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倩離開之後,徐建軍忍不住讚揚道“牛逼呀,真牛逼啊!啥話沒說有好像是啥話都說了,這就是權利!我想好了,等我長大也要當大官!”
王勝利也感慨道“這就是權力的美妙啊!”
趙建國砸吧砸吧嘴,有些可惜道“你們說,要是小姨今天帶著兵過來會怎樣?太可惜了,終究是沒有見到啊。”
萬景良撇了撇嘴“得了吧!也多虧是小姨自己來的,真要是帶兵來了,那就是犯紀律了。也就是我家離這遠了點,要是有機會,我把我爹叫過來,那個王主任一樣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其實他有些吃味兒,他內心裡有個不能說的小秘密,那就是他覺得他爹沒胡倩牛逼。
這次何雨水沒跟著出來,徐建軍提議道“景良家距離鑼鼓巷子最遠,先把他送回去吧,晚上一個人走不安全。”
眾人也都沒什麼意見,就這麼離開了南鑼鼓巷。
把所有人都送回家,就剩下徐建軍跟周正兩個。
在95號大院門口,徐建軍擺了擺手“漢卿,你回去吧,有事兒你就在院子大喊,我在院子裡應該能聽見。”
周正錘了徐建軍肩膀一下,輕輕一笑“謝謝!”
徐建軍也捶了周正肩膀一拳,豪爽道“謝什麼謝,都是哥們兒,好了,我走了啊。”
進入院子的時候,閻阜貴就站在門樓子裡麵,看見周正,趕緊上前打招呼。
“小周啊,你這是回來了啊,今天這事兒你三大爺可沒參與,都是你一大爺攛掇的局兒,你可不能怨恨你三大爺。也彆怪三大爺多嘴啊,你知道你小姨到底是什麼人不?”
周正站定,看了閻阜貴一眼。
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開口,便往東跨院走去。
這給閻阜貴也整的莫名其妙的。
回到小院兒,把大門緊緊關上!
實際上這幾天禽獸們的行為不過是對周家的一種試探,周雲海因公犧牲,周正就是塊肥肉,所以都想要咬上一口。
依照記憶,東跨院一直跟禽獸們井水不犯河水,周雲海也從不參與那個全院大會,大院裡的事情跟周正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打開門房門,先是把爐子點著。
也不算是點著,因為爐子裡本來就有底火,是何雨水燒水的時候點著的,周正不過是加了兩塊煤球進去。
房間裡還是很暖和的,周正把棉襖脫掉掛在衣服架子上。
又把燒水壺放在煤爐子上,壺裡還有半壺水,想來也足夠喝了。
煤爐子旁有一張躺椅,是趙建國從院子裡搬進來的。
禽獸們到底是沒做的太過分,隻是借著“喪宴”的由頭把糧食給偷走了,家具什麼的倒是沒動,否則肯定更鬨心。
周正躺在躺椅上烤著火,思緒開始發散。
現在是1954年,他今年12歲。
情滿四合院劇情開始的時候是1965年,還有11年的時間,那時候他23歲。
國家規定16歲就可以頂崗上班,周雲海的工位肯定是要留給他,也就是說1958年的時候他就可以去軋鋼廠上班。
明年是1955年,是票證時代的開始,屆時什麼東西都要憑票購買。
也就是說今年要把該買的都買齊全,省的到時候一票難求。
母親於婉容應該是去秘密研究了,四合院劇情開始的時候能回來就很不錯了,更何況這群人真正的回歸時間都是70年代之後了。
至少15年內不可能有於婉容的消息。
好在周正記得周雲海曾說過,他們家可以領“特項津貼”,估計就是於婉容郵寄過來的工資。
想到這裡,周正突然意識到有哪裡不對。
按理來說周雲海是因公犧牲,應該有撫恤金,可依照記憶,他連撫恤金的影子都沒看見,這不是開玩笑嗎?
肯定要找個機會調查一下。
這時候,煤爐子上的水壺也燒開了,呼呼的冒著熱氣。
周正趕緊把水壺從煤爐子上提溜下來,並找來一個搪瓷盆,他準備泡泡腳。
搪瓷盆不是很新,盆底的漆被磕掉了一片,露出黑乎乎的鐵鏽,這讓周正皺了皺眉頭,原因是這個搪瓷盆並不是他家的,看上去有點像是閻阜貴家的洗臉盆。
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這群畜生也真是讓人服氣啊。
東跨院沒有自來水,隻有一個壓井。
周正披上棉襖,將熱水壺的水倒進搪瓷盆裡端著出了門。
三月份的壓井裡麵上著冬呢,需要用開水燙一下才能壓上來水,好在周正以前見過這東西,懂得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