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躲在何雨柱的房間裡。
呃,是關在何雨柱的房間裡,瑟瑟發抖。
要是被彆人抓住他並不害怕,可落到周正手裡就讓他瑟瑟發抖起來。
上次偷東西被抓住的時候,就是這個叫周正的,非要把他送進派出所裡,還說派出所有個“少管所”的組織,專門對付他這種小孩。
那一次還是秦淮茹跪下來求這個叫周正的,他才被放過。
可是這一次秦淮茹懷著孕根本就跪不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難道這次要讓奶奶給周正下跪嗎?
不得不說,棒梗已經“孝”出了強大。
他扒著門縫喊道“周哥,周哥,您放過我這次吧,讓我奶奶給你跪下磕頭。”
賈張氏的臉直接就黑了,咬著牙死死的盯著何雨柱家的大門,眼神好像能透過大門看見後麵的棒梗。
周正嫌棄的看了閻阜貴一眼,隨即把目光放在賈張氏身上,語氣有些冰冷。
“張翠花,棒梗小偷小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說教育,但棒梗他也沒改啊,而且棒梗的提議不錯,要不然你跪下來先磕兩個響頭。”
易中海聽著周正玩兒的話語不禁心中有氣。
“尊敬老人”是他重新接管“管事大爺”後定下的基調,怎麼可以讓周正打破。
當即冷下臉來,語氣不悅道“周正,你不要太過分,你張大媽畢竟是長輩,你怎麼能這麼跟長輩說話?”
周正輕喝一聲。
“嗬。”
“長輩?”
“我何時多了個長輩?”
“易中海,那你說說看,她賈翠花什麼時候成我長輩的。”
易中海氣竭,用手指著周正。
“你……”
周正打斷。
“你什麼你,咱們就事論事,棒梗這一次可不是偷東西這麼簡單,這溜門撬鎖,我就試問一句,如果你們不在家,有人把你們家鎖頭給撬開,進你們家偷東西,你們能忍。”
此言一出,院子裡住戶的議論聲就大了起來。
確實如周正所說。
棒梗這一次是真的過分,更主要的是,一把鎖頭已經防不住棒梗這小賊,大家沒了安全感。
人性總是偏向對自己有利的一方。
得到口誅筆伐的自然就成了賈家,可沒誰在乎棒梗隻是一個孩子。
另外,這院子裡的年輕人誰不是從孩子過來的,怎麼不見彆的孩子溜門撬鎖偷東西?
劉家的哥仨,閻家的哥仨。
就是被大家貶低為“天生壞種”的許大茂都沒偷過東西。
那棒梗為什麼偷東西,這哪裡是小孩子的問題,分明是賈家從骨子裡就是壞的,一時間群情激憤。
易中海見事情往不可預計的地步發展,心中也是暗恨。
平日裡接濟賈家的已經夠多了,可是每次賈家總能惹出事端來。
就偷東西這件事情而言,縱然是他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也接受不了,更遑論每次出事情後還需要他來擦屁股。
可沒辦法啊。
已經在醫院確診,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媳婦都不具有生育的可能,麵對養老問題隻能押包在賈東旭身上,所以賈家的事情他又不得不管。
而且他肯確認賈東旭就是自己的“兒子”。
因為賈東旭的長相與他年輕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這要不是他的種,他都能把牛子噶下來給賈張氏泡酒喝。
可是周正已經羽翼豐滿,卻也不是他易中海能夠招惹的起的。
最終他隻能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