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校園!
驚悚校園第四百三十四章羞辱李雪苦笑一下,淡淡道“你說要有什麼奇怪的,就是最近我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著我,上課也跟著,下課也跟著,坐車也跟著,就連我晚上睡覺我都感覺得到屋子裡還有一個人,甚至我感覺他就在我的身邊,剛開始我很害怕,不過現在反而習慣了。”
月靈馬上朝張彥起看去,果然隻見他的眼睛也閃過了一絲興奮的光芒。張彥起連忙繼續追問“那你現在還覺得這個人在你身邊嗎?!”說著張彥起環顧了四周,隻有吃東西和打鬨的小孩,其它的彆無異樣。
月靈感覺自己的神經已經被鍛煉出來了,假如是過去的她肯定會嚇到結巴的,絕不允許張彥起問這句話,可如今她卻沒有那麼害怕了,張彥起見月靈努力的控製著不讓自己害怕,於是緊緊的抓住她的手,同時向她投來了一種欣賞的眼光。李雪搖頭道“不是的,其實我看不見他的。我隻是有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我身邊罷了。”
月靈仍然有些不死心,還想要繼續開口問,卻被張彥起給攔了下來。月靈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有點太激動了。其實他們對是否真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依然心存疑慮,因為這不是在拍的科幻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巧合來讓他們遇見,可是,眼前的李雪剛才的那副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而且吞食嬰兒骨灰的經曆能及那種粗啞的聲音,現在回想起來月靈都隻感覺到頭皮陣陣的發皺。
張彥起冷靜問道“你的每一次預見都會發生嗎?難道就沒有人人在聽到了你預言後去刻意避開嗎?”
李雪緊皺著眉頭緩緩的搖了搖頭道“當我說出來的時候,要麼那些人就是根本不相信我的,就算相信了我的也沒有能夠逃脫的,我其實真的像她們說的一樣,是個烏鴉嘴,我不是預言,是詛咒。”
張彥起沉思了片刻,他用手指點了點桌子慢慢道“怎麼可能,為什麼即使告訴了對方,而對方又知道了所有的死亡訊息,最後依然得死?”
李雪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苦澀的笑了一下“對啊,所以我就快要死了。或許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們一起吃東西聊天了!”
說完後,她又拿起桌子上的兩個草莓派塞進了書包,然後禮貌對張彥起和月靈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一句話,就低著頭就離開了餐廳。
張彥起作沉思狀,手一邊有節奏的敲著桌子,然後他冷靜道“其實她還隱瞞了一些東西,可能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的。”
月靈微微一顫,有些害怕的問道“隱瞞了什麼東西?”
張彥起眼望窗外,然手用手鼻梁摸了一下,一半分析著一半敘述的對月靈道“李雪不是一出生就能夠預見死亡的,而是那次她食用大量的未滿周歲嬰兒骨灰後,然後她的身邊才不斷的出現死亡預知的事件,按照她自己的講法,她所看的死人比她看得活人還要多。我是這樣理解的……這句話的意思應該就是說……與她接近的人都會死去。”
月靈的心一下子像被大錘子給狠狠的錘,她端起水猛的喝了一口。卻被嗆到,張彥起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冷靜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張彥起繼續說“或許這種樣說得不是很道德,可是這個李雪的確是一個災星,她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預報死亡。但哪怕那些人知道了,卻也無可奈何,因為更本就躲不開。或者說……”
張彥起突兀的停止了說話,他冷冷的望著月靈的眼睛,月靈一下子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催問道“或者說什麼?”
張彥起皺著眉頭說“我也不知道我推測得對不對,李雪所看到的東西,其實有一大部分她保留了下來,而且不太願意告訴我們,或者說,這件事和你或者我有關係
。”
月靈的腦子突然一下子被什麼貫穿了,一個恐怖的念頭產生在腦海裡,她僵硬的笑著說“不會是……不會是我或者是你的的死亡信息吧。”
張彥起沒有回答月靈,隻是拿起一根薯條塞嘴裡吃了真情為,他的沉默讓月靈更加的害怕了“你彆嚇我啊,你說說話啊!”張彥起微微一笑,拍了拍月靈的肩膀安慰道“其實李雪的生死不是我們所能夠控製得了的,如果你非要想辦法,然後又非得把把自己攪進那個恐怖的漩渦裡,那我也沒有辦法,這就是最開始我就不希望讓你和她走得太近的原因了。”
月靈歎了一口氣,其實這的確是她自找的,問題是也不能說就一定會害了自己啊,現在就開始頹廢沮喪實在是有些捕風捉影了,而現在李雪的大限之日可真的沒幾天了。如果再不去想辦法的話,按照她以往那百分之一百的準確度,死亡的可能性太高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月靈如何能心安啊,這就等於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孩子的死去。
張彥起好像看出了月靈的心思,他輕聲的笑著說“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去幫她的,唉,順其自然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李雪像是刻意的躲著他們一樣,所以月靈隻能暗自的關注著她的動向,隻見她上課的時候她會對這一張信紙發呆,然後拿起鉛筆來寫字,寫了許久,又擦掉了。然後又寫,月靈也不在意她有沒有在課上開小差這種小問題了,因為對音樂課對於她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月靈猜想那封信極有可能是遺書吧,她暗想,這麼大點的一個孩子要寫自己遺書的那該是怎樣的一個心態?難過、悲傷抑或解脫?其實時間所剩不多了,月靈也感覺到李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整個人就在精神恍惚中度過了,她現在每時每刻都在一種等死的恐懼中度過的,而唯一知情的月靈和張彥起他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幫助或者阻止什麼。所以月靈是這樣想的既然沒有什麼能力阻止,那就不要一天到晚提醒這李雪這件事情的存在,或許短暫遺忘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最好的解脫方法。
眼看著這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李雪離死亡日期也越來越近了,今天就是28號了,月靈一整天都是膽顫心驚的,一靜下來就感覺心揪起來一樣的疼。
正當月靈在辦公室發呆的時候,有人拍了拍她的後腦勺,是張彥起,他把月靈從發呆中拍醒,其實月靈正在收拾她的課本,被張彥起一拍筆,啪嗒一聲,書掉在了地上了。月靈抱怨的白了他一眼,撿起課本來,然後又陷入了沉思當中,張彥起有些耐不住了,拍了拍桌子大聲道“月靈女同誌,我是知道的明白你在擔心著李雪,可是不知情的還會以為你在思春呢!”
月靈被他那麼一拍,神算全部給回來了,月靈憤怒的放下課本,然後生怕這些對話給彆的人聽到,隻得壓低了聲音怒視著張彥起道“你個豬頭才思春呢,誰不知道你呀,肯定滿腦子是哪個大明星美女吧。”
張彥起聽月瞎扯了一淡,也很起勁的樣子“嗯,是確實是在思春啊,不過我滿腦子可都是你呀!”
月靈一聽,不由得臉一紅,但也十分的受用,她紅著臉咳嗽了兩聲對著張彥起大聲的說“張彥起同誌,請你注意下你為人師表的言辭啊!是了,李雪的事情你倒底有辦法沒有啊?我現在好沒個底,她現在整個人非常恍惚,真怕出什麼事情。”
張彥起在月靈對麵坐了下來,然後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神情比起剛才要正經得多了,恢複了平時的冷靜神態,他放下課本,淡淡道“我想是想到了一個,不過有點懸,但是我還是得試試。”
月靈一看有戲!忙探過身去,問道“你想了什麼法子?”張彥
起擺了擺手道“不可說,說了就不靈了!”
月靈哼了一下“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啊!我才不稀罕知道呢!”嘴裡雖然說得很不高興一樣,但張彥起能想辦法,也讓月靈頓時放下心來了,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妥妥的。
張彥起放下茶杯看了一下手表,然後站起來道“到我的課了,我先走一步,是了,你等下記得放學後留下來。”
月靈點了點頭,不用張彥起說她也絕對不會走的。月靈不安的看著辦公室掛在牆上的那麵時鐘,心裡忐忑不安起來,此時距離嶽蘭所預言的死亡時間隻有短短的一節課45分鐘了,月靈神經緊繃的盯著掛鐘滴答滴答的走著,此時的辦公室裡隻有月靈一個人和另外一個老師在,隻聽見走廊裡傳來陣陣的讀書聲,聲聲入耳。彆的學生現在都是無憂無慮的度過他們的童年,而可憐的李雪隻能麵對著無時無刻將要發生的死亡了,月靈不由得想起了她最初的那篇絕望的作文來,這種失望與窒息的感覺透過那篇短短的中學作文表現了出來。月靈端起茶杯又放了下來,然後不安的走來走去,最後發現不是辦法,於是坐在時鐘前,專心的看著時鐘。時間一點點的流逝,但月靈相信張彥起一定可以的,他一定可以救到李雪的,雖然他平時特彆的不靠譜,但一但做起正事來就很正經了,是這輩子最堅信的存在,仿佛隻要是他所說的話就必定會實現。可儘管是這樣做了諸多的心理暗示,月靈還是安定不下來,牙齒忍不住不停的打顫,此時感覺四周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月靈回頭望了望窗外,似乎沒有什麼異常的。仿佛一切都按照正常的軌跡在進行著,就在她麻木的沉浸在這種安靜當中時候,門口傳來了雜嘈的吵鬨聲,月靈陡然被這種吵鬨聲給嚇到了,她揉了揉太陽穴,發現張彥起怒氣衝衝的走進辦公室。月靈心裡一陣的納悶,而最奇怪的是這個平時說話反應都慢半拍的人此時竟然火氣這麼大。而他身後竟然還跟著楚楚可憐的李雪,這就讓月靈更加莫名其妙了,他這倒底唱的是哪一出戲啊。月靈趕緊走了上去,就聽見張彥起前所未有的嚴厲斥責道“沒想啊,你小小年紀居然就學會了作弊!還當著我的麵,你是不是眼裡沒有我這個老師啦?”
月靈聽著隻是雲裡霧裡,而李雪則雙眼通紅,一臉的委屈憋氣的跟著進來了,張彥起怒氣衝衝的往椅子上一坐,然後甩下考卷就對著另外一個老師歉然道“不好意思啊,朱老師你能不能幫我去監督下考試。今天我臨時來了一次摸底考試,結果這個孩子竟然當著我的麵抄課本!”
那朱老師是個女的,年齡資曆什麼的均比張彥起要深,平時的話借張彥起一百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去使喚彆的老師,但此時明顯情況不同,朱老師雖然不情願的樣子,可無奈張彥起是一臉嚴霜,她居然也就被震住了,微微一笑“好吧!你彆對孩子太凶”,然後就快速的離開辦公室。張彥起發怒其實很恐怖的事情,他的那嚴肅的樣子非常嚇人,就好像仿佛渾身都充滿著怒火,一碰就著火一樣,月靈此時在一旁愣是什麼忙也幫不上了。
張彥起依舊臉色嚴峻的對李雪說“這裡現在還有一份試卷,你就坐在這裡做,我且看你如何作弊!”
李雪氣得渾身發顫,可是她又不敢頂撞,委屈不己,豆大的淚水已經滴落下來了,隻見她咬著嘴唇看了看張彥起,像受傷的小鹿一樣,跟著有些氣呼呼的拿著新卷子到隔壁的辦公桌上去答卷子了。張彥起指著牆上的時鐘道“下課之前交上來!還得了了,居然當著我的麵作弊,你當我是瞎子啊!”
張彥起氣憤得不得了,鬆了鬆領帶,然後揉了揉太陽穴。月靈完全是被他嚇住了,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過了幾秒,月靈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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