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景韞的話把他的希望掐滅了“其實今天是我特殊時期,我打了抑製劑,可是好像沒用。”
“好兄弟,你能,再幫我一次嗎?”
……
再睜眼時天都亮了,陳晏禮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睡著的。
“好像不燒了。”
陳晏禮低下頭,額頭抵住傅景韞的,碰了碰。
陳晏禮正感歎著傅景韞睫毛真長,就被他驟然睜開的雙眸嚇了一跳。
“你醒了?還有不舒服嗎?下次特殊時期就彆練習了。”
“我們雖然是好兄弟,可這種私密的事情,還是有點過分了。”
“你以後是要和oa在一起的,要多為另一半考慮。”
“如果他知道你和我kiss了,於情於理,都該生氣的。”
“所以,我想了想,練習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你應該穩定下來,去找那個能平複你情緒的oa。”
“這比我跟你在一起有用多了。”
傅景韞剛吃個半飽,就被告知家被偷了,一點餘糧沒了。
來不及收回的笑就這麼僵在嘴角,傅景韞腦中閃過諸多公式,可陳晏禮這道題無解。
“你怎麼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我去洗個澡,早飯你一個人吃吧,我回學校。”
陳晏禮沒等到傅景韞的回答就進了浴室。
陳晏禮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花灑裡的水是冷水,讓他找回些理智。
alha和oa才是天生的配偶。
他沒做錯。
屈服於信息素的人本就不可信,昨晚他能感受到,傅景韞是被信息素支配的。
他後頸的牙印就是最好的證明。
傅景韞把他當oa了。
他不喜歡這樣的傅景韞。
陳晏禮聞不到信息素,但他也能猜到自己此刻一定被紅酒醃透了,手下的動作都重了些,憑著感覺洗乾淨後,陳晏禮隻留下一句“我走了。”
傅景韞叫了早餐過來,下意識地叫住陳晏禮“吃完再走吧。”
“不用。”
小米粥還在冒著熱氣,看起來色澤誘人,傅景韞卻沒半分食欲,他整個人都陷入沙發上,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他好像把事情搞砸了,戀人沒得做,現在連兄弟都沒得做了,是不是他太貪心了。
傅景韞撥了個號碼過去,對麵是沒好氣的聲音“怎麼?得手了?來炫耀?”
“他好像生氣了。”
“不是大哥你怎麼搞的,他一夜未歸,我以為好事將近,你搞砸了?你真是厲害,就直接坦白,大聲說喜歡不行嗎?非要打著我的名號作妖,老子不管了,你們愛咋咋地吧。”
餘安真是無語了,又補了句“要是你們以後踩了狗屎運在一起,出了事我絕對勸分!”
傅景韞被一通輸出,也沒半分反駁的意思,聽到掛斷電話的忙音後,他才緩緩放下手機。
不是他不相信餘安,是他不相信自己。
如果坦白的話,會不會就徹底結束了。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