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判官五品技 罰惡無赦_掌燈判官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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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九章 判官五品技 罰惡無赦(1 / 2)

掌燈判官!

任頌德胸前中了一刀,背後中了兩劍,命在旦夕。

他還有逃跑的機會。

他可以用八品技化身無形,暫時擺脫錢立牧和徐誌穹的夾擊。

但他身上帶著血肉的傀儡的血,縱使隱身,徐誌穹和錢立牧也能立刻鎖定他的位置。

他也可以離開中郎院,但這用到開門之匙,也就是原地轉圈。

很顯然,徐誌穹和錢立牧不會給他轉圈的機會。

最為穩妥的方法是回罰惡司。

他帶著罰惡令,隻要攥住罰惡令,集中意念,就能立刻回到罰惡司。

徐誌穹也盼著他回罰惡司,可任頌德就是不回。

非但不回,他還不跑,就站在原地硬扛。

判官的防禦力很差,身上中了一刀兩劍,他還在這硬扛。

任頌德什麼時候變這麼剛猛了?

不是剛猛,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大戰之前,錢立牧曾叮囑過徐誌穹,五品判官在瀕死之際,會發起極度凶狠的反擊。

現在必須立刻結果任頌德,可任頌德在用陽氣拚死抵抗,熾熱的陽氣讓刀鋒和劍刃變軟了稍許。

徐誌穹和錢立牧同時發力,任頌德咬緊牙關,支撐了三吸。

三吸過後,他突然一甩手腕,把手裡的短刀擲向了錢立牧。

錢立牧立刻閃身,刀子躲過去,但刀鋒上帶著純陽之氣,在錢立牧的左腕上擦了一道口子。

口子不長,也不深,就像一道被a4紙劃出來的小口子,出了點血,或許有那麼點疼,但對六品中郎應該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可看到傷口的顏色,錢立牧大驚失色。

除了紅色的血,錢立牧還看到了黑色的意念。

裁決判官道五品技——罰惡無赦,打在了錢立牧的左腕上。

錢立牧丟了長劍,以極快的速度後退,儘量和任頌德拉開距離。

徐誌穹用佩刀死死頂住任頌德的胸口,任頌德陰森一笑,用八品技擺脫了徐誌穹的佩刀。

假山附近閃現出一片血跡,徐誌穹提刀便砍,任頌德借著假山擋下一刀,嘴裡喝一聲道“無赦!”

錢立牧的傷口血流如注。

徐誌穹揮刀再砍,刀鋒上加了虎殺斬,把假山砍斷半截,任頌德趁此機會,又喊一聲“無赦!”

鮮血似開閘放水一般,噴湧而出,錢立牧栽倒在地。

徐誌穹提著刀一路猛砍,任頌德突然喝一聲道“且住!再不停手,我就殺了錢立牧!”

徐誌穹停手了。

一招半式之內,他看不倒任頌德,而任頌德隻需要再說一次無赦,錢立牧必死無疑。

說出兩個字對任頌德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徐誌穹不能拿錢立牧的性命去賭,而且還是一場勝算微乎其微的賭局。

“任國公,馮少卿,我已經看穿了你的身份,你是判官道的敗類,為天理,為道門,我今天絕沒有放過你的道理,為邊關將士,為了大宣百姓……”

徐誌穹大義凜然,說個沒完,目的是為了把任頌德的五品技給拖過去。

任頌德看出了徐誌穹的心思,喝道“住口!否則我立刻要了他的命!徐誌穹,馬尚峰,廢話不用多說,今天你答應我一件事,我繞你們兩個不死!”

糟糕,他要用六品技。

徐誌穹舔舔嘴唇道“你且說,是什麼事!”

任頌德道“自今日起,你們兩個必須對我忠心耿耿,我要你們生便生,我要你們死便死!”

這和殺了徐誌穹沒有任何分彆,徐誌穹要是答應下來,他和錢立牧都得死在任頌德的手上。

“你答不答應?”任頌德又問了一邊,一絲純陽之氣吹過了徐誌穹的臉頰。

這股純陽之氣不算太猛,但徐誌穹能真切的感受到那股熾熱。

難道他的六品技和純陽之氣有關?

任頌德喝道“我再問你一次,答不答應!”

如果徐誌穹還不說話,任頌德就壓再念出一句無赦。

他的策略是,如果徐誌穹答應他的條件,他就借著六品技,把徐誌穹和錢立牧一起殺了。

如果徐誌穹不肯答應,那就先殺了錢立牧再說。

“好,你不說話!”任頌德深吸一口氣,剛要說出無赦,忽見徐誌穹從腰間取出一件東西。

任頌德一哆嗦,徐誌穹手裡拿著柴火棍。

當初,徐誌穹用一根柴火棍把他打到半死,每下都打頭,直到把棍子打斷。

他怎麼還有這東西?

這根棍子代表著任頌德無法抵抗的恐懼和力量,徐誌穹惡狠狠道“看在同門份上,我本打算饒你不死,但今天若是錢中郎有何閃失,我今天要敲開你的腦殼,掏了你的腦髓!”

五品技的時效就快過了,任頌德盯著柴火棍看了片刻,一摸懷裡的罰惡令,瞬間離開了中郎院。

徐誌穹擦了一把汗,把柴火棍隨手丟在了一旁。

這麼珍貴的“法器”,他就隨手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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