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戰鬥民族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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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爾在裡約沒待幾天便是回到了輪敦。
二季度的高管會議將在這兩天在總部帝國飯店舉行。
二季度的adg集團利潤報表也出來了,二季度利潤與一季度相比基本持平。
說是持平,實際上弗拉基米爾內心很清楚,那就是二季度的利潤比一季度多了五個億。
這五個億他通過數家公司之間運作的支援給了穆薩拉。
其實對於穆薩拉來說,五個億還是不夠,雖說他已經掌控了布迪尼亞的局麵,但對於前總統金貝姆等人的調查還在進行中,特彆是金貝姆的海外財產,由於基本上都存於歐洲各大銀行,這些銀行自然也知曉了金貝姆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所以在調查的時候,資本家吸血鬼的本性便暴露無遺。
資本家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各種規定告知調查人員,他們隻接受金貝姆的遺囑或者具有法定繼承權的自然人來支配使用金貝姆的遺產,其餘的統統無效,因為他們要最大效益地保護儲戶的合法權益,好幾家銀行甚至建議今後穆薩拉政fu的海外存款可以考慮他們,絕對的隱私。
穆薩拉被這些銀行的無恥操作氣的差點沒吐血,光是他就知道金貝姆在歐洲至少有幾十億存款。
如果這些錢都取不出來……
一時之間,穆薩拉感覺到腦袋都大了,他不由得向弗拉基米爾求助。
弗拉基米爾早已經把瑛國的法律熟透了,關於這些資本家的這些操作,其實從法律上來講並無不妥,但同樣也存在一個明顯的問題,那就是人的主觀性明顯要強客觀。
舉個例子,在華夏國,一旦有人住院,具有血緣關係的家人毫無疑問是法律義務上的監護人,但在歐洲,一旦住院,監護人並不一定是家人,可以是指定的醫療機構,也可以是護工等,總之隻要對方不反對,哪怕是個流浪漢都可以作為你的監護人。
所以從這方麵來講,銀行並不是沒有漏洞可言。
弗拉基米爾想了想告訴穆薩拉,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證據證明金貝姆有過關於“國父”“國家的兒子”“為布迪尼亞人民永遠服務”這些許身於國的證明資料,一旦有這些資料,那麼事情或許就好辦多了。
一旁的科爾紮多夫斯基聽了之後也是不由得點了點頭,他認為眼下也隻有這個辦法是最合適的了。
穆薩拉似乎還是不太明白,不過他還是趕緊讓手下去搜集這些資料。
其實不光是金貝姆,就連穆薩拉近期在一些公共場合也發表過講話,表明自己將永遠獻身於布迪尼亞的發展,自己願意為布迪尼亞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流儘最後一滴血,這些都是菲洲獨裁統治者曆來慣用的手法。
金貝姆獨裁執政幾十年,這樣的講話實在太多了。
很快,他們便是找來了不少有用的資料,甚至為了儘快將金貝姆的存款從銀行中提取出來,穆薩拉不惜花費重金包了一架專機用於運輸這些資料。
科爾紮多夫斯基是前資深外交官,因此弗拉基米爾讓他協助穆薩拉代總統專門負責這件事情,在拿到這些資料後,科爾紮多夫斯基便是組織人員對資料進行了歸檔整理。
穆薩拉的手下小心翼翼地谘詢著大概需要多長時間,科爾紮多夫斯基告訴他們現在是資料收集階段、然後去找各大銀行交涉,如果交涉不行,他們再采取法律措施,依著目前來看,資料收集大概都需要一個禮拜左右。
穆薩拉政fu現在是極具缺錢,雖說他是靠突襲幾乎不付出太大的經濟代價就推翻了金貝姆的統治,但是為了確保民眾與他一條心,他需要儘快施政布政來兌現自己上台後的一些承諾。
光是交通發展這一塊,布迪尼亞就至少缺口上百億。更彆說其餘領域的整治了。
弗拉基米爾給予的五億美元遠遠不夠,穆薩拉通過弗拉基米爾找到薩爾科夫斯基,在這位毛子國大佬的幫助協調下,聯合國各大組織又為布迪尼亞了總共價值四億美元的物資、器材援助。
見著穆薩拉急於通過施政布政來展現自己的領導能力,弗拉基米爾不由得搖了搖頭,他似乎並不認可穆薩拉的大張旗鼓。
在他看來,治理國家這種事情是一項基礎性工作,絕對不能急,一旦急於去施政布政,很容易造成資源的浪費。
這個穆薩拉,先前當旅長的時候還能沉得住氣,怎麼眼下當了總統之後竟然是一點都沉不住氣了?
因此當穆薩拉政fu提出再次借貸十個億的時候,弗拉基米爾沒有一口答應,而是讓安德烈回複adg集團需要召開高層會議進行考慮。
這一消息一傳到穆薩拉耳朵裡,穆薩拉立馬就有些茫然了,在他看來,弗拉基米爾就是自己的後台背景,按理來說,自己的這些做法是籠絡人心的最好辦法,怎麼到了弗拉基米爾那裡,這回卻是變得猶猶豫豫了?
難不成他對自己有意見了?
一想到如果弗拉基米爾對自己有意見,穆薩拉便是感覺到很是難受,他很想飛一趟輪敦去做些解釋的,然而眼下繁忙的政務工作讓他卻是無法脫身。
就在這個時候,穆薩拉接到了弗拉基米爾要飛到布迪隆的消息。
並且這一回,弗拉基米爾還為他帶來了一批神秘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