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祖i!
“添酒?”
張雨為看了眼緩步走來,在自己身邊跪下,伺候著自己的天女,正是剛才去瓊華殿背後換衣服的宮玉郎,穿上女裝的她,宛若九天玄女下凡,雖然說胸部的大小不及蘇妲己,但若是此人出現在商朝,隻怕紂王也不會再石柱上提上調戲女媧的詩句了,而是會被此女迷得神魂顛倒,就是這樣的絕世美人,傾國佳麗,不論放到那裡都是那種被無數男人爭搶的天女級人物,居然委身在張雨為身邊做一名侍女,這一幕,看的宮海心頭皮發麻,他正想看清楚是哪家的少爺如此暴殄天物,猛地發現,這女人的麵貌極為眼熟。
“玉玉郎,你為何換上女裝?”
宮海心大吃一驚,他沒有控製好力道,直接捏碎了手裡的杯子,一開始看到青華仙子的那種雲淡風輕蕩然無存,此刻的他內心隻有震撼,雖然宮海心知道宮玉郎的真實身份是女人,但因為邪能印記的問題,宮海心從小就要求宮玉郎以男人的身份活著,而做出女兒身的她已死在邪能印記下的假象,並對外放出許多謠言,進一步完善宮海心這個男兒身的形象,本是對她耳提麵命的,在公眾場合絕不可以以女性身份示人,哪怕是在家也不行,誰呈現,今日竟看到了宮玉郎以女裝示人的一幕。
“稟告祖父,玉郎本就是女兒身,穿女裝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宮玉郎微微起身,朝宮海心行了一禮,她心目中還是很尊敬這個祖父的,為了能讓她不被邪惡印記造成的影響困擾,特意為她設計了假死,但對於很多宮家人,宮玉郎都是抱有嗤之以鼻的態度,宮海心本來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見宮玉郎給自己行禮,才明白這真的是宮玉郎本人,他憤怒的直接拍碎了麵前的桌子,下一秒,宮海心將丹能運轉在全身,朝著張雨為撲來,右手直探,誓要取張雨為的咽喉。
“哪裡來的混賬東西,竟害我孫兒至此,今日就拿你祭天!”
宮海心對宮玉郎很是寵溺,雖然宮玉郎女裝出現讓宮海心近乎崩潰,但他還是強忍住內心的衝動,沒有出手教訓宮玉郎,見宮玉郎給張雨為添酒,宮海心意識到定是張雨為蠱惑了自己的孫女,才會讓她以女性麵目示人,憤怒之下,宮海心也不顧這裡是峨眉的瓊華殿,他直接暴起,打算狠狠教訓一番張雨為。
“祖父,不可!”
見宮海心對張雨為出手,宮玉郎的臉都嚇白了,張雨為乃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叫自己祖父傷到了張雨為,隻怕宮家的臉麵就丟光了,但她一個虛丹境第七紋的修士,又如何攔得住金丹境一重天的宮海心,眨眼間,宮海心已經到了張雨為的麵前,他右手加持磅礴的丹能,對著張雨為的咽喉直接探出。
“遭了!”
就在宮玉郎認為張雨為必死無疑時,突然發現宮海心的手在距離張雨為咽喉還有兩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她以為是宮海心停住了手,頓時長出了一口氣,但宮海心卻不是這麼想的,他並未住手,相反使出了全部的力量,他的目的就是殺了張雨為,順便在峨眉立威,隻是沒想到自己的探抓連傷及張雨為皮毛都做不到,這讓宮海心頓時如臨深淵,他明白這是張雨為的實力遠高於他。
“這是你的祖父?”
張雨為拿著茶杯,表情平淡的看了看宮海心,又轉過臉看了看宮玉郎,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怎麼這麼老的人了,脾氣還是這麼火爆”
“祖父,脾氣確實不好,還望張前輩不要和祖父一般見識”
宮玉郎見自己祖父並沒有傷到張雨為,提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但她不知道的是,並非是宮海心不想傷張雨為,實在是實力不如張雨為,見宮玉郎為宮海心求情,張雨為將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放,道。
“喝了你的酒,承了你的情,這點要求,自然是可以的”
話畢,一道比宮海心丹能磅礴十倍的丹能從張雨為體內溢出,宮海心被震得連連後退,連退十數步後,身體不穩,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他麵色凝重的看著張雨為,知道以張雨為的實力隨時可以殺他,但他並沒有這麼做,這應該是看在了宮玉郎的麵子上,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孫兒是如何認識這樣的超級強者,但對方明顯留手,自己若是再出手,就實在是太無禮了,想到這裡,宮海心朝著張雨為抱拳道。
“道友高義,海心受教了,敢問道友高姓大名?”
“這位是張雨為張前輩,祖父,張前輩於我有大恩,還請祖父不要對張前輩做出無禮的事”
聽到張雨為三個字,宮海心麵色一陣,他覺得這個名字極為耳熟,但卻想不起來,半響,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小心問道。
“莫不是丹會冠軍張雨為?”
“不敢當,張雨為便是我”
張雨為平淡的喝下了杯中的酒,將酒杯放在了宮玉郎麵前,宮玉郎很乖巧的為張雨為將酒填滿,兩人之間就像很有默契的主仆一般,若是平時,宮海心看到自己的孫兒給彆人添酒,隻怕是要將對方趕儘殺絕,但此刻,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因為對方是張雨為,隻聽宮海心小心翼翼的再次問道。
“沒想到,張道友居然從昆侖回來了啊”
“有些事情在峨眉需要處理,所以昆侖那邊沒有多待,讓白雲前輩等人先善後了”
平淡無奇的話語,卻在宮海心體內泛起軒然大波,他現在可以肯定,麵前這個就是擊敗蚩尤的男人,那個縱橫在華夏大地,名氣和實力在公評中都蓋過無始劍君的如彗星一般出現的修煉者——張雨為了,彆人不知道,但作為修煉界大家族的家主,宮海心一早就從修煉者協會那裡聽到了有關蚩尤侵華的最新情報,在他聽說蚩尤敗給了一名叫做張雨為的修煉者時,宮海心還覺得很吃驚,當時他還想和這個張雨為見上一麵,誰呈現,居然在這裡以這種形式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