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無奈的聳聳肩。
“好吧,反正每年也都是我自己去,也沒指望過他,媳婦,你就在家待著吧,咱媽的墳地在山上呢,難免磕磕碰碰,你現在有孕在身,也不方便。”
他還是很關心楊小曼的。
傻柱就是那種舔狗的性格,隻要是他認準的雌性,他能把她舔得全身都是口水。
楊小曼雖然很想跟何雨柱一起去祭拜一下婆婆,但聽何雨柱這麼一說,立即打消了念頭,終究是孩子重要。
“那成,那就你一個人去吧,路上小心些。”
何雨柱憨憨道“嗯,也沒什麼小心的,我一個大男人在外麵還能被打劫啊。”
“……”
他還是不會說話,一句話就把天給聊死了。
周正這邊已經出了南鑼鼓巷95號大院,一群黑衣墨鏡的精神小夥浩浩蕩蕩的走出巷子。
沒錯,周正給他們帶的禮物就是墨鏡,他說這是香江的特產。
徐建軍等人也非常喜歡這個禮物,戴上去看起來酷酷的,就像是電影裡的黑社會,當然如果手裡拿的不是鐮刀的話會更好一些。
鐮刀是去清理墳頭草的。
這個年代去祭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年代的去世下葬的方式大多是土葬,而土葬選用的墳地大多數是林間山地。
而林間山地在清明的時候已經草木茂盛了。
所以祭祖去墳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墳頭草。
這個墳頭草也沒有那麼容易清理,它包含了蒿子,荊棘,刺梅等“雜草”,這些大多都是莖稈堅硬的植物,清理這些算是個力氣活。
當然,這些先不提。
因為周雲海的衣冠塚距離南鑼鼓巷並不遠,所以他們是走著去墳地的。
整齊的衣服,黑衣墨鏡吸引著一路的目光。
時不時還能聽見諸如這樣的議論聲。
“臥槽,這些年輕人……”
“臥槽……”
就周正的尺度而言,他都覺得有些羞恥。
原本以為這般黑衣墨鏡肯定能引來他人的驚歎,哪知道就換來一堆“臥槽”。
而徐建軍他們卻全然不在意,終於等到走了路程的三分之一時,他們露出了雞腳,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黑雨傘,很囂張的撐開。
“哎呀呀,熱死了,熱死了呢,還好我們帶了雨傘。”
田心悅跟何雨水也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邊笑著邊從長筒背包裡掏出三把雨傘來。
徐建軍他們徹底傻眼。
“臥槽,你們……”
周正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孫賊,你們挺會玩啊。”
場麵頓時尷尬且歡樂起來。
過後,萬景良沮喪的湊上前問周正。
“你們咋還知道帶雨傘呢,這不科學啊。”
周正得意道“嗬嗬,玄學的世界裡你給我講個屁的科學,這麼個大熱天,你們有鼓動著穿這秋天才穿的中山裝,很顯然就是有問題啊,我能讓你們奸計得逞才怪。”
隨即他又沒好氣道“也真不知道你們咋想的,難道你們就沒注意到路上他人嘲弄的目光麼,丟死人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一個黑衣墨鏡換來一句臥槽,咱們這裡有八個臥槽!唉,真服了。”
說著他不由的笑出聲。
“噗哈哈……”
但該說不說,道路上撐起了八杆黑雨傘,在配合著他們的黑衣墨鏡,倒是震懾住了絕大多數人,議論聲驟變。
“這些是什麼人呀,看上去感覺怎麼冷颼颼的。”
“你問我呀,我也不知道,咱還是躲遠點吧,興許是上麵來的人,咱平頭百姓折騰不起……”
“該不會是執行什麼任務吧。”
“嗯,我猜測他們已經是去祭拜什麼人。”
“這陣仗,祭拜的人怕是有些身份,說不定是某位大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