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祖i!
“雷帝招來!”
張雨為沒有絲毫猶豫,對著海麵按下了右手,雷龍張開大嘴,咆哮著衝向下方的海麵,雷龍撞入海麵的一瞬間,整個海麵都散發出紫色的光彩,並伴隨著“滋,滋”的聲音,海麵下的怪物顯然是受不了雷電的製裁,痛苦讓它直接翻出了海麵,三人麵前,頓時出現了一隻巨大的章魚,但和一般章魚不同的是,這隻章魚足足有十二隻腳。
“是海坊主!”
荒骷髏第一時間認出了海怪的真麵目,扶桑大妖海坊主,她一邊操控者船隻躲避海坊主掀起的大浪,一邊吼道。
“是安倍晴明手下三隻暗金境中期的妖怪之一,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暗金境中期,螻蟻一般,殺了就好了!”
項羽說完,直接踩在了海坊主的身上,如今海坊主因為雷電的緣故翻出海麵,項羽自然是不再受限於海麵的限製,他將右手按在海坊主的身上,喝到。
“百兵演武,繚亂!”
一時間,海坊主巨大的身體上刺出了數萬把兵刃,這些兵刃直接將海坊主刺成了篩子,項羽則是腳尖在海坊主的身體上一點,人躍起,雙手緊握天龍破城戟,對著海坊主一戟斬下,一道白光過後,巨大的海坊主直接斷為兩段,落入了下方黑色的大海中,不一會,海麵上便出現了大片的殷紅。
“”
不管是張雨為喚來雷龍,還是項羽一戟將海坊主一分為二,都讓荒骷髏目瞪口呆,雖然張雨為在三途川集市前展現出了自己恐怖的實力,但荒骷髏認為張雨為的實力要和暗金境抗衡還是很困難的,在她的心目中,暗金境的存在就是偽神,包括她的兄長,荒骷髏一族的族長也是一樣的,荒骷髏一族之所以在三途川可以確立根基,就是因為自己兄長的存在,任何妖怪一族,一旦有了一名偽神,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但見到項羽和張雨為展現出的實力後,荒骷髏已經懵了,她顫抖的問道。
“你你們兩位,原來是真神嗎?”
“哈,真神?”
張雨為知道荒骷髏嘴中的真神指的是金丹境強者,自己雖然是暗金境巔峰,但實力堪比金丹,而項羽突破至金丹境已久,長期的戰鬥讓項羽雖是都可能突破到金丹境第二紋,這樣的實力,也確實是真神,於是他回答道。
“確實可以算是真神,怎麼了?”
“真神”
荒骷髏本能的想膜拜兩人,真神,那是神話中的存在,雖然她知道扶桑也有真神存在,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輝夜姬,她從未見過,唯一見過的真神,就是葛葉,如今見到兩名來自華夏的真神,荒骷髏豈能不激動,欣喜讓她控製船的手抖了起來,一時間,船發生了劇烈的搖晃。
“怎麼了,碰見真神這麼激動嗎?”
對於地球的修煉者看到金丹境強者如此激動,這種心情張雨為實在是不能理解,這其實也怪不得他,主要是因為張雨為的眼界太高了,上一世他可是立於宇宙大世界巔峰的存在,登臨的男人,可以說,張雨為心中想一想,就可以滅殺數億金丹境修煉者,對於金丹境的膜拜,他實在是沒有體驗過。
但荒骷髏畢竟沒有張雨為那樣的眼界,在地球如今的修煉環境,修煉到虛丹境實屬不易,九成的修煉者,終生卡死在虛丹境,甚至連暗金境都難以窺探,因此金丹境強者成為眾人的膜拜對象也是無可厚非的事,荒骷髏一邊駕駛著航船,一邊不斷的回頭看張雨為和項羽,她此刻的心裡萬分激動,雖然她的本體沒有心臟,但她感覺她的心跳已經超過了一百八。
就這樣又行進了一小會,天上的烏雲終於是散去,但惡劣的環境並沒有因此消失,周圍,出現了濃密的大霧,張雨為和項羽看向海麵,發現黑色海麵裡的亡魂數量明顯增多了,顯然,這大霧不是自然形成的,荒骷髏則是解釋道。
“無論是擺渡人還是私自出航,前往無妄海的航道上都會經過這片濃霧區域,不過不要擔心,隻要按照基本方向前進,就不會迷失在這裡”
“未必,這次說不定不同”
張雨為第一時間祭出聖靈眼,麵對這種阻撓視線的環境,聖靈眼是最優的處理方案,果然,聖靈眼剛一祭出,張雨為就看到濃霧中有著許多亡魂,這些亡魂和海麵下的亡魂不同,都是靜靜的飄浮在海麵上,就在張雨為觀察亡魂的時候,聖靈眼突然看到,遠處亡魂的中央,現出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和之前的海坊主相同,也是暗金境中期的境界,但不同的是,這黑影似乎急劇攻擊性。
“項羽,你保護荒骷髏,我去會會對方!”
祭起軒轅神劍,張雨為禦劍朝著黑影的方向掠去,但當他破開眼前的迷霧時,發現自己麵前竟什麼都沒有,與此同時,航船那邊傳來了激烈的警笛聲,但張雨為知道自己的這艘航船是不帶警笛的,也就是說,警笛是黑影發出來的。
“螻蟻一般的東西,也敢偷襲本王,活膩了嗎?”
就在張雨為打算趕回航船附近的時候,突然聽見濃鬱大霧那邊的航船上傳來了項羽的叫罵聲,下一秒,一個渾身慘白的怪物從張雨為的頭頂上飛過,看樣子,似乎是被項羽扔過來的,怪物略過張雨為的頭頂,砸在了張雨為背後的海麵上,“轟”海麵上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巨浪不斷的衝擊著航船,但荒骷髏駕駛航船的技術很好,愣是躲開了致命衝擊,這時,被項羽扔出來的怪物也站了起來,直到這個時候,張雨為才看清它,隻見張雨為的麵前,出現了一個渾身由慘白骸骨組成的巨人,但巨人的腦袋並不是骷髏頭,而是兩個警笛,其外貌像極了恐怖怪物警笛人,怪物站起身後,其身高比之前的海坊主足足大了一倍,他似乎對項羽將他扔飛這件事很是憤怒,抬起自己的右手,嘶吼著朝著航船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