夠了……
昭華公主使勁咬了一口抓著她人的手,趁那人吃痛時逃到江貴妃身邊。
江貴妃見昭華公主一副膽小怕事上不得台麵的模樣,直氣得肺都要炸了,連忙帶著她退到兵士們後麵。
金鑾大殿一片混亂,雙方人馬揮舞著武器,殺了個你死我活,地上血流成河,到處是殘肢斷臂。
東方玄驍嚇得鑽到桌子底下,生怕被人不小心給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