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阜貴訕訕一笑“那倒是……”
他知道周正說的是實情,隻是有些可惜,要是周正能抽空去打幾隻野雞該多好啊,周正不吃雞雜就能便宜他家,剩下的野雞毛他還能做成毽子,到胡同裡擺個攤也能換不少錢。
何雨柱已經擺好了象棋“閻老師,你先手。”
閻阜貴沒動,而是說“這麼乾玩沒勁兒,咱一把2毛的。”
何雨柱不認為閻阜貴的下棋水平比之高出多少,同時認為2毛錢也不算多,便同意下來“成!”
周正覺得沒啥意思,告辭道“那你倆玩,我回去了。”
何雨柱連忙囑托道“小周,回去讓雨水給我送兩根黃瓜。”
這些日子,他從周正手裡可占了不少便宜,主要十月份菜地裡的菜都老了,根本就沒新鮮的蔬菜,也就周正家裡還有新鮮的蔬菜吃。
然後就被何雨柱盯上了。
不過周正也不算是吃虧,起碼何雨柱把從軋鋼廠帶回來的飯盒大多都留給了何雨水,周正也能跟著嘗嘗何雨柱的手藝。
而且何雨柱有一點非常開明。
他認為男人隻要有本事,三妻四妾不算事,所以他並不反對何雨水以後嫁給周正,也不反對周正多娶兩個。
這上哪去找這麼好的大舅哥。
說起何雨柱就不得不再提一嘴許大茂。
說來也不是許大茂跟大院的住戶不親近,主要是自從當上“放映員”之後,周正都很少能看見他,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忙啥,十天半個月不回家的情況有很多,就算回到四合院也都是與大夥時間錯開。
還有一點,現在南鑼鼓巷95號並沒有“全院大會”,這也導致大家的來往也並不如從前那般密切了。
等再看見許大茂時,是一周後,徐成周大婚。
他穿著一件灰色的呢子大衣,還係著一條粗毛線圍脖,頭發梳的跟牛舔過似的,他說“這叫時尚。”
可他眼窩深陷,小臉煞白,結過婚的,或者是青春期發育過早的男性同胞都能看出來是怎麼回事,操勞過度唄。
大家也曾聽說“廠裡的放映員到鄉下就跟野鴨子似的,特招寡婦”,看來此事倒是不假。
“大茂哥。”周正跟他打了聲招呼。
他嬉笑著回應“哎呀,小周,好久不見啊,噓,哥跟你說,等你長大了一定要當放映員,這日子過的老舒坦了,嘖嘖嘖。”
周正扯了扯嘴角。
雖然男人之間嘛,這…勉強算是一件好事,但…周正還是太小了啊,不合適啊。
“呃……大茂哥,您還是悠著點吧,你臉色煞白煞白的。”
許大茂一挑眉“切,你這就不懂了,行了,不跟你說這些了,你大茂哥弄回條牛鞭,晚上到我家喝酒啊。”
“好!”
徐成周的婚禮在繼續,何雨柱幫忙掌勺,一共是8個菜,葷素搭配的都很好。
院子裡的小孩子也都在正門口等著放炮。
這時候的鞭炮啞炮比較多,這對於小孩子來說才是“饕餮盛宴”。
周正隨了1塊錢禮金,這段時間徐成周對周正還算不錯。
徐成業招呼著賓客,他哥成親好像比他自己結婚都開心,一個上午,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易中海,劉海中在場中倒有些讓人討厭,說不上為什麼,隻是他們什麼事兒都跟著插一腳就讓人心情不是很爽。
跳得有些歡罷了。
臨近中午時,軋鋼廠的賓客也都到了。
前院幾乎站滿了人,場麵十分熱鬨,周正還看見了楊廠長,以及周雲海以前的同事。
“小周哥,咱們要不要去撿鞭炮。”
何雨水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周正身邊,希冀的看著周正。
周正是不願去跟孩子撿鞭炮的,當即說道“雨水,咱不跟他們搶,咱家裡有鞭炮,你想要玩的話,我拿給你。”
何雨水興奮道“真的嘛?”
彆看她是個女孩子,都說“一個人越缺什麼越想得到什麼”,這些年她跟著何雨柱,哪有錢讓她買鞭炮,以前她也都是在燃放的鞭炮堆裡撿啞炮。
周正寵溺的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腦袋。
“成,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拿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