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祖i!
現在的張雨為,宛若一尊神魔,雖然他和安倍晴明境界相同,但安倍晴明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絕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他身上流露出的殺意與怒意讓安倍晴明感到恐懼,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是安倍晴明頭一回如此恐懼,當年年老體衰,麵對死亡時,安倍晴明都沒有如此恐懼,他摸出一張符紙,試圖去掙脫張雨為的右手,但張雨為沒有給他絲毫機會,他把安倍晴明的嘴扔在地上,一把搶過安倍晴明手中的符紙,沒待符紙發揮作用,張雨為已用力捏下,“呲”符紙上冒出了淡淡的一縷白煙,作廢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由於嘴被撕了的緣故,安倍晴明說話含糊不清,張雨為也懶得去思考他在說些什麼,看他的表情,多半是說什麼“你不能殺我,我是扶桑的神”這樣沒有營養的話吧,本著做事從不拖泥帶水的性格,張雨為將左臂化為土體,他對著地麵一指,頓時,一個土質的桶在地麵上生成,然後張雨為又將左臂化為水體,噴出水柱將桶灌滿,接著他化為火體,開始燒水,因為用的是聖道弑天焱的緣故,幾乎是瞬間,張雨為便將水燒成了鹽,看到桶裡出現了鹽,他也沒有研磨,拿起一把,直接抹在了安倍晴明受傷的臉上。
要知道,傷口上撒鹽可不是什麼好事,原本受了傷,痛覺神經就會暴露出來,更何況安倍晴明這近乎半張臉的傷口,極易受外界環境因素刺激引起疼痛,而鹽是一種化學物質,能夠直接刺激痛覺神經,讓疼痛感增加數十倍,並且鹽具有很強的吸水性,與傷口接觸,會加劇局部水腫,進一步加重疼痛感,張雨為剛把鹽塗在安倍晴明的臉上,安倍晴明就感受到一種鑽心的痛,他痛苦的哀嚎起來,卻又因為嘴被撕掉了,發不出聲音,隻能是“唔額!!!”的哀叫著。
“怎麼樣,舒服吧,跟你對我妻子家人做出的事來,這點痛苦,不過是開胃菜而已,我原本想提著葛葉的頭到你麵前,讓你也體會一下失去親人的痛苦,但看你的態度,似乎這根本不能影響你,對於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你最愛的肯定是自己,那就隻好折磨你了”
如果說用針刺入指甲是一種痛徹骨髓的痛,那比它更痛的就是來回把針刺入指甲,張雨為害怕安倍晴明有所行動,他先是左手一揮,一道金色烈焰從他的指尖刺出,一息便刺穿了安倍晴明的四肢,隨即他扔下了安倍晴明,拿起了他的右手,左手化為劍指,指尖升起一道如針般的金色烈焰,對著安倍晴明食指的指甲,刺了進去,霎時間,安倍晴明的指甲下出現了一絲殷紅,但他卻連掙紮都做不到,因為他的四肢已經被張雨為挑斷了筋,張雨為將刺來來回回的對著安倍晴明的手指甲刺了七八次,金色的烈焰針在一個傷口裡來回進出,安倍晴明痛苦的近乎昏卻,他翻著白眼,整個人不斷地抽搐。
“這點痛苦就受不了了嗎?和你對我妻子家人造成的痛苦,這連萬分之一都沒有,也罷,我是個仁慈的人,哪怕是對敵人,也不願過於殘忍,送你個痛快吧”
話畢,張雨為再一次扼住安倍晴明的喉嚨,將他提了起來,他將左手化指為掌,抵住安倍晴明的胸口,直接刺了進去,一時間,安倍晴明的胸口流出大量的鮮血,張雨為在裡麵翻找一陣,居然沒有找到心臟,他稍稍有些意外,抽出手掌,又一次刺進了安倍晴明的右胸口,這一次,張雨為剛刺入就摸到了一顆在不斷跳動,且十分有彈性的東西,他這時明白,原來安倍晴明的心臟長在右邊。
“結束了,安倍家的鮮血,你是最後一位”
張雨為慢慢的撤出了安倍晴明的心臟,他可以聽到連接在心臟的血管,在強大力道下崩斷的聲音,隨著心臟被取出,安倍晴明也停止了生命活動,他垂下了腦袋,張雨為將安倍晴明的屍體扔下後,右手化為一劍,輕輕一劃,斬下了安倍晴明的頭顱,他拿出一個小型儲物瓶,將安倍晴明的頭和心臟收好後,轉身離開。
還沒走幾步,張雨為突然聽到背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趕忙回頭,隻見已經沒有了心臟和頭顱的安倍晴明軀體,居然站了起來,魔能控製著安倍晴明的軀體躍下了祭壇,撲向下方的天照大禦神遺體,張雨為暗道不妙,他急欲阻止安倍晴明,但還是慢了一步,天照大禦神的遺體在碰觸到安倍晴明軀體的瞬間散發出激烈的光芒,將張雨為強行逼退,待光芒消失後,和天照大禦神遺體合而為一的安倍晴明,從祭壇的下方緩緩漂浮上來。
此刻的安倍晴明,已沒有剛才陰陽師的模樣,可能是因為天照大禦神的性彆是雌性,融合了天照大禦神肉身的安倍晴明整個人都趨近於女性化,他的後背則是生出一對金色的翅膀,每每揮動,便有金光乍現,同時,他的前胸也長出了金色的鱗片,這些鱗片都加持著丹能,看上去極為堅硬,大約五息後,安倍晴明的頭也長了出來,看容貌,整個人都清秀了不少,更趨近與女性,同時,他的身材也比之前高大了許多,如今的他,大約將近三米高。
安倍晴明並沒有發動進攻,他立在半空中,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張雨為察覺到安倍晴明身上的能量異常混亂,有兩種丹能,有魔能,有死氣還有一種神秘的元素之力,就好像一個能量的大雜燴一般,這樣混亂的能量存在於身體內,時刻都會將身體撐爆,此刻的安倍晴明,就宛如一個隨時會自爆的炸彈一般,但因為他境界的緣故,張雨為感覺,如今的安倍晴明一旦自爆,其威力可能比當年在扶桑廣島扔下的那顆還要大數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