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一會喝了酒就有了。”裴時沅抱住他的腰,黏黏糊糊“王爺~~你不餓?”
李意尋低頭,看著他懷裡的女人,一雙鳳眼中除了笑意,還有一些審視。
他用拇指摩挲她的下巴,嘴唇,須臾笑了“自然是餓了的。”美色當前,不餓的不是男人。
說罷低頭親吻那張惱人的嘴巴,直覺這些日子不見,好似更加甜美了。
就在這氤氳著香氣的屋子裡,裴時沅被抵在榻上的桌子邊沿親吻。
她明明是柔弱的,也是順從的,偏一雙手並不肯老實,將人的外裳拉的亂七八糟。而李意尋也由著她鬨。
等外頭人將膳食擺上桌,他倆才停下。不過一個衣衫不整,一個滿臉砣紅。
寒月幾個年輕丫頭臊的臉通紅,心裡想著這兩位主子真不講究,就那麼著急嗎?
因為天不很暖和,所以膳食就擺在了榻上的桌子,這樣兩個人就坐在榻上用膳。
放不下的才在下麵支一張桌子,有丫頭布菜。
吃了個差不多,就叫人撤了一大半,隻留下下酒的小菜。
裴時沅今日用的是白瓷的茶壺和杯子來倒酒,紅酒倒在白瓷杯裡,看起來也十分的誘人。
她將兩個小酒杯斟滿紫紅色的葡萄酒,端起來湊到了李意尋嘴邊“王爺喝。”
李意尋看了幾眼她纖細漂亮的手,指甲鮮紅,顯得這隻手更加誘人,抓在那纖纖玉手指尖的酒好似也更加誘人。
他自然喝了。
裴時沅身子一扭,就挨著他,又倒了一杯,貼在他身上“王爺,再喝一杯。”
“你想把我灌醉?就用這個?”李意尋挑眉。
“醉了就欣賞醉美男,不醉就欣賞海量美男。有什麼關係?”裴時沅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兩個人用的是同一個酒杯。
葡萄酒聞起來很香,但是真正喝進去,卻有點澀口。
略甜,更多的還是獨屬於葡萄的味道。
這酒已經是上好的葡萄酒了,灌在木桶裡經由駝隊帶回中原,再坐車送來京城。千裡之遙,曆經重重。
不知到底是哪一年的酒,但是它們與木頭的香氣結合,味道更加獨特醇厚。
裴時沅舔了一下嘴唇,又給兩個人都倒了一杯。
她一隻手喂酒,一隻手又將人的衣裳扯開一些。
李意尋的胸膛已經露出來一半了。
他個子高,人也瘦,但是身上卻結實的很。
裴時沅放肆的伸手亂摸,壞笑的提起酒壺來喂李意尋。
李意尋隻是由著她胡鬨,竟真的配合來喝。
裴時沅用了力氣,將人壓在榻上,這一會,寒月已經提起膽子,迅速將那一張小桌子換了。
酒留著,菜全撤了。
她們人也都撤了,算了,這倆人不會吃了,後麵的畫麵她們這些奴婢不需要看了。
李意尋用手肘撐著榻,人是個半倒的姿勢,兩條腿閒適的伸出去,一條伸直,一條半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